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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單地弄了兩個有點糊荷包蛋,還有一盒未過期的牛奶,閒地吃着,他忽然有些喜歡上這樣的生活,無拘無束。
吃完個把月來第一頓早餐,讓他十分懷念《尋道》世界裡的美味。
“管它是不是虛擬遊戲,反正精神上享受到了也一樣”
他拿起放在牀頭的手機,裡面有兩個未接電話,他打開一看是那個曾經給他打過電話的徐媛,對於這個善意的女人,他腦海沒有半點印象,隨手刪掉了記錄,他早就忘記了當初還許諾過和她一起吃飯呢,他如今的記性是越發差了。
楊超衝了個熱水澡後,將遊戲艙的營養液換了後,便又進入《尋道》世界。
轉眼,他又重新出現在精舍,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丫的,我玩遊戲上癮了,還很深”
他將那百通手腕上點了下,頓時一個五寸大小的半透明光幕彈了出來,上面顯示着附近玩家密密麻麻的各種消息,他連忙將這些屏蔽了,光幕上只有稀稀落落幾條信息。
普度寺的消息則是向所有普度寺玩家通告了,昨天有兩名玩家成爲了普度寺內室弟,望廣大弟勤奮努力,早日積攢貢獻值,完成考驗任務,成爲普度寺內室弟。
下面更是將內室弟的各種待遇列了出來,讓無數玩家爭相想成爲內室弟,削髮剃度,投身佛門。
楊超也是現在才知曉內室弟的優厚待遇,內室弟可以免費得到一本*級秘籍,這楊超已經享受到了。還不用去做外室弟每天必須完成的每日任務,而且能成爲七大長老的弟,每天能有半個時辰的長老指導時間,還有機率得到長老傳承功法。另外每個月還能拿五萬兩銀的薪資,而外室弟一個月才僅有五千兩銀。
每日任務不過是些繁瑣或者跑腿任務,能獲得十幾點的貢獻值,還有就是幾百兩銀的獎勵。
要才外室弟升階到內室弟貢獻值的就得要十萬點,還不談要用貢獻值換取東西,就得積攢到猴年馬月。
當然門下弟也可以去事政閣接取任務,不僅更有難度,獎勵的貢獻值也很可觀。
而最大的誘惑則是當內室弟到達天階後,便能去一座寺院當監院,協助管理寺院。這其的好處不消說,楊超看見了也怦然心動。
楊超收拾了下,先去向主持告辭,然後再將華玉蓮臺送去去鎮魔寺,他把華玉蓮臺暫時藏在櫃裡,免得揹着包袱到處惹人看見。
大雄寶殿後靜室內,楊超對着主持拜了拜,“弟不滅見過師父”
主持睜開眼睛,對他點了下頭,示意他坐下,“普度寺雖不戒諸多凡俗,但是注重修心,心若磐石,自然不會被外界影響。爲師修煉的乃《無量大般涅盤經》,此經法有大威能,在佛門八萬四千法門也是能排上名號的,可惜傳到現今只剩下殘卷,最多能修煉到天階,而後就需要自己領悟,那後半部爲師尋找多年也未遇見,你七位師兄只有不言隨着爲師參悟這《無量大般盤涅經》,你是否願意學習這《無量大般盤涅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翰書苑其他經法,如同你另外幾位師兄一樣,自行學習領悟你不悲師兄學習的《大日輪迴經》,如今佛力修爲與爲師相比只差一步之遙。所以如何選擇,全憑自願,強求不得。”
自行領悟?有師父教導至少可以達到天階吧?主持少說應該也有皇階修爲?楊超暗自比較了下,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他對於修煉佛力是一點都不知曉。
主持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將《無量大般盤涅經》第一卷教予你,你且聽好。人天長夜,宇宙黯暗,誰啓以光明?三界火宅,衆苦煎逼,誰濟以安寧?大悲大智大雄力。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衆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衆生,實無衆生得滅度者……”
楊超一陣頭大的聽着主持唸誦着**,不多時主持便將修煉佛力的法門傳授給了他,這佛力心法完全與內力心法不同,佛力走周身血液循環,好在他對於這還算了解,學起來不難,加上主持用其佛力在他體內引導一遍,一刻鐘後,他就已經在體內凝結出佛力,循着其心法路線最終注入心臟處一特殊空間內。
