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章 英雄,要暖牀嗎
兵、將、帥、王、皇是指揮權的問題,就象戚太保是青州大總管一樣,他實際上就是青州王,理論上,他可以調動青州任何一名戰兵,當然,這是理論上,若是小弟們不爽,不願意聽從調動,戚太保除了滅掉這不聽話的小弟,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戰兵都是屬於主將的。
同理,兵團團主理論上是可以調動整個兵團所有戰兵的,聽與不聽暫且不論,因此,官職實際上就是指揮權的問題,與統率值是無關的,就算沒有一個戰兵,戚太保也可以擔任一名統帥,他的官品與官職,決定了他所能承擔的指揮權級別。
圖加地區雖不算一馬平川,但也極適合騎兵/運動作戰,因此,若是能夠搶到一處馬場的話,整個戰嚎兵團的機動性就會全面提高,問題是,馬場很好搶嗎?不不不,象戚太保這樣的人,都需要乖乖的向馬主購買有品階的戰馬,說明馬場是很不好搶的。
當然,搶普通戰馬的馬場還是相對容易一些的,只是對於戚太保、稀殘痕這樣的人來說,搶普通戰馬還不如去買,無非幾十上百萬漢帑的事,爲這點事,被馬商們列爲不受歡迎的客人,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博多不反對搶馬場,但他害所暴露,但他很快被戚太保說服,因爲戰嚎兵團現在的團主是戚太保,戚太保卻不是普通人,他首先是青州大總管,然後是黃巾勢力主公,接着是魏部黃巾司元帥,然後又是漢庭麒麟戰將,總之,這貨的頭銜多的嚇死人。
這些官職有用也有用,沒用也沒有,簡單的說就是“有名無實”,但有時候“出師無名”那可是會被唾棄的,而很多事情又都需要大義或名義,所以,官職雖有名無實權,卻還是很多玩家所追求的。
光明界似乎並沒有排斥漢界的官員,並且認可了漢界官職等級,這意味着戚太保如今的官職,與圖加大公爵是相等的,王、公、侯、伯、子、男,戚太保這官當的是真大,有意思的是,丫的官品卻很低,仍然是25品。
話題轉回來,戚太保把自己的官牌一遞,博多等人就跪了,是真跪,這些傢伙非常正規的向戚太保行禮,並稱戚太夥“黃巾大公爵”,這尼瑪稱呼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戰嚎兵團的戰旗被博多藏起來,懸掛“火焰麒麟”戰旗後,兵團的成員也稱戚太保爲“麒麟大公爵”或是“火焰大公爵”,最後這個顯然更符合歐美佬的口味。
拜達爾馬場的主人是芮爾典王國的“達拜爾王子”,是王國的第七順位繼承人,他的領地非常廣闊,財產也很多,拜達爾馬場只是他其中一處產業,這裡養着2000多匹普通戰馬,守衛是一個兵團的戰兵,整個馬場被木柵包圍起來,數十座塔樓豎立在其中,暗中的塔樓不知有多少。
戚太保在漢界不搶普通戰馬,但在光明界,他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把博多、馬蘭斯弗、阿布基諾、萊茵、里奧,五個營主召集在一起,分派任務,先讓博多的左營去虛張聲勢,再派馬蘭斯弗的右營側應、阿布基諾的前營、萊茵的中營、里奧的後營埋伏。
“若是他們不出來,我們的埋伏豈不是白設了?”里奧問道。
“無妨,想讓魚兒要上勾,就要多放餌,我們現在只是試探一下馬場內的兵團,需要什麼樣的餌。”戚太保笑道。
光明歷七年三月初旬,圖加地區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嫣紅的土耳花漫山遍野的綻放,浪漫的芮爾典王國騎士們,帶着自家的戰兵,遊蕩在村莊,勾引着那些含苞欲放的村姑,相比保守的漢界,光明界的NPC們卻是非常開放,只要是兩廂情願,同樣可以在野地裡啪啪啪。
在這樣一個狗男女玩啪啪啪的季節裡,拜達爾馬場的兵團卻陷入的苦悶中,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混蛋,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前來騷擾,派出一支騎兵營前來剿滅的話,這些狗屎卻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看就知道是加了速度卷軸。
兵團主將極爲謹慎,下了死命令不準追擊太遠,否則,速度卷軸的時效一到,騎兵營的勇士們會給那些老鼠毀滅性的教訓。
“秋蒙,你這個懦夫,騎着四條腿的笨狗,不敢出來抓我了嗎?”
