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看着從秦父那裡騙到的路線圖,坐在列車緊握着拳頭,劃出資料裡和自己張的很像的青年男子照片,爸爸,等我,樂樂來救你了!
葉蒼追着林樂的氣息搭上第二班車,前往了星雲市。
林樂橫穿過星雲市,進入星耀山,按照地圖來到一處荒野,看似是荒野,按照秦父說的天劍宗門是有陣法的,尋常人進去只會出山,而不會深入進山,進山的陣法,對於精通兩儀八卦之術的秦父來說倒是不難,林樂對兩儀八卦之術有着讓秦父都摸不清是哪裡來的直覺,幾乎沒什麼陣法能困住他。
林樂剛踏出一步,肩膀傳來被一隻手捏住了,猛然後頭,葉蒼淡然的樣子出現了,開心之餘,滿是愧疚“小白哥```”
林樂開心的是葉蒼真的追來了,愧疚的是自己要連累到他和小雄哥了,因爲他也看到了不遠處跑來的張正雄。
“樂樂,我們是兄弟,所以,你的父親,也是我們的,要救也是我們一起```”葉蒼伸手就是一記爆慄打擊,林樂吃疼的捂住腦袋,滿是感動“小白哥,很危險的,我不想```”
葉蒼又是一記後腦打擊,憂傷的看着遠處的高山喃喃道“我可是很強的好吧,我使出全力來,我自己都害怕````”
林樂冷汗連連。
“走吧```”葉蒼踏步向前。
葉蒼帶着衆人繞了幾圈,沒能進內山,惱羞成怒的葉蒼打算搞破壞,就算進不去也要這裡變成火海。張正雄趕忙將其攔住,倒是跟着疑似迷路的林樂進了山,葉蒼看着後面的荒野,頗有些無語還真進來了。
葉蒼看着前面兩根高聳的石柱,中間便是山梯而上。到處雲霧繚繞,花木林立,很是有種世外桃源之感。
一男一女出現在三人眼前,男的五官俊朗,女的面容姣好,負手在石柱前很是傲然。齊齊喝道“來者```”
話還未說完,兩人感受着突然如同鬼魅般而過的白髮身影,還未來得及反應後勁傳來一陣劇痛,齊齊倒地暈死過去。
葉蒼一手扶住腰間的長柄,一手插袋走上山梯。淡淡說道“上去吧。”
林樂過路之際不忘踩了兩人幾腳,跟着葉蒼的背後往上走。
三人順着階梯而上,不少帶着劍氣而來的天劍宗弟子,剛一出現,話還未來得及說,就被葉蒼插袋的手刀瞬間擊倒,毫無停頓的繼續上行,張正雄也有些哭笑起來。自己和樂樂都沒反應過來,哥,就將對手全數放倒了。
三人看着階梯要到頭了。古樸莊嚴的大殿慢慢映入三人眼簾,同時近千名天劍宗弟子橫劍在大殿外的陣型也同樣進入視野。
“我是天劍宗,侍劍堂長老,林中天!三位硬闖來到劍宵店最好有個解釋````”一位身着黑色青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雖然沒有佩劍,但給人的感覺他本身就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劍!
“樂樂。說吧。”葉蒼讓出位置,右手扶在劍柄上。看着林中天,沒有一絲懼意。
“你們這些壞人!快放了我爸爸!”林樂跳了出來喝道。林中天看到林樂的模樣後,嘴巴張的大大的,隨即眉頭緊皺沉喝道“孽畜,念你父親一再懇求,長老堂也念你好歹是林家子弟,而且是個傻子,宗主纔沒有多管你,讓你苟活,你倒好,不知死活來滋事,佈陣!!”
話剛一個落下,原本佈陣的人全數倒地,葉蒼的身影只是微微模糊了一下,看着林中天淡淡說道“你最好到一邊躲開,由於不是殲滅性質的任務,我纔沒有下殺手。”
林中天剛想動,葉蒼已經擦過身旁,插袋的手按在其肩膀上,輕笑道“別做傻事,好嗎```”
帶着驚愕中的林樂和張正雄直接進入了劍宵殿。
林中月頓時汗打溼了全身,那是什麼速度!?久久不敢動彈轉身,因爲他知道,就是轉身的瞬間,自己的人頭可能已經易主了,那個白髮男子的實力恐怕````林中月低頭看到了自己作劍指的兩根手指在地上,而自己沒有任何感覺,心裡的寒氣結冰```。
三人進入異常寬大的內殿,一隻異獸瞬間擋住了三人的去路,近40米的巨猿,葉蒼緩緩擡頭,雙目寒氣如同九幽深淵般,巨猿緩緩退到一邊讓出了去路,因爲它看到了無數異獸被這個男人砍成肉醬的畫面。
葉蒼看着劍宵殿上的椅子沒人,裡面很是空蕩蕩,繼續深入,出了劍宵殿,看着上面的兩把石劍柱子交叉的地方,那裡應該就是劍閣區域了,帶着兩人繼續上行。
“查清楚來的那個白髮男子是誰了沒?”劍閣之巔,一位面若冠玉的儒雅道風的男子皺眉道,此人正是現任天劍宗的宗主.林中玉。
“尚不得知,但極有可能是聖十議會的銀魔````”一旁的老者眯了眯眼。
“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聖十議會竟然如此張狂,幫助那雜`種硬闖天劍宗,長老他們怎麼說?”林中玉話雖如此,但非常忌憚葉蒼的實力,連和自己實力相近的林中天都完敗,只能讓長老堂來處理。
天劍閣,地牢某處。
“中月,你兒子來找你了,還是硬闖劍宵殿,逼的林中玉退守劍閣,請出了我們天劍衛的長老。”一位鶴髮女子坐在滿是灰塵的放桌上,畫般勾出的柳眉,絕美的臉龐,此時笑看着一位灰髮四肢被隕星鐵鎖住的長鬚男子。
“樂樂````”男子雙目恢復了澄清,先是一喜,隨後是絕望的悲哀,看着鶴髮女子懇求道“三長老,請你一定要,留住樂樂的性命”。
“我會的,你是姐姐唯一的兒子,他也是姐姐唯一的孫兒,我會盡力保住他的性命,中月,你就是和姐姐太像了,爲了別人結果不僅連累的別人,也連累了自己最親的人。”鶴髮女子說罷轉身往外走,兩邊其他的房間裡也鎮壓着各種囚者,其中一位山羊鬍子的儒雅男子,踩着腳鐐起身對着鶴髮女子冷笑道“外面見````”
“可能嗎?雲狼。”鶴髮女子沒有回頭的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