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計劃失敗,那女人沒有能打入內部。”一個管家摸樣的人向杜軍恭敬的說道。
杜軍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並沒有什麼驚訝憤怒的表情,而是淡淡的問:“那麼,劉公子他們呢?”劉公子就是被葉豐打斷三條腿的廊坊市長的兒子,而和他一起的都是一些官宦家庭的紈絝子弟,什麼某某局長的兒子啦,什麼某某部長的少爺啦。這些都是杜軍安排的,所謂官宦家子弟當然不缺什麼錢,可是也不會太富裕,畢竟他老子是官,太露白了,還不是給老子惹事嗎?所以杜軍就抓住了這一點,以一億爲誘惑,唆使幾個人找葉豐的麻煩。所謂當街打人都是安排好的橋段而已,不過幾個人麼想到葉豐竟然如此的辣手,不小心把自己的命都玩了進去。
“這個,少爺,劉家少爺被廢了,幾位官家少爺更是被殺了。”管家的臉上已經流出了冷汗。
“什麼?”杜軍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葉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自己竟然找死。”一口將杯中的紅酒灌進了嘴裡“叫人密切監視,看看這個膽大妄爲的傢伙是個怎麼樣的死法。”
“是,可是少爺,這幾位公子都是少爺請來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呀?”管家擔心的說。
“放心,我請人的時候好像沒有人知道吧?哈哈”
“高,實在是高。”
葉豐並沒有理會那些官少爺,依然在尋找着自己想要的禮物。警察已經把那條街包圍了,出了這麼大的兇殺案,當然會被重視。十分鐘之前,葉豐在的時候,那些遠遠旁觀得人當然沒有人敢出聲,甚至連個屁都憋着不敢放,等葉豐走了,終於有幾個人戰戰兢兢的打了110。
轉到信安鎮唯一的景點龍泉寺的前面,終於在一個古玩地攤上找到了自己看得上眼的的東西。一對玉質的手鐲,雖然對一般人來說,這對手鐲並不是什麼好玩意,色澤不是很好,而且青中帶白,好象有雜質一樣。葉豐當然不會不識貨,相反他更加的喜歡玉石之類的東西,而且修行中玉石更是不可或缺的材料。
“老闆,這對玉鐲多少錢?”
“啊!小哥,你真有眼力,這可是我最好的一件東西了……”老闆滔滔不絕的開始吹噓。
“停,”葉豐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不要吹了,你那邊的那副字畫就比它好多了,好像是齊白石的真跡吧?不要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其實葉豐也不懂字畫,只是瞎蒙,誰都想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認可,即使你說那是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估計這老闆都都會不假思索的承認。至於這位大叔知不知道張擇端是誰,那就不是別人能想的了。
“額,呵呵,小哥還是行家呀,好好,那1W你拿走怎麼樣?”
“暈,老闆,你也太黑了,就這要一萬?你慢慢賣吧。”說完葉豐轉身要走。
“哎,小哥別走呀,你給個價吧?呵呵,價錢好商量嘛!”老闆趕緊拉住葉豐,這手鐲都已經擺了快一年了,根本都沒人問,好容易有人買了,老闆當然不會放過。
“一口價2000,賣就賣,不買我走。”葉豐嬉笑的看着古玩老闆。
“這,這也太低了吧!”看葉豐轉身又要走,趕緊搶前一步“成交,成交,真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了,砍價的本事比我們這些做買賣的還厲害。”
交了2000大洋,葉豐如願的拿到了那對玉鐲。回到家了的時候,只有在做飯林然波向她笑了笑,其他人還在努力的打怪升級呢。葉豐也沒有打擾他們,輕輕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就開始加工起來。一柄飛刀,怒龍飛刀,飛快的在兩個手鐲間穿梭者。要是被逍遙子知道葉豐竟然把人人談之色變的怒龍飛刀當雕刻刀使,估計會被氣活過來。玉屑飛落,本來古板土舊手鐲竟然大大的變樣了。一對鳳凰飛舞,仿若活物一般,那本來如雜質的白玉更是使鳳冠突出,給人以一種高貴的感覺。
看着自己手中的作品,葉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手指翻轉,作爲一個修行者,更是一個已控物爲本的修行者,手印法訣當然要比一般人熟練得多。玄妙的指法帶着五彩的光芒異常的絢麗,防禦陣,培靈陣,聚仙陣……一個一個法陣打進了這兩個小小的手鐲。一直忙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還剩最後一個預情陣了,可這是門外嘈雜的聲音打擾了葉豐,不等不停了下來。陣法一停,玉質凝固,煉器也就算完成,可惜了最後的一個陣法,不過兩件法器也已經算是修行界難得寶物了。
鬱悶的葉豐憤怒的走出了房間,看着闖進來的警察,眼中已經散發出了殺氣。
“你就是葉豐?”一個不知死活的警察大聲質問着。張啓他們疑惑的看着葉豐,不知道來這麼多警察是幹什麼的。
“滾。”葉豐實在不想動手了,雖然修行者不能隨便殺生,可是葉豐所修煉的逍遙決本就是讓人率性而爲的心法,對於殺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影響。
“哼,好大的口氣。”一個領導模樣得人走了出來,紅紅的眼睛已經要滴出血來了,“是你殺了我的兒子?”
