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催的神廟(七)
躲在一旁的盧旺達幾人就見禮堂的一角落裡,一團東西鬼鬼祟祟的鑽了出來,東張西望的查看了一下後,“美麗的姑娘,你在呼喚我嗎?”
請跟我談錢聽到聲音從後傳來猛的回頭,潸然淚下。
“沒想到死要錢入戲這麼深。”盧旺達不感慨請跟我談錢的敬業,哭都哭得那麼真實。
奧卡利多見請跟我談錢哭了,“美麗的姑娘你爲什麼要哭?”
請跟我我談錢很羞澀的,“那個……我有個不之請。”
“美麗的姑娘,爲了你,我願上刀山下火海,所以你請說。”奧卡利多信誓旦旦的。
請跟我談錢狀似羞赧,一直不敢看奧卡利多,向右側着頭,眼淚早已氾濫成災,“你能不能幫我……把頭擰回來,我歪着了。”
奧凱利多:“……”
盧旺達:“……”
其他人囧。
奧卡利多也不客氣上前就擰,就聽到“喀拉”一聲,“美麗的姑娘這樣行嗎?”
請跟我談錢囧囧的,“……過了,能往右再擰個九十度角嗎?”
“……”
終於臉面朝前的請跟我談錢僵硬着脖子,“奧卡利多大人,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盧旺達等人囧,大白天的。
奧卡利多則一臉陶醉的,“是呀,多美的月亮啊!就是長得有點像太陽。”
大夥:“……”
請跟我談錢繼續,“奧凱利多大人,你聽鳥兒也爲我們而歌唱。”
不愧是請跟我談錢的寵物,烏鴉在他頭頂撲騰下翅膀,“啊~~啊,我洗澡皮膚好好……”
大夥:“……”
奧卡利多依然陶醉,“是呀,但如果這鳥兒它別光着膀子就更好了,它毛呢?”
烏鴉一聽白奧卡利多一眼,“啊~~啊,你家洗澡穿着衣服?”
奧卡利多:“……”
不要對我彈琴扶額,用隊伍頻道說:“兄弟,你和他鳥前月下完,接下來是不是打算海誓山盟到山無棱天地合纔敢與君絕。”
請跟我談錢:“……”
獵王拍拍不要對我談的肩頭,“阿牛哥,孩子大了總有一天會離開追求自己的幸福,覺得孤單難過是在所難免的,但只要你回頭,你會發現其實你邊還有很多人在陪着你,你並不孤獨。”
不要對我彈琴幽幽的回頭,“你真的會陪着我?”
獵王怔,雖然他也在“很多人”裡,但也不用獨挑他出來強調吧,而且看他的眼神腫麼有種要被吃光抹淨的感覺。
“呵呵……當……當然了。”獵王在不要對我彈琴的目光下支支吾吾的。
“那好,”不要對我彈琴說着給獵王發了封電子郵件,“這裡面有我的照片和基本資料。明天上午九點XX廣場,我要見你。”
獵王有種感覺,貌似自己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
不要對我彈琴傾捏住獵王的下巴,睥睨臨下,“你可以不來,如果讓我去找你就不是見面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見你父母了。別以爲你躲起來就行了,我要找一個人很容易的。”
獵王被不要對我彈琴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他相信他說話的,驀然間有些什麼很熟悉的感覺泛起在心頭。
獵王顫顫的點開郵件,一張照片立刻跳了出來,頓時愕然了。
照片中一得體的銀灰色西服,手端酒杯,五官十分之立體英的男人靠坐在一張大辦公桌旁,內斂沉穩,氣度不凡。
乍一看和不要對我彈琴一點都不像,可細細一對比還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
可知不要對我彈琴建立角色時是下調了容貌的,而且下調不少。
“還滿意嗎?”不要對我彈琴挑在獵王耳邊吹着氣。
獵王頭一歪昏倒在不要對我彈琴的懷裡。
無間覺得這個數世界突然就了,回頭卻對上想死不敢說很微妙的目光,驚慌失措的和他拉開距離,“我……我先聲明,我有喜歡的人了。”
想死不敢說頓時鬆了口氣,“我也有女朋友了,而且準備結婚了。”
“那你還用這種眼神看我?”
“因爲我怕你回過頭來用這種眼神看我,所以我決定先發制人,我噁心死你,總好過你噁心死我。”
“……”
“哎,我說,你們是不是先解決我的問題。”請跟我談錢在那邊急了呃,“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血瞳?晴火就像剛睡醒一樣,打了個呵欠,再親親盧旺達的額頭,“折騰了半天還沒把戒指折騰出來嗎?”