“親我的屁/眼吧,狗屎們。”
“阿蓮達,你這個表子,被圖加大公爵乾的連路都走不動了嗎?”
戚太保非常鄙視歐美鬼畜,罵人都尼瑪一點藝術性都沒有,不是懦夫就是笨狗,或是狗屎之類的,不過,問候人家女性似乎不起作用,歐美佬並不在意他們家族女性與人發生親密關係的問侯語,所以,髒話也就這些。
不過,這些髒話也是經過千錘百煉後出來的,效果還是有的,守衛馬場的兵團營主們被罵得七竅生煙,特別是那個叫“阿蓮達”的女騎士,扛着一把闊劍騎着高頭大馬,咆哮怒吼着,率領一千騎兵衝出馬場,罵人的戰嚎兵團成員們,撒丫子就跑。
“轟”,兩顆炮彈精準的落在進入伏擊地的騎兵中,戰馬怒嘶,騎兵驚恐而叫,埋伏於周圍的戰嚎兵團前、中、後三營冒着被戰馬踏死的危險,衝進了伏擊點內;由於敵方騎兵營整個建制被連續不斷的炮彈擊碎,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攻擊,這使得他們無法發揮騎兵的作用,非常憋屈的下馬作戰。
敵方騎兵一下戰馬,戰嚎兵團的三個營反而鬆散出一些缺口,敵方騎兵愣了愣後,又翻身上馬想從這些缺口離去,不想,戰嚎兵團的三個營又全部收縮;而等敵方騎兵再次下馬後,三個營又鬆散開露出幾個缺口,如此反覆幾次後,敵方騎兵明白了,這些老鼠想要戰馬。
NPC女騎士阿蓮達被戚太保重點照顧,令她無法顧及自己的部隊,沒辦法及時下達命令,這就使得沒有主將命令的基層戰兵或火長、什長們,只能各自爲戰,在知道對方意圖後,他們沒辦法聯絡自己的上官,最後,基層的指揮官做出決斷,放棄戰馬,從那些缺口撤走。
博多的左營與馬蘭斯弗的右營卻是埋伏另一條路兩側,前中後三營放出來的缺口看似很多,但不管哪個缺口,最終都只能走左、右兩營埋伏的那條路,才能夠返回拜達爾馬場;當然,若是想當逃兵的話,就可以不進入那個埋伏圈。
這次名爲“馬場攻擊戰”的計劃,出自戚太保的手,但卻是戚太保抄襲來的,真正的原著是勿弗子,勿弗子、王山被稱爲黃巾雙壁,不僅是自身能力出衆,也極擅於總結與收集,他們要求所有黃巾正式成員,把每一場戰鬥都記錄下來,寫成報告上交給他們。
類似這樣的要求,勿弗子與王山還有蠻多的,黃巾玩家們經常當面詛咒他們一輩子搞基,或是結婚當天老婆跟一個女神跑了;不過,就算怨聲載道,數萬的正式黃巾玩家,也不得不遵守這些要求,因爲這是黃巾勢力的主公“戚太保”蓋印簽發的,這意味着所有的報告,都會被計算成功勳。
完成的會得到功勳,完不成的會被扣除功勳,因此,戚太保每天都會收到很多報告,有的是戰勝,有的戰敗,勿弗子與王山會挑出其中具有可複製性的戰例,交給戚太保,他們知道自家主公打戰是很簡單的,就一個字“衝、衝、衝”。
爲了避免主公有一天把自己衝得掉進坑裡,王山與勿弗子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才讓主公認真的閱讀這些戰例,不求全部精通,但求主公把這些戰例全背下來,然後因時制宜的複製一下,這樣,一旦主公真在某天掉進坑裡,也能等到他們這些人來救主公。
勿弗子一旦做出計劃,計劃就會一環扣一環,非常詭異,王山的計劃象波浪,整個計劃彷彿就全部展現出來給別人看,但等敵人一頭撞進去後,才發現整個作戰都應付的很辛苦,王山將所有作戰軍序當成浪花,一層層的推進,不給敵人一絲的喘氣。
前中後三營只是第一個埋伏圈,他們除了要奪下戰馬外,還要預防拜達爾馬場的援軍,而左右兩營則將那些缺了戰馬的敵人團團包圍,並不急着將他們全部圍殺,因爲下面還有一些計劃。
