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吳常帶着衆人直接返回到了火烈的所在地,此刻,火烈還是處在原地,喝酒吃肉,看到吳常等人回來,烈火直接伸出了手。
一瞬間,狂徒手中的光芒直接一閃,此刻,狂徒手中的烈火之心瞬間就被火烈拿在了手裡,不但如此,就連先前給予火烈的魔晶和碎片也都出現在了火烈的手中,此刻,火烈看着眼前的三樣物品,露出了一抹笑道。
“以烈火之心和熔岩碎片爲輔助,進入到狂野魔晶之中,成就不朽的狂暴!”隨着烈火的話音落下,原本坐在原地的烈火猛的站起身來,發出一聲狂暴的怒吼聲。
隨着烈火的聲音響起,吳常等人看着眼前的烈火身軀暴漲,從原本一米八的個頭瞬間暴漲到了兩米五左右,此刻,烈火的樣子猶如一個鐵塔戰神,雙目之中的血紅色更是令吳常等人感到了一絲忌憚,這可怕的傢伙簡直就如同鬼神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狂野來源於心,狂戰士,原本就擁有狂野之心,你可願意激發你心中的那份狂野!”烈火直視着眼前的狂徒,出聲問道,同時,烈火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樣東西,融合了熔岩碎片和火焰之心之後的狂暴魔晶呈現出來的就是一顆閃爍這黑色火焰的心臟,在烈火的手中不斷的跳動。
“我願意!”聞言,狂徒急忙出聲說道。
聽到狂徒的回答,烈火頓時點了點頭,隨即,猛的一擡手,狂徒的身軀直接就被烈火吸了過去,瞬間,烈火就抓住了狂徒的身軀,將那帶着黑色火焰的心臟,對準了狂徒的身軀,猛的一拍。
“吼!”一道類似野獸般的身影在狂徒身後升騰而起,血紅色的雙目,狂暴的利斧,一個猶如戰神一般的兇惡虛影不斷的浮現,隨即,緩緩消散。
“吼!”那巨大的虛影猶如狂暴的野獸,哪怕是在消散的剎那,也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聲,這一聲狂暴的嘶吼聲響起,使得吳常等人臉色微微凝重,這可怕的聲音太過暴虐了。
此刻,在吳常等人的肉眼注視下,眼前的狂徒身軀猛的暴漲了一圈,身材更加的壯碩,那身高也是高大了一圈。
“狂暴狂戰士,都會改變身材麼?”看着此刻狂徒的樣子,曉風不由得出聲說道,原本自己等人已經是設置好了自己的身體,應該是無法改變了,可是,此刻,狂徒的身體卻再度漲了一圈,顯然是升級成爲隱藏職業的特殊效果。
“呼!”狂徒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眼中閃爍出一抹光芒,此刻,狂徒的手掌完全的暴起,那糾結的肌肉令吳常等人感到驚訝不已。
“我的力量提升了五十點!”看着衆人,狂徒出聲說道,而聽到狂徒的話,吳常等人均是驚訝的看向了狂徒,五十點的力量這太可怕了。
“獲得了一個技能,叫做狂化暴力!”狂徒看着衆人,出聲說道:“將護甲轉化爲力量,如今能轉換10%的護甲!”
“看樣子,今後你要主打輸出了!”聞言吳常頓時出聲說道,狂徒的這個職業顯然是放棄了任何的防禦,改爲一味的攻擊了,這樣的職業有利也有弊,利就是狂徒的攻擊強橫無比,暴虐無雙,信仰多了一個真正可以說是神一般的輸出,比吳常等更具有破壞力。
“這個風格,也很霸氣啊!”曉風出聲說道,狂暴狂戰士果然是可怕的職業,將護甲轉換爲力量,這樣的職業絕對可以成爲讓人忌憚的頂尖職業了。更何況,狂徒如今的成長職也隨着轉職變了,以前是升級會相應的提升護甲,血量和力量,如今不會再提升任何的護甲了,只會提升一定的血量和力量,這樣一來,狂徒的力量只會越來越可怕。
“走吧!”吳常出聲說道,此刻,衆人已經算是完完全全的完成了這個任務,狂徒也轉職成爲了隱藏職業,算是功成身退了。
“下線了!明天見!”看着衆人,吳常出聲笑道,如今也算是完成了狂徒的隱藏職業,對於吳常來說,首現要做的事情已經完全的完成了。
“好!”聽到吳常的話,衆人也是點了點頭,尤其是狂徒,獲得了這個隱藏職業,狂徒也是很興奮的,在信仰之中,狂徒一直都是主攻手,只不過是沒有肉盾的情況下,狂徒纔會成爲一個輔助坦克,而如今,風落月也進來了,一個頂尖的盾戰士和神棍一起輔助,完全的沒有問題了。
既然如此,那麼狂徒自然能夠放下作爲輔助肉盾的重任,而且,完成這次的隱藏職業之後,狂徒將會成爲信仰的一個移動戰車,任誰也不敢被這樣的移動戰車撞擊一下,那一下,絕對不會好過,如今狂徒的力量,絕對超過了兩百點,兩百點的力量,哪怕是已經轉職的五十級狂戰士,也絕對不可能有兩百點的力量啊!
吳常也是直接下線,這幾天吳常也是一直都提着心神,在進入遊戲到如今,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了,而這一個多月,吳常基本上都是全勤的,他也不想要讓這些兄弟失望,如果當年自己沒有消失的話,或許,自己依舊率領着信仰成爲整個華夏的第一傭兵團,也不會讓衆人全部都出了遊戲了。
而在自己歸來的消息出來之後,信仰的人第一時間返回到了遊戲之中,這是對於自己的信任,爲了這個信任,吳常也要堅持下去。
所以,吳常不敢休息,這些日子以來,吳常都將精力放在了這方面,如今,加上自己信仰已經多了三個隱藏職業了,自己也終於安心了一點,有了這些戰力,自己在神通之中才能夠縱橫無雙。
“也是時候放鬆一下了!”伸了一個懶腰,看着外面的夜色,吳常出聲低語道,沒來由的,想到了自己曾經去過的那間酒吧,還有那讓自己記憶復甦的烈酒。
“那酒味道真的很烈!”吳常出聲低語道,想到那火熱的烈酒,吳常就舔了舔嘴角,那是自己記起記憶以來,最深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