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黃泉呵呵笑道:“好啊,反正這麼多人,咱們幾個的,不如你就便宜一下我們罷?也讓我們幾個都能得幾個城池玩一玩?”
我點頭道:“看來只能這樣了,不如你們兩個先一人拿一個城池去再說?”
夜落黃泉嘿嘿一笑,突然喝道:“很艱難的事情嘛!”雙手一揚,六把彎刀同時脫手飛出,各自從一個古怪的角度飛起,斜斜飛着,最前面的那艘戰艦的玩家紛紛舉起盾牌格擋,卻無法抵擋那六把彎刀的怪異路線,取了一個奇怪的角度,收割着對方玩家的生命,頓時慘叫聲陸續響起,卻是三十名玩家化成白光,不知去哪裡重生去了。
激烈的接舷戰已經在十幾艘相到靠近的戰艦上率先展開,密密匝匝的拋索在空中四下的飛舞,很快就把各艘戰艦和我們的船相互勾連起來,巨大的橫板和舷梯被高高的拋擲而下,然後如狼似虎的艦隊士兵們就居高臨下的從艦隊的戰艦上源源不斷地朝着我發起了衝擊,巨大的喊殺聲此起彼伏。
幾個身着漆黑色魚皮水靠的水鬼攀援了上來。他們手上爪形的圈套是極好的攀援地工具,同樣是危險的武器,我搶上一步,將兩名水鬼刺死,雙手一抖,將那兩人摔下船頭,緊接着,酒瓶和夜落黃泉也已經先後和敵人交上手來。
在早期的艦船作戰中,從薩拉米海戰之後的兩千多年間,全世界發生了許多次海戰,但由於這期間的科學技術水平所限,薩拉米海戰結束時。人們呼喚的那種堅不可摧地戰艦遲遲未能建造出來,海戰基本上仍是靠軍艦互相撞擊;手執冷兵器的步兵踩着船首的尖角衝上同被鉤住的敵艦進行殘酷的肉搏戰。14世紀—15世紀,中國人發明的火藥傳到西方,火炮也被有識之士裝上戰艦。然而,由於各種保守勢力的影響,人們對戰艦上的火炮仍然並不看重,在海上戰鬥中,軍艦還是帆槳並用。炮戰和接舷戰並存。
1571年四月。在伯羅奔尼撒半島和希臘半島之間地利林斯灣裡地班託灣爆發的一場海戰,使人們對帆船和火炮重視起來,從此,船堅炮利的觀點深入人心。雷班託海戰是中世紀的一次大海戰,它象徵着划槳接舷作戰時代地結束。從此以後,風帆和火炮完全代替了划槳和接舷肉搏。衡量戰艦作戰能力的標準也從艦員人數變成了火炮門數。
也幸好如此,小日本的這些船,實際上船員並不是很多,倘若要是還是按以前那種辦法,一艘大船上往往裝載八九百人,光這最先靠近地五艘大船,就能夠裝載四千以上的玩家,那才真正是蟻多壓死象了,此時這五艘大船,加上十幾艘最先靠近的中小型船。也不過也只有一千多人而已,而且我這船相對他們來說並不是特別大,這麼多的玩家衝上來。人挨人,人擠人的。真正能夠同時圍攻我的,最多不過百餘人而已。
我一邊將雙劍舞成一團旋風,一邊心中暗暗叫苦,這裡這麼多人,就算一人一下子都夠我受的,更何況我的防禦還不至於高到讓這些四十多級五十級的玩家無法破防的地步,想想咱們以前玩泡菜類遊戲地時候,無論你BOSS血多長,哪怕無數玩家都只能1點1點的不破血,最後都能把這個BOSS生生磨死,更何況這武俠遊戲,倘若被普通玩家攻擊幾下要害,都足夠一個高級玩家受的了。
媽地,不就是折騰嗎?反正你主腦多少給了一個優惠,不會把我們這坐船轟垮了,既然這樣,我也來跟你們無恥一把。
想到這裡,我在隊伍頻道中叫道:“都進船艙底層去,媽的,找一個人受船艙口,看誰衝地進來。”
大雪崩叫道:“那航向怎麼控制?”
