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的人最驕傲的是什麼
那自然就是他們玄門的傳送技能了啊
玄門原住民們的身上,傳送的東西可不少,這都是他們安身立命,保護自己的一種武器。你想想看啊,這不管他們在哪裡,只要有那麼一點點的時間,遇上了危險直接就傳送着就能離開,這可比任何人都安全的啊可是,現在他們這玄門的原住民們手裡保命的技能突然失效了,這可不是讓他們異常的不安了起來嗎
“傳送卷軸用不了”
其餘的玄門原住民們一聽到這話,紛紛也把手裡的傳送卷軸給翻了出來,然後個個都目瞪口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裡的傳送卷軸,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傳送卷軸怎麼可能會用不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可是我自己親自做的,這傳送卷軸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這是我在門派裡拿的啊也不可能有問題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門的原住民們此刻個個都慌了起來,一個勁地把自己手裡的傳送卷軸都給翻了出來,自言自語般地在原地便要瘋了。
紀小言也是一臉驚訝地看向了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然後忍不住朝着青彌老頭的方向看了眼,瞧着他也是驚訝了一下,隨後便心神領會地笑了起來後,紀小言一下便明白了
是那些沼澤魘獸的結晶
當初那峽谷縫隙裡的沼澤魘獸和禘墨待在一起就能讓禘墨的法力流失過快,從而一個法術都使用不出來,現在青彌老頭的身上可是帶着不少那種沼澤魘獸的結晶的,雖然都裝在了包裹裡,但是誰能保證青彌老頭不會心血來潮地拿一塊出來把玩呢
眼下這情況,紀小言覺得吧,青彌老頭必然是拿了一塊那沼澤魘獸的結晶揣在身上,而沒有裝在包裹裡,從而才讓眼前這些玄門的原住民們的傳送卷軸失效的。
這傳送陣想使用,哪裡會不需要一點法力的支持呢
想到這些,紀小言便立刻朝着自己安排的那幾個穿着黑衣斗篷的清城守衛們看了看,靠近了其中的一人,趁着那些玄門原住民們還在大叫着自己傳送卷軸失效的時候,在他的耳邊低聲叮囑了幾句,看着那個清城的守衛點頭表示瞭解,這才趕緊對着青彌老頭示意了一眼,讓他不要說話。
青彌老頭有些狐疑地看着紀小言的舉動,倒是也沒有多想,直接點了點頭。
幾分鐘之後,眼看着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幾乎把自己包裹裡能用的所有傳送道具都給翻出來嘗試了個遍之後,那個被紀小言叮囑過的清城守衛這才站了出來,沉聲開口說道:“你們不用再試了,我們不讓你們使用傳送卷軸,你們是不可能能使用的”
“什麼”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聽到這話,如同瞬間被雷擊中一般,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那個說話的清城守衛,驚叫着吼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怎麼可能做到”
“我們怎麼不能做到呢你們現在不就不能使用傳送卷軸了嗎”那個清城的守衛倒是很快進入了角色,語氣冷淡地對着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說了一句,看着他們個個都震驚無比地瞧着自己後,這才說道:“你們要是不願意相信,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的話,那我們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你們想做什麼”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一聽這話,頓時便有些害怕地看向了那個清城的守衛。想想看啊,人家都能直接讓他們不能使用傳送陣了,他們這不就是處於了十分危險的狀態了嗎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他們還能做什麼真的去指望青石門和清城的人嗎他們可不相信這些
“我們現在只想你們乖乖地把眼睛蒙上,去爲我們把傳送陣建好,然後你們就能回去了事情就這麼簡單,你們如果真要把事情搞的太複雜了的話,我們可是真不會客氣了”那個清城的守衛故意把語氣說的陰森森的,倒是真把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給嚇住了。
青彌老頭看到這裡,哪裡不明白紀小言到底吩咐了那個守衛什麼,轉了轉眼珠子之後,青彌老頭這才立刻輕咳了兩句,倒是擺出了一幅老好人的表情來,趕緊對着那個清城的守衛說道:“他們玄門的人有點傲氣是很正常的,你們也不要生氣了這傳送陣他們肯定是會跟着你們一起過去建的,這都是和玄門掌門說好了的事情,哪裡是他們說不幹就不幹的你們放心好了”
青彌老頭笑眯眯地說完這一句,然後便立刻望向了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對着他們嚴肅地問道:“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此刻的玄門原住民們還能說什麼啊這傳送卷軸都不能用了,他們這可不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了的狀態嗎這會兒要是和青彌老頭再撕破臉,不就是自己找死嗎真要是死掉了,可是一點都不值得的呢這玄門的原住民們可是十分的惜命的。
一想到這些,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也就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含恨般地對着青彌老頭和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說道:“是的我們自然是要去建傳送陣的,這可是掌門大人給我們安排的任務,我們哪裡會不去完成了呢我們肯定是要去的要去的”
“既然要去,那我們也就不要耽擱時間了”青彌老頭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望向了那些清城的守衛們,“那我們現在就給他們蒙上眼睛,我們這就出發”
