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夜幕降臨時,新裝修的房子廳堂內,燈火通明,小馬哥蹺着二朗腿在抽菸,茶几上還擺着一瓶紅酒跟數盒小吃;喝紅酒倒不是小馬哥扮小資,而是這酒是免費的,也不是啥名牌,就是百年張裕嘛,還是2009年的。
小馬哥喝酒的時候,離他住宅區約一個小時車程的某住宅區內,身穿淡紫色絲綢睡衣的陳幕華,用綿巾輕輕揉乾溼漉的長髮;輕坐沙發上,睡衣下襬順勢滑到一邊,露出那雙修長而健美的長腿,長腿輕微擺動間,可隱約見到那一絲的風景,卻是中空吶!
手指輕敲茶几上的手機,陳幕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腦海中浮現當初小學時的馬永貞;小時的馬永貞身材較矮且瘦,小學時期基本上就是坐前三排,而整個班級卻是有七排之長;瘦弱是馬永貞小時的代名詞。
若非丫在八鄉縣的輩份高得離譜,估計就是在學校當受氣包的樣板;不過小盤友們當時是不明白輩份是嘛東東,一些神經彪悍的小盆友,還是時不時的拿小馬童鞋來練手的;小馬仔當年亦沒有少捱揍,每當他捱揍時,就會跑回教室裡,高聲大呼:“班長,有人打我。”
小胖妞陳幕華一聽,馬上就從座位上站起來,衝到教室後面角落處,抄起掃帚就竄到教室門口處,站在教室門口,大有一夫當關的氣勢;而圍攻小馬仔的其它班小盆友,也是都知道這位小胖妞手底下有幾招,因此也不敢跟小胖妞開戰,他們站在6班的教到門口,叫喊着:“馬永貞,有種別叫你班長出來。”
陳幕華的老爸也是八鄉里學校的副校長,與老馬的交情非常的深厚,這也是陳幕華經常替小馬仔撐腰的原因之一,另外就是班長大人非常有集體榮譽感,任何外班人敢欺負本班人,她都會挺身而出,六班無論男女小盆友,對班長都是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
而小馬仔的擇偶標準亦是受此影響,他具有嚴重的女王控,這從小馬哥在遊戲裡交往的女玩家就可以看得出來,無論是洛鸞還是蘋果,都屬於性格很強悍,事業心極重的女生。
有人說小時的生長環境決定其成年後的性格,此話是否有道理可以不予置評,倒是小馬仔深感被女生保護有損男子漢的氣勢;因此,在小學畢業後,班長大人突然芳蹤無影,小馬哥遂跟隨當過紅軍的大姑奶奶學習搏擊之術。
馬大姑奶奶那一身功夫全是戰場上的搏命之術,彪悍的姑奶奶絲毫也沒有覺得教給小馬有什麼問題,因此,小馬的戰力在初中時狂飆;無論是小學還是中學,來讀書的都是當初的同校同學,大家可謂擡頭不見低頭見。
由此,學會拳腳更在姑奶奶地獄式訓練下,初一時的馬永貞個頭竄高,身體也壯起來,先是跟一人單挑無敗績,後被圍歐;痛定思痛,繼續向馬大姑奶奶請教,學會如何打羣架後,以一人單挑三個小盆友而無敗績,後被十幾人圍歐,小馬則繼續深造。
到了初三時,整個八鄉里學校都知道馬永貞戰力強悍,一人挑十五人亦未有敗績,而馬大姑奶奶教給馬永貞最後一招叫做——逃跑,由此,馬永貞在被數十人圍歐時,其逃命的本事讓人望塵莫及,八鄉里自稱“黑手黨”的小盆友們,送個外號給他,名爲“赤兔”。
馬永貞當時非常的清純,不知道“赤兔”的內裡涵義,直到他明白“兔”的古意時,他己經升入到了高中;原本這個外號是沒有什麼的,但是在初三的時候,小胖妞班長居然又轉學回來,並且經常叫小馬爲“兔兔”,馬永貞當時心中甚是委屈,躲在被窩裡哭了好幾回。
“跑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手機鈴聲響起,持酒杯的手顫了一下,心情激動卻壓抑這種激動,複雜的情緒都不清楚爲神馬的小馬哥,終於將手機拿起來,看到是陌生的本市電話,嚥了咽口水,按下接聽鍵。
當耳邊聽到班長那甜美的聲音時,小馬哥醉了。
電話號碼是在遊戲裡時,馬永貞死前擺出共/匪就義時的表情,高叫着:“我的條件就是,下線後給我打電話,電話是1375XXXX”。喊完這句,丫居然又喊了一句:“天朝人民是不可戰勝的,毛太祖萬歲。。。”
