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在亞歷山卓旅店開了房,衆人都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老白也沒什麼好客氣的,首先脫去了自己的鍊甲。
看到老白這副模樣,兩個新人比安卡和艾萊娜的臉都紅了起來,並低下了頭。而塞拉等人則是一臉希冀的望着他,恨不得撲進他懷裡。
老白看了一下衆人臉上的表情,心道這就是忠誠度高和不高之間的區別呀!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比安卡和艾萊娜還需要進一步提高。
老白沒說廢話,直接對所有人一起用了調教技能。今天衆人們表現都不錯,獎勵她們一下,激勵激勵士氣是必須的。很快房間內皮鞭啪啪的響聲不絕,像一曲激昂的樂章。一圈技能用完,老白髮現自己越來越變態了。
淡定淡定,只不過是個遊戲而已,現實世界中我又不會是這種人。我這是在練職業技能啊!跟裁縫做衣服,鐵匠打鐵,寶石商做戒指,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僅僅是玩法略有不同。
自我安慰了一番,老白髮現自己做的事情也很普通。如果跟遊戲裡的虛擬npc們玩玩遊戲就是人渣的話,那麼世界上人渣也太多了點兒。
想想屠宰場那些殺豬、殺牛、殺羊的劊子手,每天殘忍的殺害着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可憐小動物,是那麼的毫不留情,並且日復一日的繼續下去,他們纔是真正的雙手染滿鮮血的人渣。
爲什麼這些人渣劊子手,能夠在社會上毫無壓力的繼續活着呢?還不是有那些同樣的殘忍的人類,整天想着吃這些溫馴可愛動物們的肉?可憐的動物們死了不要緊,就連屍體也要被這些喪失們踐踏。
爲了摧殘動物們的屍體。殘忍的人類想出了各種法子。什麼清蒸、紅燒、醋溜、油炸……然後這些混蛋們還用筷子夾着動物們的屍體品評一番味道好與不好,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什麼是人道主義。什麼是憐憫,什麼是一個有良知的人應該做的嗎?果然每個吃肉的人都是人渣,都應該被絞死。
最罪無可恕的還是那些吃雞蛋的。小雞是多麼可愛,多麼善良的小動物啊,而那些吃雞蛋的人,卻讓這些可憐的小動物連在世上看一眼這個花花世界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把它們又熱水活活煮死,或是用沸油活活煎死,這些吃雞蛋的人是怎樣的一種歹毒心腸!
殺動物的就不提了,還有那些殺人的。比如戰場上的戰士。居然以殺人爲榮。真是可恥!還有醫院裡的那些做流產的,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生命就這麼被他們終結了,臨死前這些孩子甚至還沒能看上這個世界一眼。果然婦產科醫生的心都是黑的。
這樣對比起來,西方一些國家被強姦懷孕,都不能去醫院做流產。只能把孩子生下來撫養成人的規定還是很人性化的,畢竟孩子是無罪的。至於孩子他媽?家裡添丁不是很開心嗎?——什麼?撫養不了?有孩子不能撫養,那這就完全是你的罪過了。
所以凡事非要上綱上線,沒事找事,就沒意義了。以這樣的標準論,主說我們世上每個人都是有罪的,這句話還真沒有錯。所有的擼管宅男都應該以反人類罪被繳死,要知道喪生在他們手中的可是數以億計的生命——並且還全是人類,毫無反抗能力的人類。
不過。就算用以上的嚴苛標準來看,老白在家裡陪虛擬npc們玩遊戲也是無罪的。人家就是浪費了點電,連管都沒擼,也談不上反人類,你說是吧?至於一些衛道士,僞君子。自己心和眼是斜的,看什麼都不正,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街有瘋狗,你行得再正,它們也會撲過來咬。
