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鴟鴞軍隊都不是銀飛馬騎士的對手,五千鴟鴞軍隊就更不夠五萬銀飛馬騎士塞牙縫的了。
幾乎在巴斯率領着銀飛馬騎士團包圍極樂山莊的一瞬間,李柯基佈置在極樂山莊上空的五千鴟鴞軍隊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五千鴟鴞軍隊雖然滅亡得極快,但他們的死並非是毫無價值的,他們的示警以及拖延成功爲山莊內的其他人爭取到了足夠的反應時間。
“大將軍,不好了,山莊的外面突然出現了大量騎着銀色飛馬的精靈騎士,負責守衛山莊的鴟鴞軍隊已經被那些精靈騎士給擊潰了。”
在親眼目睹了鴟鴞軍隊遭到銀飛馬騎士的屠殺之後,一名負責在庭院中巡邏的虎人侍衛立刻衝到了房間裡面向李柯基等人進行彙報。
在巴斯率領着銀飛馬騎士團包圍極樂山莊的時候,李柯基等人正在屬於他們的大房間之內玩着某種變態的遊戲。
當李柯基從侍衛口中得知外面正有大量的銀飛馬騎士攻擊山莊時,他立刻用銳利的鳥喙啄穿了面前那名飽經摧殘的天鵝人少女的天靈蓋,結束了少女的生命。
從一旁的侍衛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擦鳥喙上的鮮血之後,李柯基快步來到了門口,順着門上打開的小窗戶向外望去。
當他看到整個山莊的上空到處都是銀飛馬騎士的身影之後,臉色立刻變得陰晴不定。
“柯基兄,怎麼回事?我聽說神鷹軍打過來了?”
在李柯基向外觀望之時,聽到消息的張博美也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李柯基正扒着房門上的窗戶朝外看,走在最前面的張博美立刻開口詢問具體情況。
聽到張博美的聲音後,李柯基並沒有回頭,他一邊盯着在天空上盤旋的銀飛馬騎士一邊沉聲說道:“是神鷹帝國的銀飛馬騎士團。”
將頭湊到大門上打開的小窗口向外觀看,張博美疑惑的問道:“寧遠這是抽什麼風啊?爲什麼突然派兵來攻打我們?”
李柯基瞥了一眼旁邊那巨大的猿人腦袋,沒好氣的說道:“我TMD怎麼知道寧遠抽的是什麼風?
這支銀飛馬騎士團來得沒有任何的預兆,我估計他們應該是繞過了邊境上的那些縣城,一路潛行過來的。”
“你不是在平頂山那裡佈置了一支鴟鴞軍團嗎?爲什麼敵人都打到山莊來了,他們都沒有過來示警?”張博美繼續問着。
“別以爲長了個猿人腦袋你就是猿人,做事就可以不用動腦子了,你TMD是個人類好不好?
這麼多的銀飛馬騎士都已經殺過來了,平頂山那裡的鴟鴞軍隊肯定都已經全軍覆沒了,否則敵人是怎麼過來的?”
聽到張博美問出的白癡問題之後,李柯基沒好氣的損了他一句。
“老李,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外面爲什麼那麼吵?”
在李柯基和張博美二人觀察着外面的情況時,一臉醉意的孫泰迪和趙薩摩終於從牀上爬了起來。
回頭看了一眼走路還搖搖晃晃的兩人,李柯基陰陽怪氣的說道:“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寧遠最近閒着無聊,所以派人過來借我們的項上人頭一用。”
“那就借給...,草,寧遠這個小癟犢子,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他在哪兒,老子要將他活撕了。”
趙薩摩也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酒,腦子還渾渾噩噩的呢,差一點就同意將自己的腦袋借給寧遠了。
瞥了一眼反應遲鈍的趙薩摩,李柯基一臉不屑的對着房間內的侍衛吩咐道:“來人啊,將你們趙將軍的大刀給擡上來,讓他出去殺敵。”
“嗝...,對付寧遠這種弱不禁風的小雞崽子哪裡需要用刀,有這一雙可開山碎石的虎掌就可以了,幾位,你們稍等片刻,待我將寧遠的腦袋擰下來送給你們當球踢。”
趙薩摩一邊說着,一邊搖搖晃晃的就要開門出去。
看到趙薩摩真的要出去殺敵,一旁看熱鬧的張博美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水壺,一把拉住了趙薩摩,然後將水壺直接拍在了趙薩摩的腦袋上。
只聽啪嚓一聲,陶製的水壺直接在趙薩摩的腦袋上撞了個粉碎,碎片和水頓時糊了趙薩摩一臉。
“臥槽,老趙,你幹什麼?”被張博美來了這麼一下子,趙薩摩頓時清醒了不少。
張博美冷聲說道:“幹什麼?救你命呢。
你個蠢貨,你知道外面來的是什麼人嗎?你就敢出去。”
“來的什麼人?”趙薩摩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詢問道。
“神鷹帝國的王牌飛行軍團,銀飛馬騎士團。
怎麼?你還想要出去嗎?”張博美看着趙薩摩揶揄道。
聽到來的是銀飛馬騎士團,趙薩摩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徹底清醒了過來。
朝着張博美抱了抱拳表示感謝之後,趙薩摩看向李柯基詢問道:“老李,你手下的鴟鴞軍團呢?不會是被敵人給各個擊破了吧!”
李柯基隨手關上了大門上的小窗口後,沉聲說道:“平頂山上的那五萬人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其它兩個方向鴟鴞軍隊的情況目前還不清楚。
不過就算是他們還安然無恙,我們恐怕也指望不上他們了。
敵人這次出動的銀飛馬騎士至少得有好幾萬人,以銀飛馬騎士的變態實力,要是正面硬拼,我估計十萬鴟鴞軍隊都不夠給他們塞牙縫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聽到己方的飛行軍團根本就不是敵人的對手,趙薩摩頓時就急了。
“等。”
李柯基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