可這電話拔去,接是有人接了,怎麼沒出聲,耳朵靈敏的陳幕華還聽到有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着似有玻璃破碎之聲;陳幕華嚇了一跳,趕緊大叫馬永貞,電話那頭卻是沒有迴音,電話亦沒有掛掉。
趕緊從手機裡翻出另外一位小學同學的電話,詢問其可知馬永貞的住址,結果對方倒是知道馬永貞在八鄉縣住哪,可這陳幕華也知道啊!但現在馬永貞己經離開八鄉縣,據聞是跟他大姑奶奶住在一起。
但論壇上有貼子說馬永貞有車有房,全是遊戲公司贈送的,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據稱是可靠人士提供的內幕,陳幕華倒是相信這張貼子,原因自然是小馬哥告訴他的;之前在遊戲內要殺小馬哥,陳幕華也不可能一見面就宰了小馬哥,怎麼說也得敘敘舊吧!
小學與初中的事情有嚴重損害小馬哥大男人形象的嫌疑,小馬哥閉口不談,只談他此時的近況如何,帶有顯擺意味很濃的語氣,說他有車有房,如今就住在新房內玩遊戲,談完後發現在遊戲內敘舊真是一件蛋疼的事情,所以小馬哥就讓陳幕華下手宰了他。
省會軍區療養院內一處宅院傳來急促的電話聲,保姆接聽電話後,轉頭對戴着老花看報紙的馬大姑奶奶說:“奶奶,有個小姑娘說叫陳幕華,要找您。”
“哦,陳谷川的女兒啊!”馬大姑奶奶聞言後就嘀咕道,做爲小馬哥父親的親姑姑,馬大姑奶奶倒是認識陳幕華的父親,而陳幕華父親的工作調動,當初也是找了馬大姑奶奶,由於有這層關係,陳幕華亦經常逢年過節的上門問候。
放下電話,馬大姑奶奶眼中閃着一道不可言明的光芒,轉頭對年約二十歲的小保姆說:“小麗啊!可有婆家了?”
小保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着這奶奶今天怎麼問起這種事情?
開着車在市區內轉了一個小時多,終於找到小馬哥所居的地方,搭電梯到達門口,身邊則跟着一位小區保安與一位開鎖匠,在保安監督下,開鎖匠三兩下就開了保盜門,又開了內門。
門啓,燈火通明的客廳內一片凌亂,菸蒂與煙塵散落一地,一瓶紅酒樽的瓶口還滴着酒水,破碎的酒杯邊,一位男子正微啓嘴巴打着呼嚕;保安走上前,俯身撿起電話,發現電話還在通話中,相信了陳幕華的,招呼一聲開鎖匠後,離開此間屋子。
“兔兔,兔兔。”陳幕華輕聲呼叫道。
“嗖。”
小馬哥反應極大的坐直身子,眼睛也沒有睜開,張嘴就是破口大罵道:“尼瑪的,哪個不開眼的敢叫哥兔兔,信不信哥發兵50萬滅了你丫,尼瑪的。”聲音越來越低,尾音未定,己是再次倒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陳幕華哭笑不得的看着睡相難看的小馬哥,又搖了搖,發現確實叫不醒,只好起身找到掃帚,將客廳清理乾淨,在衛生間裡又發現一筐的衣物,倒是沒有什麼異味;陳幕華這些衣服全部塞進洗衣機內,隨後又拿起拉把,裡裡外外給拖了一遍。
清理完內務己是晚上九點多,陳幕華伸了伸腰,經常在周未做家庭衛生,又保持運動,這點家務是不會讓陳幕華有疲累的感覺;扭頭看看馬永貞,這隻兔馬還在睡,嘴裡還嘀咕着幾十萬大軍,搞得陳幕華感到有些“奶疼”。
三室二廳二衛的格局,房子確實不錯,但是裝修就讓陳幕華很是無語,整間屋子的主色調居然是淡藍色的,最離譜的是,每個牆壁上,皆畫着綠意濃濃的竹子,若不是房內燈光強烈,估計稍稍暗一點的燈光,整間屋子就如同鬼屋一樣。
搖搖頭,陳幕華倒是一點客人的覺悟也沒有,所以說小時候要是受女生保護的話,就算長大,那女生也會以一種強大的姿態來對待那男生;陳幕華理直氣壯的要求小馬哥受死,其原因就是她記憶中全是小馬哥受她保護的影像,這形成強大的心理氣場,而小馬哥也是受此氣場影響,引頸受死也是死得理直氣壯。
如今這種心理到了現實裡,陳幕華也沒覺得不經馬永貞同意,就隨意逛屋子,翻小馬哥的東西有什麼不妥,咋說她也是大姐頭,馬永貞是小弟喲!