請跟我談錢這才恍然,對呀,他們的目的可是戒指,於是把奧卡利多拖走,“走,奧卡利多我們洞房花燭。”
“……”
“吧唧”,盧旺達因他的話摔出了躲藏的地方了,以五體親密大地的姿態趴地上了。
見突然蹦一個人出來,奧卡利多警覺了,大有隨時再躲起來不讓他們找到的架勢。
“你是什麼人?”奧卡利多指着盧旺達。
盧旺達從地上爬起來,想向血瞳?晴火求助,但又怕暴露了他們的藏之處,於是吞吞吐吐的,“我……我……我是……”
奧卡利多手中多了枚戒指,“快說,不然我就把戒指給毀,讓你們誰也得不到?”
這下大夥急了,衝出去搶戒指怕是也來不及了。
“其實……其實……我……我仰慕你很久了。”盧旺達豁出去了。
“啊?”奧卡利多傻了。
請跟我談錢:“……”
隊伍頻道鬧了。
“血瞳冷靜。”
“血瞳,大局爲重。”
……
奧卡利多整理了下法袍,“多敢敢恨的小妖狐。”說着用自詡風流倜儻的姿態向盧旺達走去。
“弟,快阻止奧卡利多,不然血瞳就要連你都一起轟了。”不要對我彈琴在隊伍頻道里大喊着。
請跟我談錢打了激靈,趕緊上前攔住奧卡利多,“奧卡利多你怎麼能這樣?作爲一個男人,你可以見色忘義,可以喜新厭舊,可以不負責,但不能不付錢。”
奧卡利多:“……”
“當然,也可以用戒指來代替。”請跟我談錢一把搶過奧卡利多手裡的戒指,“好了,你們可以爆發了。”
盧旺達在奧卡利多的慘叫聲中承受着血瞳?晴火冷的目光,但這呆瓜似乎很高興,“血瞳,你在吃醋嗎?”
“他知不知道這是在火上澆油?”採杏牆頭上問向天一笑。
“待會他就知道了。”
血瞳?晴火冷冷的,“沒有。”
“可你的反應明明就是在吃醋。”盧旺達說着還撲了過去。
血瞳?晴火一擡腳,把盧旺達踹開,切齒磨牙的,“我說了,沒有。”
“你看吧,他這不是知道了嗎?”向天一笑把採杏牆頭上圈進懷來,親暱的用鼻尖摩挲着他的耳廓。
等到採杏牆頭上有些難自時,向天一笑正準備來個激四的吻,就見一個狐狸鼻子伸到他們兩人中間,一滴晶瑩剔透的液體懸在鼻尖上,滴而未墜,“吸”的一聲回鼻子裡,但沒有一會又出來了,“吸”的又回去了……
這樣反覆了幾次後,一雙淚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狐狸眼就過來了,“血瞳他不吃醋。”
向天一笑的額角上青筋繃緊了一根,他不吃醋跑來跟他們說有毛用,但卻又不得不笑着,“其實不單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是。”
小狐狸跳下采杏牆頭上的肩膀跑向血瞳?晴火,“血瞳,你是在口是心非嗎?”
血瞳?晴火冷哼道,“不是。”
盧旺達又跑回向天一笑那裡,“血瞳說不是。”
向天一笑的額角上繃緊了兩根青筋,“所謂的口是心非,就是嘴上說的和心理想的不一樣。他嘴上說不是,其實就是了。”
盧旺達回頭問血瞳?晴火,“血瞳你果然是吃醋了。”
血瞳?晴火殺氣人,“我就是死不承認,你想怎麼樣?”
盧旺達看看四周,“那……那我……我就不讓向天會長他和採花賊玩親親了。”
採杏牆頭上:“……”
向天一笑抓狂了,擡手就像揍那隻狐狸。
小狐狸輕盈的躍下,跑遠了才說:“你要想清楚哦,我三十一級的時候你都打不過我,別說現在我已經五十一級了,而且血瞳不肯承認他吃醋,我心非常的不好,可不會手下留。”
向天一笑抱着採杏牆頭上哭了。
“哦哦,不哭不哭。”採杏牆頭上邊哄着戀人,邊斥責盧旺達,“小達,不帶這樣的啊。”
盧旺達小心翼翼的走過來,“那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不搗亂了。”
“你問吧。”採杏牆頭上很親切的笑着說。
“聽說兩個男人做那種事的感覺就像倒着便秘一樣,是這樣嗎?”
“……”採杏牆頭上笑臉崩了。
見採杏牆頭上的臉開始抽搐了,盧旺達很無害的又問了,“難道我問錯了?你不是下面的那個,向天會長才是?”
向天一笑拔出劍,徹底抓狂了,“你們誰也不許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