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主席辦公室!
“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坐在裡面的主席頭也沒擡,繼續處理着手中從下方傳上了這張辦公桌的文件。
“主席。”
一箇中年人輕輕的打開房門,然後關上,走到辦公桌前,十分恭敬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
微微皺着眉頭,拿起手上那份文件,主席睿智的眼眸裡閃現過一抹冷凜之色。
“是這樣的。天運中的詭手的身份和地址已經查到了。”
看着眼前這個全華夏最高領導眼中所浮現的怒氣,中年人不由得身體一僵,頓時感覺背後生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說着,聲音都小了幾分。
“哦,說說看。我倒是對詭手這個人十分的好奇,有着如此狠辣手段、沉穩心性以及超絕實力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到中年人的報告,主席一愣,旋即放下了手中的報告,臉上浮現一抹好奇之色。
“詭手,現實名爲楚銳,男,現今十八歲,原本是上海市浦東區一家孤兒院裡的孤兒,他的父母目前不詳。在他七歲之前,沒有絲毫的異常。七歲之後,遇到了一個特殊的人,具體是誰目前沒有調查出來,只是知道是一個童顏白鬚的老者。根據調查人員所調查,楚銳就是跟隨這個老者學習了一身本事。在楚銳十二歲的時候,收留他的那家孤兒院出了事故,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從那之後,楚銳便是去到了國外,當初的出入境記錄是去了美利國。最近記錄楚銳的出入境記錄是今年七月二十三日,一架從南非到上海的航班。楚銳回國之後,便是在上海浦東新區買了一套房子,地址是xxxxxxx。在八月三日,楚銳在他小覷裡救了蘇鴻的獨生女蘇美美,現在已經正式被蘇鴻聘請爲保鏢,住進了他在浦東新區的別墅,專門貼身保護蘇美美。與楚銳一起進入蘇鴻別墅的,還有一對母女,母親叫秦月,單身,是xxx以前的所拋棄的女人,女兒叫程小菲,目前已經完成高考,考入了上海市fd大學。這對母女當初開了一家大排檔,有一個叫做陳定坤【坤哥】的去搗亂,被楚銳教訓了一頓,而後,他當晚便是死了,連同他背後的黑幫亦是全部被殺掉,盡皆,一匕封喉。在接下來,上海市一家小公司的董事家張金全企圖強迫秦月,亦是被秦月教訓了一頓,接着便是身敗名裂,被關進了監獄,以前所做的壞事全部都被曝光。……”
林林總總的一大堆,中年人一絲不苟的拿着文件報告着,主席卻是微沉着臉仔細的聽着。若是楚銳在此,他肯定會無比的驚訝。因爲這篇報告所講的,很多連他自己或許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畢竟像是諸如坤哥‘張金全這些嘍囉垃圾,他是不屑去記的。
報告持續了差不多半小時,主席靜靜地聽着,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聽完後,手一伸,點開虛擬操縱系統,看着虛擬熒幕上所浮現的照片,正是楚銳的一張大大的特寫。持着匕首,眼神冷漠,臉色冰冷,嘴角噙着一抹詭異而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整個人看上起邪氣凜然。
“看來,這楚銳在國外的六年,所過的生活那是相當的豐富啊。”
看着這張特寫,主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還有誰知道此事?”主席淡淡的問了一句。
“根據楚銳身邊的人調查,能夠查到他的身份。現在的話,估計炎華四大家族都已經知曉,葉家還有刑家也都調查到了。”中年人恭敬的回道。
“派人跟蘇鴻溝通一下,然後加國安部讓幾個人去一趟上海市,不要驚擾到楚銳,他以前怎樣我不管,我只要知道他現在爲華夏所做的貢獻就好。有時間的話,幫我安排與他見一面。”主席的語氣淡淡,神色看不出喜怒。
聽到主席要親自接見楚銳,中年人心中一驚,臉上卻是沒有顯露出變化來,只是恭敬的應了一聲。
“還有誰知曉楚銳的事?”主席再度問道。
“楚銳一向是低調,想要查到他,很難,不過他身邊的蘇鴻獨女,還有諸多有名家族的家族子弟,想要查出他來,對於很多人來說都不是很困難。炎華四大家族肯定都知道了。還有北方葉家和南方刑家。”中年人答道。
“楚銳以前我不管,不過現在他的價值,相信那些人都應該很清楚,我不希望有什麼極端的事情發生。通知國安部,派幾個精英去做這個任務。記得,不要驚動楚銳他們,有危險就立刻排除,還有,要跟蘇鴻通個氣。”主席不急不緩的微捏拳頭,敲着桌子,發出了輕輕的聲響。
“我明白了。”中年人點頭應承,就要準備離開。
“出去將方正華給我將國礦資源部部長給我叫進來。”主席拿起辦公桌上的那份文件,冷漠中帶着憤怒的聲音響起。
“是。”低低的應了一聲,中年人低頭瞥見了那文件上一抹粗重無比的黑字——“山西煤礦倒塌,死亡百人隱匿不報”,當場便是冷汗流了一背,急忙的快步而出,想到主席先前那冷漠的神色,不由得爲要給此事負責背黑鍋的官員感到默哀。
………
天運世界,葬魂淵下,極陰之路,熔岩之地。
狠狠的灌下最後一瓶清水,赤發紅眸的楚銳感受着全身沸騰而起的力量,不由得獰笑一聲,持着匕首瘋狂的再度衝向了已經幾近殘廢掉的熔岩巨獸。在使用出靈動之風這最後的壓箱底招術後,楚銳便是毫不猶豫的使用了血之沸騰,再喝了一瓶興奮藥劑。要在這一分鐘內與熔岩巨獸一決雌雄。事實證明他是正確的,在短短的四十來秒鐘,就將熔岩巨獸的生命值就被直接幹掉而降到了五萬點,剩下的二十秒,基本上已經毫無懸念了。
看着楚銳再度襲來,已經使用了野蠻之力的熔岩巨獸感受着自己已經殘廢的生命力,一雙血眸中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憤怒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