翻出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提着一疊的相冊,陳幕華返回客廳,雙腿搭在茶几上,坐相極爲彪悍的開始翻看馬永貞由小到大的相冊。
小學畢業照,馬永貞那矮小的身姿站在小胖妞班長身邊,兩人的表情就如同戰爭時期某位入黨的先輩,堅毅中帶有剛強,剛強中有稚嫩,多麼具有童真的相片啊!
初中畢業照,馬永貞己是比小胖妞高過一個頭,兩人站在一起,表情卻是有些木訥,己是有朦朧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愛情觀,無論觀的初中生,心中起了許多不切實際卻美好的幻想,畢業照的表情告知着這一切。
高中畢業照,馬永貞身邊卻是換了一個男同學,己是稍微有些帥的馬永貞,臉上露出的卻是一絲笑意,那是充滿戲謔的笑容,仿若他在鄙視着什麼;高中生,即使是埋首書海中的同學,亦有自己的理想,而那強烈的異性尋求,更是在這個時期蓬勃發展。
大學畢業照,數百人的系合照,百多人的班合照,這些合照中的馬永貞都站在最後一排臺階上,他的頭昂得有些高,下巴對着攝影機,眼神中隱約透露着一種桀傲不遜,仿若在抗爭着什麼。
“你在不服嗎?”陳幕華用手點着大學照片上的馬永貞,輕笑的說道。
“我在用記憶摧殘着你,你說分手時帶有歉意的笑容對我來說,如同娼/婦迎客時的表情,不要用憐憫的態度對待我,你僅是我人生中的過客,林詩,擺動你自以爲性/感的屁股,滾去尋找你的姘/頭吧。”
一張印着一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生相片後,記述着這一段用鋼筆黑字寫出來的話,那字裡行間咬牙切齒的態度躍而然現,而在這張相片後的幾頁,皆是馬永貞與其女子的合照,照中兩人情意綿綿,但除那張寫有字的相片外,其餘的相片皆被紅筆塗畫,那鮮紅的大叉,告訴看相片的人,馬永貞對這段戀情是何等的憎恨與刻骨。
“呵呵,小馬仔很受傷啊!”陳幕華輕輕俺上相冊,表情有些憐惜的低語。
“我曾以爲那只是記憶,卻沒有料到是毒藥,毒素深植在我的體內,無論我用何種方式,皆無法徹底的解除,對此,我很抱歉。”
同樣是一張擁有美麗面貌女子的照片後,記錄着這句話,從筆跡看來,就該也是馬永貞所寫,而從字裡行間亦能看出,馬永貞似乎對此位女生很有歉意,至於毒素,就該就是那位名爲“林詩”的女生。
此後,共有五張女生相片後面寫着話,皆是馬永貞對她們表示歉意的話語,從照片上的日期可以看出,馬永貞試圖忘掉給他造成極大傷害的女生;因此,他不但的結交新的女友,但似乎每段新戀情都沒有堅持三個月,最終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馬永貞都沒有新得相片出現。
“還是個花心蘿蔔啊!即被人所傷,當可知傷人之痛,你這樣做,很不對喲!”起身走到馬永貞身側,陳幕華伸出手在馬永貞的額頭彈了一下,很是責怪的說道。
陽光透窗而入,空氣中隱有香氣在飄蕩,耳邊似聽到流水的聲音,小馬哥睜開眼睛又閉上,再睜開,再閉上,猛得從沙發上一個魚躍而起,雙手擺出攻擊的態式;眼光在客廳內掃了一圈,耳朵聳聳,確信自己眼中看到及耳中所聽後,馬永貞跳下沙發,朝客廳角落處竄去,伸手一控,一柄帶銷長劍也是在手。