明真能立、真能成、真能破、真現死、真現生、似能立、似能成、似能破、似現死、似現生、死死生生入大般盤涅之十三門,終能得正果。這乃《無量大般盤涅經》總言,一共分十三卷,而主持只習得前七卷。
他還請教了些精神力修煉上的問題,將之前疑惑不解、似懂非懂的都全部瞭然。
足足待了一個時辰,楊超才滿意地告辭了主持,有師父跟沒師父完全不一樣啊。
他回到他所在精舍,乾脆將自己的右胳膊全部用白色紗布厚厚的纏了起來,然後將裹着華玉蓮臺的包裹揹着,同時將代表身份的玉牌也收了起來,旁若無人的穿過擁擠喧鬧地廣場,在出寺院大門時候,好巧不巧,竟然又碰見了那夏炎,楊超咧嘴一笑,直把欲發作的夏炎搞的不明不白,等他反應過來,楊超已經消失在人羣。
他很快就到達東明城,剛租下一輛馬車,準備離開,卻收到一個飛鴿傳書,楊超接過一看是白慕晨的。
信白慕晨交待他現在才完全恢復,所以遲遲沒有回信,現在他和他師父一起,並問輪迴之刃地下落,他絲毫不認爲楊超會將輪迴之刃佔爲己有,所以很坦白,並沒有轉彎抹角。
楊超笑了笑,立刻回信,讓他們在觀江亭等待,他立即前往與他們會合。
一路奔馳,下午到達了和夢欣相遇的那個村落,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擾老芋頭一家,直接策馬奔向虎盤山,過了虎盤山,到浣溪鎮上就坐馬車到江邊流嵐渡口,然後斜渡塹江到達觀江亭附近的沙源渡口。
當他扭着馬爬上虎盤山半道,馬兒忽然扭扭捏捏,任憑他如何驅趕,就是不肯往前走,氣得他半死,忽然察覺山道不遠處的林裡有聲響。
什麼聲音?仔細聽來,動靜還不小。
“哈哈?今天小爺可要仔細揣摩下什麼叫做坐山觀虎鬥的真諦了。”楊超眼睛一亮,,這山上就老虎多,老虎掐架應該很精彩啊,怪不得嚇的馬兒不敢走了,搞不好還能弄上跟虎鞭呢,那可是大補啊。
他悄悄的走了過去,差不多走了近百米,儘量沒弄出聲響來,他精神力大增,對於力量的控制也強了很多。
“咦?黑白無常也打架了?”雖然不是兩頭大老虎在掐架,但是也是很精彩,他躲在樹後面,偷偷看着場內。
一個身着一襲白衣,面色如玉,體態勻稱,衣冠楚楚,手持長劍,楊超掃了一眼也不由暗贊,“好一個翩翩美男,不過他只能談的上是個小白臉,不過比起小爺我來,還是差那麼一點點。”
與那白衣男纏鬥的是一個年人,頭上冒着血紅的光芒,天知道他殺了多少人,濃眉大眼,古銅色的臉,相貌平平,又是一襲黑衣,以楊超先入爲主的觀念看來,這人不是什麼好來路,而且那小白臉實在是長的太像好人了,和電影裡的正人君一個模樣,加上這年人又紅名,所以纔有這樣的感覺。
忽然,那黑衣年人一錘將白衣人一道青色的劍氣擊飛,那到劍氣嗖的一下洞穿了一棵月盤還粗的樹木。
那樹咯吱作響,搖搖欲墜,彷彿猶豫了半天,還是轟然倒下。
當然那黑白兩人自然不會注意到這,兩人打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哎,我了個擦,偏偏往我這邊倒,差點壓倒我了”楊超暗罵着,這顆樹倒下來,擦着他臉下去的,差點讓他忍不住跳了起來,“坑爹的,我招誰惹誰了?”
方圓數十丈範圍,一片狼藉,坑坑窪窪,慘遭無妄之災的樹木橫七豎八躺着。
以楊超的目力看來,這白衣人先前雖佔了些上風,後來完全被吃了激素一樣的年黑衣人給壓制住了,場面完全是一邊倒。
黑衣年人雙手持着尖頭八棱巨錘,沉穩有力,時而狂猛異常,周身冒出的昏黃色的光芒更是讓他如虎添翼,絲毫不懼白衣人的劍氣,一套連綿不絕的錘法施展開來,直迫的白衣人步步後退。
“喝”黑衣年人徒然變招,一躍而起,尖頭八棱巨錘冒出猛烈的黃光,驀然間一個大兩倍多的巨錘幻化出直接砸在措手不及的白衣人身上。
白衣人渾身青光一閃而逝,被一股磅礴的巨力給擊飛,連連撞斷了四五根粗大的樹木才止住身形,臉色霎時間紅潤異常,嘴角悄然間有了血跡。
若不是楊超精神力才突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斷然無法將場面觀察的如此細微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