出門在外,總有一些這樣或那樣的事。人生百年,不如意十有八九。不過壞人雖多,但好人也有不少。走不下去,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所以只爲了支持咱的人走下去,就已經足夠了。只要路沒有堵死,不管有什麼樣的挫折,跌得再痛再慘,咱都要繼續前行。
老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重生者,上輩子一無所長,這輩子也只是想簡簡單單玩玩遊戲。既沒有坑蒙拐騙,也沒有殺人放火,他只是在虛擬的遊戲世界裡按照遊戲規則玩自己的遊戲而已。他當然也要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成爲一個職業玩家。
老白沒有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有什麼不妥,他的職業是有點怪,但也沒有違法犯罪。如果這也叫有問題的話,所有在遊戲中有能力pk殺死npc的玩家全是殺人罪犯了。
久而久之,老白也習慣了調教寵物什麼的。對於自己的這些手下,老白雖知道她們都是電子虛擬的,但把她們當成寵物來玩之餘,也仍免不當成親人來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老白也說不出到底是爲什麼。
相對於別人的職業主要用途是賺錢,老白這個職業卻不能爲他帶來什麼收入。特別是他還答應了塞拉不得賣奴隸,這更讓他無法從職業專長中獲得利益了。但老白是國家特色身份,所以他的職業並不是獨立的,而是和身份息息相關的。
老白職業技能的提升,是他整個團隊穩定的前提條件。只有不斷的每個人加以調教,才能讓老白的隊伍保持高忠誠,高從順,高士氣,才能讓團隊有一個和諧向上的氛圍。而只有不斷的調教,才能讓他的技能提高,才能讓他今後對更多的人進行調教。
看到職業經驗值又漲了一截,老白收起了鞭子。此時七個人全部處於被調教狀態,以各種奇怪的姿勢被老白放在同一張牀上。
塞拉很美麗,阿米娜很嫵媚,德尼雅很冷豔,法娣瑪很妖嬈,塞西莉雅很漂亮。艾萊娜很標誌,就連比安卡也是白白淨淨。有一種柔弱之美。老白髮現他每個都很喜歡,於是悄悄地挨個親了一遍。
所有人都親完,老白又從中將德尼雅和法娣瑪抱了出來,放到了另一張牀上。德尼雅的裝備是板甲,此時當然沒有穿在身上,而法娣瑪的舞者之裙也在調教前被老白解了去,此時她身上只有手腕上掛着的兩個手鐲。兩女都很白,像是兩朵棉花糖,老白抱起時順便舔了一下,嗯。很甜。
老白先解去了德尼雅身上的束縛。然後抱在懷裡慢慢的啄了起來。德尼雅斜靠在老白的肩頭,沒有說話。她的胸部不大,只有個b罩杯,諸女之中她和比安卡是最小的了。當然,塞西莉雅不算。塞西莉雅的胸部勉強只有a罩杯,還有待於進一步發育。
德尼雅雖然是個戰士型身份,但是白白嫩嫩的,屬於標準的軟妹。老白湊到她耳邊道:“德尼雅,接下來陪主人好嗎?”
德尼雅的臉因爲老白的手不規矩而紅了起來,她低低的答應了一聲,卻用不解的眼神看了一下老白另一邊的法娣瑪。
老白微微一笑,拔去了法娣瑪的耳塞,然後對德尼雅解釋道:“你們兩個一起陪我。”
“哦。”德尼雅立即點了點頭。處於調教狀態的法娣瑪雖動彈不得,但聽到老白這話也立即身子一僵。
老白看到法娣瑪的反應,立即一巴掌拍在了她身上,發出啪的一聲響。法娣瑪渾身一震,口中嗚嗚的叫了兩下。
看到法娣瑪動彈不得的樣子,老白有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喜悅。不過他並沒有多玩。而是一隻手抱住德尼雅的同時,另一隻手也解去了法娣瑪的束縛。法娣瑪自由後,開心地抱住了老白。
老白也親了法娣瑪一口,並說道:“你今天陪我。”
法娣瑪輕輕晃動着身子,似是被老白這句話陶醉了。她的胸部是c罩杯,和艾萊娜一樣,在老白船上也只能算是一般。要知道,塞拉和阿米娜可都是d級的存在,讓老白無法一手掌握。
可她胸雖一般,卻很懂的展示。她讓自己的顫顫巍巍在老白麪前晃來晃去,晃得老白眼花繚亂,並嬌聲問道:“主人要怎麼個陪法呢?”