若是拜達爾馬場派出援軍,左右兩營會立即圍殺阿蓮達騎兵營,然後快速前往拜達爾馬場,趁敵人兵力空虛或相當的時候,進攻馬場,而前中後三營則擋住達爾馬場的援軍,務必要緊緊的咬住馬場援兵,不讓他們回到馬場。
若是拜達爾馬場沒有派出援軍,左右兩營會圍而不殺,甚至會故意放走一兩個敵人,而這個時候,前中後三營則會趕往下一個埋伏圈。
若是故意放走的敵人沒有帶回來援軍,前中後三營會回來,配合左右兩營圍殺或招降敵人;若是故意放走的敵人,帶回了馬場援軍,左右兩營會視援兵數量而做出行動,若援軍數量多,左右兩營詐敗而走,將敵人引向前中後三營設下的埋伏圈。
若是敵人援兵少,左右兩營發出信號交咬住援兵,配合回來的前中後三營,一口吃掉敵人的援軍,由此,敵人至少會損失兩個營的戰兵,運氣好的話,會幹掉三個營的敵人,但運氣不好的話,只能是吃掉阿蓮達的騎兵營。
勿弗子把這個計劃稱爲“大珠小珠落玉盤”,詩意滿滿的,這貨利用此計劃,曾經以一個兵團的實力,幹掉了燕部三個兵團的戰兵,被燕部玩家驚爲天人。同樣還是這個計劃,勿弗子仍然以一個兵團的實力,幹掉了徐州陶氏的三個兵團,黃巾雙壁就是那個時候被人喊出來,又被系統承認的。
戚太保爲了記下這些戰例,着實是下了一番心思的,背的時候已覺得艱難,等他說出來時,就更覺得複雜,而戰嚎兵團的50個歐美玩家已經跪了,特別是博多,他也是自認足智多謀的人,卻是知道自己永遠沒辦法想出這樣一個計劃。
“敵人的任何選擇都算計在其中,就算敵人主將最後什麼都不做,他損失的不僅僅是一個營,還有士氣等等外在因素,而這些因素,同樣對勝負有一些作用的。”博多在當時如此說道。
拜達爾馬場內駐守的兵團,不是王國兵團,而是達拜爾王山的私人兵團,好聽一些的話,也可以稱之爲“王子侍衛兵團”,難聽一些的話,就是僱傭兵團;僱傭兵團是很普通存在的,兵團經營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很多人不具備這樣的學問,爲了避免兵團解散,只能去當僱傭兵。
戰嚎兵團也屬於僱傭兵團,不過,這兵團太渣了,雖然在僱傭兵團公會登記了,卻從來沒有接到一單生意,後來實在是窮得維持不下去,博多才決定賣家產去攻打杜馬爾城堡,當初可是商量好的,打下來就繼續維持,打不下的話,那就散夥了。
而這種隨時組建,隨時散夥,也是歐美玩家的風格,這些歐美佬的思想很奇特,戚太保已經放棄去理解他們的思路與作派,他決定一切按自己的想法來,否則,他會被這些歐美佬時不時冒出來的奇葩想法給弄瘋的。
比如之前的伏擊戰,完好的戰馬共有500多匹,這可不是馬場內的戰馬,馬場內的戰馬可是用來賣的,屬於從未經歷過戰陣的,這樣的戰馬能賣出好價錢;雖然它們未經歷過戰陣,但正因爲如此,首次騎上它們的戰兵,會很快獲得到它們的認同,這樣訓練騎兵的效果會更佳。
而經歷過戰陣的戰馬,有的會歸順,有的會反抗,有的會陪着主人一起死亡等等,這種情況,戚太保也是見得多的,每次遇到反抗的戰馬,黃巾玩家會直接扔符將它迷/暈掉,然後帶回去慢慢收拾,而陪主人一起死的戰馬,也是如此遭遇,當然,前提是這些戰馬都必須是完好的。
殘廢的戰馬也不能宰掉,拉回去給百姓們用也是可以的,能用多久就用多久,這是一種黃巾收買民心的手段。
但在歐美戰場這邊不同,這些歐美玩家看到歸順的戰馬,自然是收的,可遇到反坑的,陪主人死的,他們居然全放了,受傷的戰馬還會給它們治療,然後也放了。
戚太保對此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只是有些不屑歐美佬的假惺惺,這尼瑪做樣子給誰看?
