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催的獵王(上)
“NPC?採花賊,你胡說什麼。”叮鈴鈴覺得采杏牆頭上的話很荒謬,“你也是親眼見過血瞳本人的,不要告訴我那天我們見到的是鬼。”
採杏牆頭上笑笑說:“又或者說是……GM。”
所有人看着血瞳?晴火,但並未見一絲異常在他臉上。
這會兒,灰太狠又給閒語落花彙報消息了。
灰太狠:他們在格斯城堡匯合了。
閒語落花施放魔法的動作微微停滯了下,暗忖着,他們在聯盟軍主城刷聲望果然是個幌子。
閒語落花:他們在幹嘛?
灰太狠:我的人曾經三番幾次的以過路人的身份接近他們所在的茶攤,可他們很警惕,一旦發現有人靠近就閉口不言了,等我的人走了他們才繼續商議。
閒語落花:看來打草驚蛇了。
灰太狠:應該沒有讀書閣,因爲他們已經繼續護送任務了。
“什麼?”閒語落花這下子徹底迷惑了,“他們到底是在搞什麼?”
“落花,你怎麼了?”無間帶着娘子軍往前,回頭發現閒語落花落在了最後。
閒語落花趕緊收拾表情,佯裝有些疲憊的,“沒有什麼,就是覺得有點累而已。”
“是呀,這副本改版了,難度很另類的提高了,刷起來還真累人。”其他女孩子也開始抱怨了。
“要不休息下,明天再刷讀書閣。”無間提議。
“沒事,”閒語落花一振精神,吐吐舌頭,“這個副本我們已經卡好久了,不打通今晚我睡不着。”
無間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好一會後,“那就繼續讀書閣。”
等到無間再度身先士卒走在前面時,閒語落花繼續和灰太狠密語。
閒語落花:他們在繼續護送任務前,就沒點別的是什麼異常?
灰太狠:我的人聽見叮鈴鈴曾大喊一句什麼“鈴鈴小隊成立。”說的應該是參加精英賽的事,而後不知道採杏牆頭上說了什麼,除了那個穿紅衣服的人,其他人的臉色都很微妙,但隨後很快的他們又恢復如常,繼續任務了。
看到這消息,閒語落花心中成形了一套計劃。
而此時血瞳?晴火的密語頻道立刻出現縭紗?九尾的簡訊。
縭紗?九尾:一路跟蹤你們的人回城了。
血瞳?晴火有些意外,因爲他實在想不通閒語落花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本以爲她讓灰太狠來將落單的他們圍殺,沒想她卻只是一路跟蹤。
又在他以爲她會一路跟蹤到底時,她又撤退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血瞳?晴火的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的心思不簡單。
護送任務繼續,盧旺達和矮人王被一干人保護在中間。
一路觀察了矮人王好一陣子的叮鈴鈴實在是忍不住了,問:“爲什麼我覺得這矮子的血在極緩慢的下降呢?難道受傷了?”
盧旺達想了想,“可能是一路上拉肚子拉的。”
盧旺達感說完,矮人王又撥開保護圈跑到一邊的草叢裡排解問題了。
“啊?”請跟我談錢回頭,“我記得這任務的開始不久,矮人王就會出現身體不適,只要去殺當時路邊的一種怪,取寄生的種子就是醫治好的,不然矮人王會走不遠就掛了,任務失敗。”
“那它怎麼還不死?”叮鈴鈴沒做過這任務,“還跟着小達走了那麼遠。”
“因爲在它快掛時,我就給它加血,把血條擡起來讓它有勁繼續拉。”盧旺達很純真的回答。
大夥囧,“……”
“這樣也行?”請跟我談錢扭頭看想死不敢說。
想死不敢說“含情脈脈”的看了他很久,“其實有件事,我想問很久了。”
“什麼?”請跟我談錢突然發現,其實想死長得也挺對得起黨和人民的。
想死不敢說不知請跟我談錢的心思又靠近了幾分,小聲的在請跟我談錢耳邊說:“系統大神是不是小達他家的親戚,爲什麼他的不按理出牌總能歪打正着?”
請跟我談錢就光感覺到耳朵被吹氣,而且被吹得心曠神怡的了,心思完全不在想死不敢說說的話傷。
“哎?你聽見沒……”想死不敢說剛要叫醒神遊太虛的請跟我談錢,就左手拉着盧旺達的獵王給拎着後衣領拖到了離大部隊不遠處的草叢裡。
獵王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才一握拳壓低聲音用國際歌的調調唱了起來,“起來,被壓迫的小受們,起來,全世界被壓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吹響反攻的號角……”
盧旺達和想死不敢說很囧,非常囧。
唱完後,獵王極具煽動性的,“同被壓的人們,難道你們就甘心一輩子被壓,就不想反攻一次?”
想死不敢說剛要發表個人觀點,盧旺達就說話了,“爲什麼要反攻?”
獵王正氣凜然的,“如果他們真的愛我們,那就該換位感受,這纔是平等的愛。”
想死不敢說本想說和他沒什麼關係,但又怕被盧旺達折騰乾脆閉嘴。
“平等的愛?”盧旺達皺眉苦思了一會覺得有道理,“沒錯,那怕只有一次,我也想讓血瞳知道一次我的感覺。”
獵王見忽悠成功了,打鐵趁熱的,“所以同志,勇敢的吹響你反攻的號角讀書閣。”
盧旺達拎起法袍的下襬,大步走向血瞳?晴火。
路經矮人王排解的地方,矮人王讓他給手紙,他都沒停下,讓矮人王再拉一會他現在沒空。
“血瞳,”盧旺達非常之勇氣可嘉的,“我要反攻。”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和血瞳?晴火。
血瞳?晴火笑若春風拂面的,“爲什麼?”
“爲了平等的愛。”盧旺達那神態只差沒高舉正義的旗幟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血瞳?晴火抱胸悠然的看着他。
“那……那……”盧旺達看看四周,最後指着矮人王,“那我就不給矮人王手紙擦屁屁了。”
“……”
血瞳?晴火妖紅的雙眸慢慢的移向獵王那邊,對不要對我彈琴說:“的萌芽,一定扼殺在搖籃中,不然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對我彈琴很淡定的,“看來今晚我可以試驗劈叉一百八十度一週,前空趴一個月,再來側體半年的新體位了。”
盧旺達頓時臉煞白,怯怯的問血瞳?晴火,“……真有這樣的體位,不是高難度雜技?”
“你說呢?”血瞳?晴火摟上他腰,“還是你也想試下?”
盧旺達把頭搖得耳朵都快甩掉了。
“不反攻了?”血瞳?晴火溫柔的問。
盧旺達立刻換上真誠的表情,“這種體力活絕對不適合我的,所以你繼續辛苦讀書閣,我會常買些腰子給你補的。”
血瞳?晴火頓時臉色微變,“我現在需要吃腰子進補才行了?”
“還是你需要偉哥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