老白一手抓住在眼前晃動的不明物體,說道:“你好像一點兒也不害羞嘛。”
法娣瑪整個人軟倒在老白手裡,膩着聲音道:“法娣瑪整個兒都是主人的,有什麼好害羞的。”
老白將兩人抱在懷裡,放肆地揉着。很快兩人就只剩下了一片呢喃之聲。老白就像是個微波爐,把白如麪包的兩女都烤熱了。溼潤的氣息在房間裡漸漸彌散,醉人的香味在三人之間縈繞。
感到兩女準備的差不多了,老白對德尼雅道:“德尼雅,你去把法娣瑪抱住。”
德尼雅得到了命令,立即將法娣瑪壓在了牀上,並向老白問道:“主人,是這樣嗎?”
老白在旁輕輕地道:“嗯,就是這樣,你把腿分開一點兒。”
看到德尼雅抱住了自己,法娣瑪不解地問道:“主人,你讓德尼雅姐姐抱住我幹什麼,應該讓我們兩個伺候你纔對。”
老白拍拍她的臉道:“你懂什麼,來,手伸出來,幫你德尼雅姐姐拿住腿。”
法娣瑪只得拿住德尼雅的腿,而她的腿,也被老白交到了德尼雅手裡。
此時法娣瑪在下,德尼雅在上,兩人以面對面的姿式疊在一起,十分親密。老白移到了兩人後方,又輕柔地撫摸了她們一陣子,然後發動了技能——上下求索。
傾刻間,美妙的呻吟聲在屋子裡響了起來,兩女此起彼伏,交相呼應,像一首歡快的二重唱。而老白自然是爲他們打着拍子,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過了多久,老白停了下來,兩女卻仍抱在一起。
老白躺在牀上,將筋疲力盡的兩女分開,一左一右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法娣瑪輕聲嘆道:“嗚,主人,我被德尼雅姐姐親了。”
德尼雅臉紅紅的,靠在老白懷裡偷偷的閉上了眼。剛纔她動情之極,跟本沒有管得了懷裡抱着的是誰了,只顧吻了起來。法娣瑪也是如此。不過她不清楚是法娣瑪先吻的她,還是她先吻的法娣瑪。現在聽到法娣瑪這麼說,她也不想反駁,只由着她去了。
老白笑着颳着德尼雅的臉道:“你平時總是一本正經的,想不到臉也這麼愛紅。”
德尼雅沒有回話,而是用臉討饒般蹭了一下老白的胸膛。
法娣瑪在旁又道:“主人,德尼雅姐姐的舌頭可笨了,一點兒都沒有主人的靈活,主人多教教她吧?”
老白向德尼雅問道:“是這樣的嗎?”
德尼雅還是擦了擦老白的胸膛,沒有出聲迴應。
老白於是低下頭來銜住她的脣,給她好好上了一課。
脣分,德尼雅終於開口道:“主人,其實法娣瑪也很笨的,你也應該教教她。”
老白看了法娣瑪一眼,問道:“哦?”
法娣瑪立即向老白討好似的笑了笑。
老白當然也不客氣,又好好的給她上了一課。
鬆開法娣瑪的小嘴,老白撫摸着嬌豔如花的兩人,笑道:“教完你們了,你們兩個練習一下。”
德尼雅微微驚訝,說道:“主人……”
可她話還沒說完,法娣瑪就笑着親了上去。
“嗚。”德尼雅發出了一聲呻吟,兩個美女就這麼在老白的懷裡吻了起來。
看到兩人接吻,老白大感有趣,也湊熱鬧般在她們兩個的臉蛋上各印一記。
但老白一親她們,她們卻立即分開了,然後一左一右地吻起了老白。她們像是約好了一樣從老白的耳根往下吻,一直吻到了胸部。
老白的手撥了一下她們如絲般的秀髮,然後分別從她們的背部滑下,按在了隆翹的地方。不一會兒,他又覺得心裡癢癢,於是發動了技能左右開弓,將初經人事的二女再次撻伐了一番。
這又是老白職業技能熟練度飛漲的一天。至少左右開弓和上下求索都漲了不少。
某技能解釋:古詩有云: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意思是說,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但真正的男人將百折不撓,不遺餘力地去追求和探索。至於上下,自然是路不只有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