正所謂兵貴神速,在瞭解到馬來半島上缺少騎兵之後,寧遠沒有等騰龍六團的玩家,直接率領着一萬名烈火騎兵先一步乘船趕往了馬來半島。
在敦沙靠岸登陸短暫的修整了一天之後,寧遠率領着一萬名烈火騎兵直接殺向了半島南端。
這一路上但凡是遇到堅固的城池,寧遠都選擇了直接繞過,他專門挑那些沒有堅固城牆的城鎮下手。
受神鷹海軍的侵擾,沿海地區的百姓大都逃往了內陸地區,這讓馬來西亞非常的難受。
隨着寧遠率領着烈火騎兵在內陸地區這麼一折騰,頓時就讓馬來西亞本來就已經很艱難的形勢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寧遠手下的騎兵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馬來西亞因爲缺少戰馬,他們沒有能夠對抗騎兵的機動力量,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神鷹軍的騎兵團在自己的土地上肆虐。
就這樣,憑藉着這一萬騎兵,寧遠將整個馬來西亞攪了個天翻地覆。
面對着這種不利的局面,馬來西亞玩家只能向泰緬兩國的玩家緊急求援,希望他們的軍隊能夠儘快開赴過來,幫自己解圍。
然而一支規模龐大的聯軍又怎麼可能是短時間內能夠組建完成的呢?
光是聯軍需要的糧草物資,就夠泰緬兩國的玩家折騰上好一陣子了,所以他們也只能是用盡快來應付馬來西亞玩家。
與泰緬兩國玩家的拖延症相比,神鷹軍這邊的速度則要快上不少。
在利用各種手段成功吸收了那支泰國降軍之後,神鷹軍立刻對克拉地峽以南地區開始了全方位的佔領。
由於那支泰國降軍的很多士兵都是本地人,所以他們毫不費力便佔領了半島南端屬於泰國的領土。
用那支泰國降軍來對付泰王手下的軍隊可能會出現一些不可預知的問題,但用他們來對付馬來西亞玩家則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平心而論,那支泰國降軍的戰鬥力還是十分出色的,畢竟能在正面擊潰騰龍三團的軍隊都不是什麼普通貨色。
而且據說在半島上還有一個傳聞,傳聞說這支半島軍團是泰王專門爲了入侵馬來西亞而準備的。
如果不是華夏區冒出了寧遠這麼一個喜歡四處侵略的狠角色,東南亞各國早就先一步打起來了,因爲所有的鄰國都是潛在的競爭對手,只有將其吞併了,才能一勞永逸。
當這支泰國降軍成功被神鷹軍同化之後,馬來西亞玩家的苦難生活便開始了。
寧遠率領的騎兵還只是以騷擾和打穀草爲主,屬於搶完了就走那種,並不能對土地實行有效的佔領。
而當這支泰國降軍開赴過來之後,一切便不一樣了。
他們每到一處,都會攻城略地,然後在一些險要的地方和城鎮進行駐軍管理。
在這支泰國降軍和神鷹玩家軍團的聯合進攻之下,馬來西亞的領土不停的向南收縮着。
然而領土的丟失還不是讓馬來西亞玩家最爲頭痛的問題,真正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那數量恐怖的難民潮。
爲了迅速滅亡馬來西亞,然後集中全力去對付即將到來的泰緬聯軍,寧遠命令軍隊每佔領一地,都要將那裡的百姓向南驅趕。
爲了讓那些百姓不會餓死在半路上,神鷹海軍每隔十公里,就會在難民們南下的道路上設置一個粥場,然後給每個難民都分一碗稀粥,讓他們有力氣繼續南行。
面對着神鷹軍這種無恥的行徑,馬來西亞的玩家們根本就是有心無力。
他們曾經懇求國王派出由格里斯劍士組成的國王衛隊去征討敵人。
然而每當國王衛隊離開王都,那支該死的神鷹軍騎兵團就會立刻出現在國王衛隊的附近。
那些神鷹騎兵既不和國王衛隊發生衝突,也不肯離開,他們就遠遠的跟在後面,始終保持着對國王衛隊的威懾力。
國王衛隊的格里斯劍士們曾經幾次主動出擊,想要同敵人決一死戰,但是那些神鷹騎兵根本就不給國王衛隊任何的機會。
每當國王衛隊發動進攻時,他們就會四散而逃,等到國王衛隊放棄進攻後,他們又繞了回來。
憑藉着騎兵的天然優勢,那支神鷹軍騎兵將馬來西亞最精銳的國王衛隊給吃得死死的,在糧道幾次遭到襲擊之後,馬來西亞的國王衛隊只能被迫掉頭返回了都城。
在野外,步兵只能依靠戰陣來對抗大規模的騎兵,而當騎兵主動避戰之時,步兵將會寸步難行,因爲他們的後勤補給線始終都在騎兵的攻擊範圍之內。
沒有了糧草,再精銳的軍隊也只有敗亡一途。
馬來西亞玩家們想要去進攻神鷹軍的主力部隊,但他們卻無法保證後勤物資的順利運輸,所以在糧道幾次被寧遠帶人給襲擊之後,他們只能趁着軍隊尚未斷糧時,主動退了回去。
馬來西亞玩家不知道的是,當他們的大軍返回吉隆坡時,他們便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吉隆坡城牆高大、易守難攻,在缺少攻城器械的情況下,神鷹軍很難破城而入。
寧遠來得匆忙,根本就沒有攜帶任何的攻城器械,而且他手裡面只有一萬騎兵,完全不具備攻城的條件。
不過寧遠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強攻城池,與損兵折將的強攻比起來,他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隨着神鷹軍主力軍團的不斷向南推進,越來越多的難民逃向了馬來半島的南方。
而當難民們逃到吉隆坡附近時,他們的逃難之旅便就此終止了,再往南,就會遭到神鷹軍騎兵的阻截。
在神鷹軍騎兵的驅趕下,越來越多的難民都涌向了吉隆坡城。
因爲到了這裡之後,神鷹軍設置的粥場便消失了,所以難民們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之下,全都迫切的想要進入都城去避難。
他們拼命的敲打着城門,聲嘶力竭的祈求着那些守城的士兵們放他們進城。
面對着城牆下面黑壓壓的人羣,很多城牆上的守軍士兵眼睛都溼潤了,因爲他們在下面看到了自己的親人。
看着自己的親人在城下無助的哭喊着,他們的內心心如刀絞,他們是多麼的想將自己的親人給接進來啊。
然而軍令如山,他們根本就沒有打開城門的權限,所以便只能在城牆上陪同自己的親人一起掉眼淚。
而此時在難民潮的後方,有一羣面帶修羅面具的騎兵們正靜靜的觀看着這一出人間慘劇。
雖然那些騎兵們正是這場慘劇的製造者,但卻無人敢去攻擊他們,所有人全都下意識的遠離着那羣騎兵。
“接下來就看城內的敵人是否是鐵石心腸了。”
作爲始作俑者,寧遠一邊觀察着情況,一邊默默的在心中默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