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遁術,楚銳沒有受到傷害,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然而,僅僅只是躲避,這可不能戰勝敵人,站在這裡,根本無力挽回局勢,這恐怖的一擊將地面變成了澤國,若是楚銳從虛無狀態之下恢復過來的話,估計就會立馬被幹掉,想要勝利,就必須得進攻,然而,首要的,必須得先將這該死的血之沸騰後遺症給消除掉。
虛無刺殺的特殊技能,虛無狀態之下就不能顯身,而顯身就不能受到虛無狀態的庇護,可天一遁術卻不是如此,作爲天一道人的得意絕學,這遁術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虛空之力。”
啓動虛空之力,楚銳瞬間出現在了阿爾菲斯科的不遠處。
“乾坤顛倒,給老子轉。”
楚銳的忽然出現,讓阿爾菲斯科始料未及,瞬間呆了一呆,抓住這個機會,楚銳立馬施展了乾坤顛倒,特殊的能量脈動在楚銳和阿爾菲斯科之間轉動發現,法則的力量瞬間爆發而出,楚銳的身體頓時恢復到了巔峰狀態,而阿爾菲斯科卻是被楚銳給整得陷入了絕對虛弱狀態之中。
“法則力量,該死的,爲什麼是法則力量,你爲什麼會有兩種法則力量,明明只是一隻螻蟻,只是一隻螻蟻而已。”
感受到身體瞬間陷入了絕對虛弱狀態,縱然以他那強盛無比的氣血精神,阿爾菲斯科依舊是陷入了有史以來最虛弱的時候,這足以扭轉乾坤的變化,讓他難以置信,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他是誰,一塊大陸暗地裡的絕對統治者,超強的決定高手,血中帝皇,阿爾菲斯科,由於野心使然,讓他來到了神秘無比的東方大陸,葬送了無數精英,折戟沉沙,而自己被一個不起眼的騎着青牛的老頭用一根髒不拉幾的鞭子給直接的像是狗一樣的抽打,最後靠着血遁大法才逃離了那個惡魔之地,然而好運卻是沒有伴隨着他,在他虛弱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高手,從此,堂堂的血皇陛下便是從高高在上的神壇被拉了下來,變成了最最低賤的奴隸,連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是他主人用來監視他的,這是何等的悲哀。
敗在那神秘且恐怖的老頭手下,阿爾菲斯科也就認了,畢竟人家是高出他不知道多少的絕世強者,而被現如今的主人給收如奴隸,他也認了,自己時運不濟,有什麼辦法,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他站在人家的立場上,也會如此做,畢竟這麼一個高手如此落魄,輕而易舉就能夠收服如此助力,白癡纔不做,更何況,那人可是跟他一樣,是無比邪惡的存在。
可是,現如今,阿爾菲斯科完全不能忍,實力不如人,沒什麼說的,時運不濟,該自己倒黴,但是,現在楚銳這等在他眼裡不過是跳樑小醜一般的存在亦是蹦躂了起來,在他頭上拉屎拉尿的,這果然不能忍啊,更不用說,楚銳這丫的更是破壞了他的大計劃,讓他的無數年月收集而來的精血報廢了不少不說,更是讓他連本命精血都給用上了,這不殺楚銳,他如何能夠甘心,然而,他的憤怒卻是沒有任何效果,縱然他好像有好幾次都能夠將那該死的混蛋給滅殺掉,但一直打到了現在,他卻是陷入了絕對的被動之中,反而成爲了捱打的一方。
超絕的神劍,無與倫比的攻擊讓他的血巢破滅,連本命精血都給逼出來了,傳說中的虛無狀態,外加兩種不同的法則力量,這一切,讓阿爾菲斯科憤怒無比的同時亦是有些驚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縱然年輕,然而卻並非是之前那些已經被他抽乾了精血的所謂年輕天才一樣,這人,真的是一個妖孽,已然威脅到了他生命的妖孽。
“血海滔天,噬天湮地。”
縱然陷入了絕對虛弱,然而阿爾菲斯科這等存在的身體素質,顯然不是楚銳這等小玩家能夠比擬的,楚銳當初第一次陷入絕對虛弱直接被踢下去昏迷了許久,第二次亦是全身無法動彈,後來纔好了一些,然而,阿爾菲斯科卻是不然,在這等狀態之下,依舊中氣十足,咆哮滾滾,不能行動自如,還TM能釋放大招,這尼瑪,這等猛男,簡直不能比啊。
“阿爾菲斯科,不用掙扎了,你已經敗了。”
看着被自己刺激得雙眼赤紅的阿爾菲斯科,楚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凜的弧度。
“詛咒之力,爆發。”
先前冒着生命危險給阿爾菲斯科的血液所施展的兩個氣血詛咒技能終於的爆發了,阿爾菲斯科的由於是吸血鬼的原因,血液是他的能量來源等,對於他來說,十分的特殊,這本來是一種本事,絕學,別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然而此刻卻是拖了他的後腿,因爲楚銳的這兩個技能都是作用於血液的,也算這孩子倒黴,正巧撞上了楚銳的槍口。
隨着楚銳那清脆明亮的響指,阿爾菲斯科頓時色變,因爲,對於血液極度敏感的他,已經發現了變化,難以置信的朝着地面上的精血所形成的澤國,那本來是鮮紅色的血液,裡面竟然浮現出了一些暗色斑點,那些,就是當初楚銳注入進阿爾菲斯科血液中所潛藏的能量的異變,可以稱之爲病毒,也可以叫做變異細菌。
衆所周知,血液可是人體必須的,若是血液出了問題,那簡直就是毀滅性災難,特別是出現病毒或者變異細菌這樣的事,那就是說,若是無法尋找到滅殺的方法,就必須得將血液全部換過,對於普通人尚且如此,然而對於阿爾菲斯科這種完全就是靠着血液力量的存在,又當如何,正常人的血液能夠換,縱然風險極度的大,可是他堂堂阿爾菲斯科的血液能夠換嗎,拿什麼換。
楚銳這一招可是夠狠的,釜底抽薪,連他阿爾菲斯科賴以生存的力量一併都給剝奪了,看他還怎麼混。
MD,看老子還玩不死你。
縱然還沒有到最後,然而楚銳卻是依然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嘴角亦是微微的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