我咬牙切齒道:“你把方向調整好,把舵固定死,然後把舵盤砍斷,這船就這麼筆直的走罷!媽的,就算他們把船帆全部燒了,咱們用腳踩也把船踩回中國去。”
酒瓶在隊伍頻道里哈哈大笑,叫道:“瘋子,你這真是叫破釜沉舟了啊!好,好的很,奶奶個熊,咱們就***踩回中國去。”
大雪崩卻叫道:“不行啊,這小日本的船實在是太爛了,媽的,這是***什麼年代的設計?竟然還是用繩子做成的絞盤,我砍斷絞盤,鐵定這船立馬就橫着走了。”
我大罵一聲,叫道:“***,這小日本就是豬,算了,先固定死罷,酒瓶,你和夜落黃泉去幫大雪崩守着絞盤,他們的目標是我,嘿嘿,只要他們奈何不了我,就會一直這麼拖下去。”
酒瓶叫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黃泉,我們到船尾去。”
此時我一個人立在船頭,應付着無數的玩家一波波的衝擊,我雖然盡力舞動雙劍,但是終於露出一點破綻,被一把武士刀劃傷了後背,心中一怒,當真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唿哨一聲,召喚出坦克來,坦克那巨大的身軀立刻將數十人從船頭擠了下去,撲通撲通掉進海里,我哈哈大笑,指揮着坦克左右拱來拱去,結果我殺的玩家還不如坦克隨便轉身一拱所殺的人多。
海面上已經到處是呼救的玩家,我心生一計,揮劍砍傷一名玩家,飛起一腳,將那玩家踢下海里去,在亂軍中,也沒人去注意那許多,每殺其一次,獎勵鳥羽城或者其他同等四級城市一座,這誘人的獎勵,已經將小日本玩家的貪念徹底激發起來,一批又一批的玩家不畏掉級的危險,飛身躍上甲板來,那些掉
的玩家,更是不必擔心,反正浮在水面上,也不擔心最多就是消耗體力,四十五十級的玩家體力就已經很長了,體力消耗完了纔會掉血,這樣的話,只要等到戰鬥結束,肯定會有人去把他們打撈上來地。
忽然聽到海里的玩家大聲喊叫,我百忙之中抽眼去看了一下,不禁樂出聲來。嘿嘿。這下你們小日本可夠受的吧?幾名海里的玩家手指遠處,說道:“鯊魚,大隊鯊魚。”
只見海面的白霧中忽喇一聲,一個巴斗大的魚頭鑽出水面。兩排尖利如刀的白牙在陽光中一閃,魚頭又投入了水中。
這時已有四五頭虎鯊圍住了衆人團團兜圈,只是役看清情勢。一時不敢攻擊,卻有一隻鯊魚朝一名玩家撲了過來,那玩家大駭之下,右手揮起武士刀,一刀將那條鯊魚的身上刺了一個大窟窿,羣鯊聞到血腥,紛紛涌上。
見海面上翻翻滾滾,不知有幾千幾萬條鯊魚朝這邊涌來,海面上被坦克拱下去地玩家也越來越多,衆玩家只得與鯊魚爭鬥。玩家畢竟在水裡作戰不便,便有十成地本事,在水裡也不過剩下了兩三成。總有鯊魚或者是玩家或死或傷,只要身上出血。轉瞬間就給鯊魚羣扯食得剩下一堆白骨,甚至都來不及化成白光消失。饒是我藝高人膽大,站在船頭,見了這情景也不禁慄慄危懼。
看着海面上到處是玩家的慘叫聲,大羣的鯊魚拼命的撕扯,凡是捱了一下地玩家,轉眼之間便被生生吞進肚子裡,然後化成白光從鯊魚肚子裡沖天而起,而在小日本玩家的拼命反抗下,鯊魚也是死的越來越多。
此時坦克地皮厚血粗在這狹窄的甲板上得到了充分的發揮,往往只要坦克身子一甩,便有七八個玩家抵擋不住摔下海里去,雖然依然陸續有不少亡命的玩家躍到甲板上,但是甲板上的玩家相反越來越少,跳上甲板的玩家還不如坦克撞下去的快。