“你是什麼東西?”葉豐不屑的問。
“哼,你還不配知道。都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再問。”後面的話是對他的屬下說的。幾個警察就要動手抓人。
“慢!”張啓皺着眉頭走了過來“你們憑什麼抓人?有逮捕令嗎?”
“哼,就憑我是廊坊公安局的局長,都給我抓起來。”這位局長已經接近憤怒了。
“爾敢!”五個身影在院中出現,隨之而來的是幾個要上前抓人的警察摔倒的聲音。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看着詭異的身法,這位局長心中一愣。
“這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都給我滾!”脾氣暴躁的破冷冷的說道。
“你們敢襲警,局長,隊長被殺了。”果然幾個躺在地上的警察並沒有起來,而且在他們的身下已經流出了鮮血。
“好大的膽子,你們。給我圍起來!”槍口已經對準了大漠孤煙殺破狼。
“哼,”葉豐煉器失敗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別人囂張更是不爽。“砍掉他們拿槍的手。”隨着話音的落下,五道黑影在院中閃動,慘叫聲更是連成一片,所有的警察都抱着右手蹲在了地上。
“你……”那位局長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都給我滾。”葉豐掃都沒掃這羣人,就進了屋。警察都已經這樣了,隨還敢留下,抱着斷手忍痛都跑了。
“豐!”林然波關心的問。
“呵呵,沒事,剛纔在街上遇到幾個找死的,沒想到還有些背景。”想這些人葉豐他們當然不會怕,畢竟這裡都已經是武者,對於一般的警察什麼的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其實葉豐之所以會對那幾個紈絝子弟動殺機,主要還是因爲王佳,即使葉豐不承認,可是王佳是他心中的一個結,這是不爭的事實。
大家沒有問葉豐發生了什麼事,不是大家不想知道,而是知道問了葉豐也不會說,所以大家都保持了沉默。經過這件事後,大家玩遊戲的心情都沒有了,吃完飯,幾個人坐在一起臭屁。葉豐開始趕人,可是幾個人都不想走。誰都知道現在殺了警察,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所謂有難同當。
“都給我滾回家去,今天平安夜,我還想過個浪漫的也玩呢!”最後氣得葉豐說了實話。張啓大笑起來,不過想想葉豐的本事,也就沒有再堅持,摟着自己的雯雯回家了,看張啓走了,馬冰他們更是不敢稍作停留,都淫笑着跑了出去。
再說那些警察和局長大人,現在都已經到了醫院。十幾個警察已經廢了,估計要提前退休了。不過他們還算好的,並經撿回了一條命,那五個最先動手的警察被推進了太平間,英勇就義了。
“喂!市長,555555,那幾個人太囂張了,他們……不是的,他們都會武功,我們還死了幾個人。555555我的兒呀!”
“都是廢物,你們的槍是燒火的嗎?”那個市長估計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斷的咆哮着。他身後的病牀上就躺着他的兒子,一個已經變成癡呆的兒子。
“他們真的會傳說中的武功,根本就看不見影子,不到一秒鐘,我的人就……就全倒下了。”局長解釋着,雖然兒子的仇重要,可是官職更重要,畢竟自己不只有一個兒子。
“恩?”市長沉默了,他不是文官出身,他是來自部隊,而且來自特種兵部隊的領導,對一些國家隱蔽的事情還是知道的。更知道這世界上有武者這種強大的存在。
“你先不要管了,我會向上級請示的。”沉默了一會,這位劉市長回道。
“可是……”不甘心的局長還想說什麼。
“沒有什麼可是,這是命令。”
“是。”
抽着煙,市長大人終於拿起了電話,“喂!是老領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