那些穿着黑色斗篷的清城守衛們點了點頭,等着其他的清城守衛們上前去,把那些玄門原住民們的眼睛都給蒙上之後,這纔開口說道:“都蒙好了嗎蒙好了就讓人帶着他們,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走吧,走吧”青彌老頭頓時點了點頭,笑眯眯地示意了衆人出發,自己卻是站在了一旁,挨個盯着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由清城的守衛們一個一個地盯着,確認他們的眼睛都被蒙好後,這纔等着紀小言走到他的身邊,兩人一左一右地並肩而行,低聲說起話來。
“小言丫頭你這腦子倒是轉的很快嘛”青彌老頭帶着一絲讚揚地對着紀小言低聲說道:“我當時都沒有想到那麼多呢”
“沒有想到那麼多,那青彌師傅你爲什麼要把那沼澤魘獸的結晶給拿出來難道不就是爲了不讓玄門的這些原住民們跑了的嗎”紀小言倒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青彌老頭,對着他問道。她當時就是看着青彌老頭一直都沒有其他的動作,這腦子裡才突然想了這樣的一個點子出來,直接讓那個清城的守衛把這遏止了玄門弟子們使用傳送卷軸的事情給攬下來,從而讓他們這神秘委託人的身份更有點神秘感的。
只是,紀小言沒有想到的是,青彌老頭其實根本就沒有多想。
當時青彌老頭只是因爲在那暗黑森林裡得到了那麼塊沼澤魘獸的結晶,讓他全部都老實地揣在包裹裡,不能摸一下,他這心裡有些慌,所以當時趁着在等那些玄門原住民們的時候,就摸了一塊出來把玩而已要真說計劃,青彌老頭是一點都沒有的
可是,這些事情青彌老頭此刻哪裡會承認啊自己在紀小言面前的形象高大一些難道不好嗎
所以,在聽到紀小言的這話之後,青彌老頭頓時便笑了起來:“我當時就是想着他們肯定會來這一招跑了,所以纔拿那個沼澤魘獸的結晶來試試的。倒是真沒有想到啊,這效果還挺好的”
“是啊以後你們可是真不怕這法師能靠近你們來”紀小言頓時點頭,對着青彌老頭說道:“等到這傳送陣的事情都搞好了之後,我們再去暗黑森林看看能多弄點這個結晶更好”
“對,對,對”青彌老頭自然是一萬個願意啦他們這隻能靠着武力在大陸上生存的門派,最怕的是什麼啊肯定就是那些法師們啊
人家一個法術可以幾米幾十米地扔出來攻擊他們,而他們只能躲着,說不得還就和當初對付夜嬗城主一樣,被人家的法術壓制着,連近身去打他一頓的機會都沒有呢這多憋屈啊
可是現在他們有了這個沼澤魘獸的結晶之後,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啊
青彌老頭現在光是想想都覺得有些激動了
這要是以後再遇上了夜嬗城主,那傢伙再敢挑釁他的話,他就用這個沼澤魘獸的結晶直接讓他不能使用法術了,然後看着夜嬗城主那傢伙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和這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一樣,就傻乎乎地站在那裡,等着被他揍就行了
一想到這裡,青彌老頭臉上的笑容便忍不住又誇大了幾分,手裡把玩着一塊沼澤魘獸的結晶,忍不住對着紀小言感慨道:“小言丫頭啊這東西真的是好東西啊你這次可是真給我們青石門找了一個天大的好東西呢”
“能有用就好”紀小言倒是也一臉的開心,跟在那些玄門原住民們的身後走了一截後,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着青彌老頭說道:“對了,青彌師傅,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青彌老頭此刻的心情極爲的美麗,聽到紀小言的話倒是毫不在意地笑着問道,“不管什麼事情,你師傅我都儘量幫你去辦了。”
“這不是我的事情”紀小言卻是搖了搖頭,在心裡斟酌了一下語言後,這才說道:“青彌師傅,我們這世界裡,很多東西都是相生相剋的嘛這沼澤魘獸既然能剋制法師們,那麼是不是也會有東西能剋制你們或者說是,能讓這沼澤魘獸失去它們的這個本事的”
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這話,臉上的笑容卻是一下便沒了:“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也是有剋星的”
“應該是有的吧”紀小言想了想,對着青彌老頭說道:“青彌師傅還記得那個魔力禁制盤嗎”
那自然是記得的啊就是那個玩意兒,落到了那個叫做魘箔流離的冒險者的手裡,才讓他現在連狐族的地盤都敢去動,在大路上可是有些猖狂了的呢
“那個魔力禁制盤的能力不就是和這個沼澤魘獸差不多嗎”紀小言的眉頭卻是皺的緊緊地,對着青彌老頭說道:“現在都出現了兩樣能剋制法師們的東西了,如果沒有幫着法師們剋制這樣的東西的玩意兒,那等到這些東西氾濫之後,這大陸上的法師們且不是都沒有活路了嗎”
爲了遊戲的平衡,這樣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出現的啊
所以,針對法師們的保護性的東西,或者說是對付這些能禁止了法力使用的東西,肯定也是會存在的,不然,這要是圈養一波沼澤魘獸來燒掉了,整個大陸的法師還不都能被他們給廢啊
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這些話,眉頭也是緊緊地皺了起來,想了想之後說道:“小言丫頭你說的對既然這樣的東西都能存在,那麼你說的那樣的東西也是必然可能存在的只是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在哪裡而已”
“是啊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太高調了,不然真讓那些擁有這樣的東西的人站出來,對青石門也是十分不利的。我們誰都不知道,那樣的東西到底能力會是什麼樣子的”紀小言緊緊地皺着眉頭,對着青彌老頭說道:“而且,這沼澤魘獸我們瞭解的也不多,現在只知道這結晶能讓附近的任何法力都失效,但是具體是不是有什麼缺陷之類的,我們都不知道我覺得吧,等到天亮之後塞納里奧來了,不如再問問它好了它應該對這個東西的瞭解更多一些”
青彌老頭頓時點頭,一臉讚賞地對着紀小言說道:“可以小言丫頭你這想的很周到了,我到時候光顧着高興去了,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明天天亮,等到塞納里奧來了之後,我就去好好地問問要是它也不清楚,我回頭就讓掌門師兄去找找,看看有沒有了解這東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