那邊的大雪崩也學到了這一手,他讓夜落黃泉掌握舵的方向,自己從狹窄的控制小房裡躍出,大喝一聲,巨大地戰槍平平端起,完全靠自己的蠻力將六七名玩家推下海里,這個怪力男全身都是厚重的金屬裝甲,別人推不動他,但是他只要耍一點小花招,便能把別人反推下去,這種殺人地方法,倒比他用槍一個個招呼來得快的多。
甲板上地激戰還在繼續,但是水裡的玩家卻已經是越來越多,望着海面上的鯊魚羣,也不知到底有多少鯊魚涌了過來,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到鯊魚的背脊快速的遊動過來,參與到撕咬之中,一開始鯊魚不多,玩家還可以抵擋一陣,但是隨着鯊魚的越來越多,海面上的玩家處境也越來越慘,到了最後,隨着玩家的死亡人數越來越多,也基本上向着一邊倒的方向進行。
外面聚集的日本玩家的船也越來越多,我的船在衆多鯊魚羣和船隊中穿行,不知殺了多久,心中已經是暗暗發愁,再這樣下去,也不知什麼纔是個頭,要等到多久,才能真正衝出去啊,只怕還沒等衝出去,我已經耗盡了體力掛掉了,更慘的是還要原地復活,又得如此這般的拼鬥一場。
看着船四周都是大船拋下的密密匝匝的拋索和巨大的橫板和舷梯,船移動的極慢,被幾艘大船緊緊的拖住,移動的比蝸牛還要慢,我擡頭去看遠處有無數的日本船過來,不禁心中苦笑不已。
酒瓶忽然大叫道:“瘋子,再堅持住,馬上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我苦笑道:“救我們追堵截下,哪怕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全部到了這裡,又有什麼用?”
大廚也呵呵笑道:“是啊,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我哦了一聲,擡頭去看周伯通,只見周伯通此時也已經躍了下來,伸手抓起日本玩家,一個個都丟下海去,我大笑道:“老頑童,當年在桃花島上,你和北丐洪七公還有傻小子郭靖,在海里屠殺鯊魚,然後又騎着鯊魚到處跑,這事情可曾忘記?”
周伯通哈哈大笑,聲音遠遠的在海面上傳出去,笑道:“好兄弟,虧你還記得老頑童當年的得意事情?當初我和老毒物賭的是將鯊羣盡數殺滅,可是一頭好傢伙託了他侄兒的福,吃不得死鯊,中不了毒,既留下了一條,便是我老頑童贏了,咱哥兒倆捉魚的本事可大啦。咱們一見到魚,它就追,我就來這麼一拳一掌,將魚打死,一條魚十份中我吃不上一份,這傢伙可得吃九份半,有一次咱哥兒倆窮追一條大烏賊……”
我見周伯通心情極好,手上不停,一股腦的把小日本玩家排頭扔下海去與鯊魚作伴,只可憐這數千被我等弄下海去的玩家沒有周伯通和洪七公的本事,再說當初不過百十頭而已,此時卻已經是成千上萬條鯊魚,當下笑道:“老頑童,你這可是想讓他們下去體會一下你當年的心情麼?”
周伯通大喜道:“好兄弟,還是你瞭解我老頑童,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讓他們不去試一試呢:魚的,哎呀,海上之樂,莫過於此啊。”
我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老頑童,倘若不知真的知道他生性爛漫,只怕會將他當作一個殺人狂魔,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果然還是當年那個談笑風雲的老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