望着飯桌上冒着熱氣的食物,再看緊閉的衛生間內熱氣騰騰,小馬哥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尼瑪的,這賊人也太囂張了,破門而不入說,居然還敢做飯,還敢在老子的衛生間裡洗澡。”
“兔兔,不準罵人。”
“咣噹。”
長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小馬哥內牛滿面的望着衛生間的玻璃門,這一聲“兔兔”叫得他是悲從心來,飽含淚水的雙眼盯着那扇門,雖然根本看不清內裡情況,就是虛影也看不到,小馬仔還是在腦中幻化出陳幕華那令人獸血沸騰的曲線。
“兔兔,早餐在桌,上趁熱吃。”班長又在裡面說道。
小馬哥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是兔兔,我不是基,我信春哥,純爺們啊!”
“呵呵。”
衛生間玻璃開啓,身披浴袍的陳幕華從內走出,一臉笑意的望着小馬哥,浴袍僅遮住期中間部分,那對兇器展露出的溝壑,是如此的深,又是如此的勾人;那雙修長的腿,晃得小馬仔的馬弟頓時充滿戰意,這可是大早上,年青人的早上可是氣血充足的,哪堪受此刺激啊。
小馬哥溼了。
小馬哥哭了,尼瑪的,哥不是處啊!哥實戰的時候也是經半小時而不射的,哥最長的記錄是48分鐘啊!可尼瑪的,連個咪/咪都沒有看,更是摸沒摸,哥咋就溼了?這太尼瑪的坑爹了啊!
在班長一臉苦怪的表情中,小馬哥衝進衛生間,他毀了,毀了,尼瑪的,毀了啊!他可是赤着上身,打着大褲衩的,最重要的還是穿着白色大褲衩,如此明顯的溼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啊!
熱水沖刷身體,望着己經是萎靡不振的馬弟,小馬哥一掌拍下去,馬弟不堪如此重擊,回敬給馬哥一種叫疼痛的情緒,馬哥立即呲牙裂嘴叫疼;嘆了口氣,匆匆洗刷乾淨,走出浴池才發現之前太過窘迫,忘了帶內褲進來,不等小馬哥轉思念頭想出辦法,衛生間的門居然開了。
門開了,門開了。
露了,露了!
常年鍛鍊的身體是如此的健美,但兩/腿之間的那一團卻是使這具男性身體顯得如此的渺小,而那位走進來的美女,她的態度如此的淡然,如此的瀟灑,讓果露身體的猛男,滿臉通紅的捂着那一團毛茸茸的物件。
美女走進來,手中提着一條三角貓,她仿若欣賞一隻狗般打量着小馬哥,她的眼光是如此的肆無忌憚又充滿侵略性,她那身着浴袍的身段仿若在鄙視那叫馬弟的傢伙,你丫咋如此不爭氣,真槍實彈都沒幹,丫就溼了,丫情何以堪啊!
兒時的場景亦在此時出現,穿着三角貓的小馬哥,雖然比一米六七的陳幕華上兩個頭,卻如同當初那位身體瘦弱而矮小的小馬仔,躲在前面搖擺身姿的美女身後,美女那充滿誘惑的身姿,化身爲提着掃帚一夫當關的小胖妞。
PS:小馬哥溼了,溼了,尼瑪的,你們的票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