拜達爾馬場的主將太謹慎了,他寧願放棄阿蓮達的騎兵營,也不肯把其餘四個營派出來營求,因此,戰嚎兵團可以輕鬆的一邊圍着阿蓮達騎兵營,一邊收繳戰利品,安撫戰馬,等第一個埋伏圈的事情忙完,戰嚎兵團就全部集中在第二個埋伏圈。
阿蓮達是一個長得很好看且豐/滿的女騎士,她也確實是圖加大公爵的情婦,當公爵的情婦是不差恥的,歐美佬遵從的是“婚前放/蕩,婚後忠貞”,戚太保認爲這尼瑪是“婚前戴綠,婚後戴綠”,反正一輩子是脫不了綠了。
博多等人還想繼續在圖加地區混,因此,個個蒙着臉不肯上前與阿蓮達交談,戚太保無所謂,扛着弒海戰斧,背上“麒麟噴火”戰旗飄揚的走到阿蓮達面前,居高臨下的對受傷的阿蓮達說:“女騎士,你願意投降嗎?”
“請給予我騎士應有的權利。”
戚太保一臉的茫然,麻蛋,什麼叫騎士應有的權利?
博多蒙着臉小跑着上前,俯在戚太保耳邊解釋了一下什麼叫騎士應有的權利,也就是說丫得住單間,早午晚三餐得有白麪包、牛奶、乾肉,還有一定的放風時間,我槽,這丫不是住監獄,這尼瑪是住酒店啊!
除了這些,騎士應有的權利還包括自贖,也就是付費買回自由,最讓戚太保不能忍受的是,騎士的權利還有一項,保有自己的物品,我擦,這豈不是不能搶奪戰利品?這什麼破騎士的權利,在漢界,再高貴的人,戰敗被俘,也會被漢界玩家們摸走所有的物品,還保留個屁啊!
戚太保如今擁有的官職多得很,這使得他擁有次數極多的“搶/劫”票,漢界玩家稱此爲“摸屍體”或者是“摸骨”,死人就是摸屍體,活人就是摸骨,系統稱此爲“勝利者的權利”。
“勝利者的權利?有啊!”博多回答道,隨後,他撓了撓頭說:“可我們都是平民騎士,目前還沒有勝利者的權利,哦,你有啊!那你可以出示自己的軍牌,向阿蓮達表明你的地位。”
“擦,這麼麻煩”,入鄉隨俗,戚太保一邊罵一邊遞出軍牌。
阿蓮達掃了一眼軍牌後,臉上露出驚懼的表情,她單膝跪下,手撫左胸,聲音顫抖的說:“參見黃巾大公爵,對您的冒犯,我願意承受一切懲罰。”
戚太保聞言眼睛一亮,掃了一眼阿蓮達那對飽滿的胸“器”,聲音有些淫/蕩的說:“一切懲罰?包括你的身體?”
“是的,大人。”
“臥槽,終於有暖牀丫環了。”戚太保有種淚流滿面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