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看着李秉身上隱隱燃起火光,徐默不但沒有擔心,反而罵道,“太狗日了吧,這纔剛到‘虎嘯’之境啊,竟就領悟到了大自然的一絲意境——看這意境,應該是金烏意境吧!”徐默甚至都隱隱爲李秉的資質感到嫉妒了,不過更多的,當然還是惋惜——太晚了,實在是太晚開始修煉了!
內力熊熊燃燒,可李秉卻絲毫不感覺疼痛,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溫暖的感覺。這種溫暖的感覺非常舒服,讓李秉有種嬰兒時期被母親抱在懷裡的感覺——即便李秉的記憶並記不起嬰兒時期的事情,不夠記憶只是封存在了腦海裡的某個角落,卻從未消失過;再一次接觸到這種溫暖,李秉立刻就回憶起了這種熟悉來。
而與此同時,李秉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突然間變得比以前清醒多了,很多本來已經稀釋在記憶長河裡的故事,竟一件件地在腦海裡變得清晰了起來;通俗說,就是李秉忽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比以前好使多了!
不但感覺腦子好使了,並且李秉還有了一種耳聰目明、手腳靈便的感覺。自己看到的每一個事物,似乎都無比地清晰;自己聽到的每一個音律,都準確無比。李秉下意識地從地上捏過一顆小石子,手輕輕一揮,小石子便精確無比地擊中了百米開外的一片落葉。
“這……這……”李秉只是心裡有種能擊中的感覺,便抱着試試看的心態試驗了一把,沒想到這一試,竟就真的擊中了。
李秉有些不敢相信,又抓過一顆小石子,同樣是對着百米開外的一片緩緩飄落的葉子射了過去。
噗~
石子再度精準無比地射穿了這片小石子。
“我靠!”李秉和他的小夥伴——孫旭、王海歸都驚呆了,只有徐默覺得這理所當然。
“老大,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不管玩什麼遊戲都這麼厲害了!”李秉大叫起來。
丫的,這樣的眼力、耳力,這樣的反應速度,這樣的判斷能力,這樣的身體掌控能力,徐默玩起遊戲來能不厲害嗎?
難怪徐默能一次又一次地在遊戲裡做出各種高難度的操作來,而且每次極限操作都給人以走鋼絲的感覺,但徐默卻做得閒庭信步非常輕鬆。
“這簡直就是開掛啊!”李秉不由感嘆起來。
李秉現在看到孫旭和王海歸的每一個動作,就覺得怎麼看怎麼彆扭,覺得他們二人簡直就跟蹣跚學步的嬰兒沒什麼區別。成年人去躲避一個嬰兒的攻擊,容易嗎?成年人去攻擊嬰兒,容易嗎?
太容易了!
李秉甚至覺得,如果自己是一個有攻擊力的職業,哪怕只是遊戲裡實力中下的玩家,也完全能夠去虐待遊戲裡的精銳玩家。
爽!
這種掌控身體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嗯?”
李秉心裡忽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既然自己能非常精準地控制每一寸肌肉、每一寸皮膚,那是不是“那裡”也能控制自如呢?
想到這兒,李秉再無法抑制這個邪惡的想法,直接嘗試着去控制自己的某處“雄起”;果然,李秉念頭所至,下面立馬就一柱擎天。
“能不能軟下來呢?”李秉又猥瑣地想道。
再用念頭一控制,李秉驚喜地發現,這玩意竟真的非常聽話地癟回去了。
“我靠,這能力爽!”李秉竊喜不已,似乎已經意淫到了自己大展雄姿的景象。
“老三,你在幹啥啊?”孫旭和王海歸自然察覺到了李秉下半身的異動,不由好奇問道,“老大,快來看看老三這兒怎麼了,是不是內力練躥了、走火入魔了,怎麼下面一會大一會小的啊!”
“額……”徐默臉上幾道黑線。
徐默自然知道李秉在做什麼,事實上,這種事情徐默也不是沒有做過。不過徐默還是語重心長地勸道:“老三,這東西比較脆弱,不要亂玩,會玩壞的!而且,你一定要戒驕戒躁啊——要知道,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不要以爲你已經是隻累不死的牛了,等你以後有了切身體會就會知道,再厲害的牛,也沒法把地耕壞!哪怕你拼盡全力真讓你耕壞掉一次,回頭地就恢復好了,結果你已經累趴下了——千萬記住,不要在這方面輕敵啊!”
……
吸納了一會兒天地間的精華能量,李秉的精力變得愈發飽滿。一路小跑回到寢室裡,興致勃勃地就登陸了遊戲。
“果然啊!”
一進入到遊戲裡,李秉就感覺到整個《拔刀》的玩家都變“菜”了。雖然還在城市裡沒有出城,但看到滿地的“蹣跚學步”的玩家,李秉就完全能想像這些玩家到了城外會是什麼一副光景——走路都沒學好,跑步能跑好嗎?
現在李秉的感覺,就跟我們玩cs、cf這類遊戲看到新手時的感覺一樣;像我們玩cs的時候,常常會看到一些菜鳥玩家,連槍都端不穩、連路都走不直。
“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啊!”看着滿地“笨手笨腳”的玩家,李秉不住地搖頭,渾然忘記了昨天他也是和這些玩家一個模樣的。
“咦,那人不錯,是個高手!”忽然,李秉驚豔地發現,來來往往的人羣中,竟有一個會“走路”的。
滿地的玩家都像“蹣跚學步”的嬰兒,忽然冒出一個走路走的有模有樣的,李秉當然要驚訝一下了。不過也只是驚訝一下而已,因爲在李秉看來,這位“高手”也就比普通玩家略好一點點罷了,只是剛剛學會“走路”而已,估計還不會“跑步”。
“菜!”
“菜!”
“菜!”
李秉一邊看一邊不住地搖頭,一路走來,竟沒有看到一個能入眼的玩家,頓時一種鶴立雞羣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高手的感覺嗎?老大以前玩遊戲的時候,該是有多爽啊!”李秉不由想道。
玩遊戲最開心的是什麼,當然是虐人了;最鬱悶的是什麼,無疑是被人虐。在屬性一樣的情況下,這滿地的不會走路的“嬰兒”,在徐默面前還不是隻有挨虐的份?
這時李秉也不由地爲以前被徐默虐過的玩家們默默祈禱起來——可憐的娃,這是被虐得有多慘啊!會不會被虐得留下了心理陰影,會不會被虐得都不想玩遊戲了呢?
以前李秉雖然也知道徐默的操作很厲害,但卻不知道究竟厲害在哪裡;現在李秉自己也到這一層次了,方纔知道,徐默這類人玩遊戲,是多麼巨大的一個bug啊!
這叫普通玩家可怎麼活啊!?
不過李秉不是紅十字,不會去憐憫那些普通人;當然,即便是紅十字,也沒空去憐憫普通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
李秉現在只是在鬱悶:“我了個去,空有一身操作,但苦無展現的機會啊!”李秉只是一個小記者,就算操作再好,又跟沒操作有什麼區別呢?
對李秉來說,《拔刀》裡只有兩類人——能殺自己的人,和不能殺自己的人。能殺自己的人,哪怕自己再怎麼蹦躂,只要被攻擊擦到一下,那自己就掛了;不能殺自己的人,哪怕自己硬抗對方的攻擊,那又如何?反正不會減半點血!
想到這裡,李秉惆悵了——白白浪費了一身精湛的操作啊!
ps:扔錢也快樂呢?怎麼好久沒看到了?進羣了沒?——這句話用了三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