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老頭!”徐林在草叢裡足足趴了四天,期間下線過五六次,這才遇到了一隻三眼紫貓,還差點被這只不比家貓大多少的紫貓的幻術給騙到,最終追了幾里路把它斬殺當場卻只得到一個黑色的第三隻眼,所有的努力全部成爲泡影。
於是徐林繼續在叢林裡躲着,經常成爲其他玩家的飯後談資,無非是說特爾特城多了一個傻子之類的,當初徐林在前期努力的優勢也全部化爲一空,現在特爾特城內充斥着玩家,還有部分實力較強的玩家成功的晉階爲二階。
三天後……
“你丫的,總算抓到你了。”徐林把這隻已經死亡的三眼紫貓提了起來,看了看它紫色的第三隻眼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挖下三眼紫貓的第三隻瞳,徐林撕開了特爾特城的回城卷,該死的,爲了追這一隻貓差點追到二階怪物分佈的地方,最後還是和三隻藍冰魔狼配合一起攔下了這會變身的小貓。
特爾特城召喚殿堂,老頭滿意的把玩着這隻紫色的玻璃球一樣的眼瞳,感嘆地說道:“我還以爲你要一個月纔會回來,沒想到才一個星期,嘖嘖,你運氣真是好啊。”
“死老頭,廢話少說,快點給個好點的獎勵。”徐林沒好氣的說道。
“拿去。”老頭順手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個褐色的石頭扔到了徐林手上。
“這是什麼玩意。”徐林定睛一看,不由眉毛一翹。
封印石:使用後可召喚一隻巨巖熊,持續時間一個小時。
巨巖熊,等級20,等階統領。
這個封印石在前期用得好可是一個不小的助力啊。
“好了,第二環任務,去幫我採三顆蛇心果。”
“蛇心果在城外十里處的懸崖下有,當然也比較稀少,裡面還有一些三四十級的小蟒蛇,你好自爲之。”
“三四十級……小蟒蛇……”徐林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狠狠地剮了老頭一眼,滿心怨氣的離開了召喚殿堂。
……
“最後一顆!”徐林像一隻壁虎一樣攀在山崖上,右手正握着一顆猩紅色的果實,同時一陣嘶嘶聲在這山崖下出現。
“我靠,離老子遠點!滾啊滾啊!”徐林雙腳亂蹬着,當然還是逃不過這四階蟒蛇的大口,最後直接被一口吸了下去,不得不再次經過黑暗的讓人壓抑的“回憶走廊”。
“我靠,不就三顆果子嗎,還害老子掛了兩次。”此時徐林的等級又回到了10級,在特爾特城內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新人。
……
“你丫的,一個破礦石要老子在這昏暗潮溼的礦洞裡待一個星期,有沒有搞錯啊。”徐林抹了抹臉上的汗漬,結果只是越抹越黑,同時徐林手上還拿着一顆淡黃色的礦石,礦石上還沾滿了血腥。
“這個任務真不是人做的。”徐林恨恨的罵了一聲,半個月下來,主流玩家都到了二階以上,自己才堪堪15級,落後的不是一點半點。
……
“我靠,砍樹就算了,還要砍這麼大的樹!”徐林看着這要數人環抱的不知長了幾年的足足數十米高的大樹,雙眼無神。
“好吧,砍這種大樹也就算了,還要挖什麼該死的樹心!”
“好吧,挖樹心我也認了,你竟然跟我說那小兒手臂粗細的樹心隨機長在大樹的某一處!”
“要我把這棵樹全部分屍你早說啊!”
頓時徐林對某個在召喚殿堂裡喝着自己貢獻的麥酒的老頭髮了一個狠狠的詛咒。
“阿嚏,誰這麼想我。”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酒糟鼻,自戀的笑道。
……
“你丫的,一潭水還要我跑這麼遠的路,直接僱輛馬車來不會,偏要我自己跑,靠,跑路就花了一天,有木有搞錯!”
“我靠你大爺,水潭裡有怪你怎麼不早說!”
徐林剛潛下水潭裝了一勺所謂的“水之心”,起碼以徐林在水元素上的造詣是沒感覺到這一小捧水有什麼特殊之處,而徐林剛把這一稍顯深藍色的水裝進自己的包裡,一個龐大黑影就快速劃開水流從水底向自己衝來。
“你妹的,坑爹啊!一個水潭怎麼會有鱷魚!”
徐林擺弄着自己那難看的狗刨式手忙腳亂的登上岸,而這條看似不低於四階的鱷魚以一種玩弄的心態跟着徐林上了岸,徐林甩在鱷魚身上的冰流鱷魚只是搖了搖頭就輕鬆的掙脫開。
於是……
徐林再次一臉怨念的出現在特爾特城,等級又掉回了18,徐林低頭翻找着自己的包裹,突然又面色大變,仰天咆哮道:“坑爹啊,怎麼還給爆了!”
……
“一個月來,你的耐心真的讓我很佩服。”老頭滿意的打量着徐林,說道,“現在任務只剩最後一環了。”
徐林頓時精神大振,一個月來,靠着這些無聊的任務早就升到了19級頂峰,而這個該死的老頭竟然說這個任務只限於二階一下,去晉階就是選擇放棄任務,嚇得徐林頓時不敢動了,都堅持了一個月,在這最後關頭再出什麼岔子徐林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精神崩潰。
“神凌,特爾特城外的魔法密林外圍有一隻冰霜巨狼。”
“老頭,那可是二階領主,我才19級啊。”徐林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別急,聽我說,那隻冰霜巨狼受了重傷,只有50%的實力。”老頭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也可以找朋友幫忙,只要是二階以下就可以。”
“好吧,你確定這就是最後一環了?”徐林半信半疑的看着老頭。
“老子還有必要騙你不成?”老頭瞪了徐林一眼,徐林縮了縮脖子,自顧自的離開了召喚殿堂。
出了召喚殿堂,徐林又到雜貨店買了一些乾糧和麥酒,還有一些可以恢復生命的藥品,好不容易賺來的金幣一下子就流出去一小半。
“花錢如流水啊。”徐林痛心的數着包裡的幾十枚銀幣。
“那個老頭起碼喝了我一金幣的麥酒!”
徐林一邊數落着某個無量的老頭,一邊怨念深重的朝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