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不是我自己找的,也和編輯談了,上架不是我和他能說的算的。也許上架也沒有什麼訂閱,但規則是固定的。沒有人可以超越規則。既然有人說我不厚道,那就繼續更新公衆版,不過,屆時爲難的不是我,是我的編輯,編輯對我很不錯了,咱不能做這種缺德事情,再頂着一兩天,真要上架了。)
徐丹確實是個搶國庫的專業戶,這一點毋庸置疑。
整個遊戲沒有人比他搶過更多的國庫了。
他最風光的時候,兩天搶了十幾個國家的國庫,國庫裡堆積的那些奧金、瑟銀數量驚人。
即便是後來爲了應付購買精靈龍、獨角獸、仙女龍的開支,被迫賣掉了一部分,如今剩下來的數量還是很多。
雅典娜同盟是一個高原地區的同盟組織,每週的礦產量足夠支持本國的公民和僱傭兵需求。
所以,那些高級金屬錠就一直統一儲存在德墨忒爾國庫。
隨着高級金屬錠的價格不斷飈高,這部分金屬錠的市值也逐步達到了三千多萬水晶幣的程度。
偏偏眼前就是比較好的拋售機會。
和火之炎龍說清楚之後,徐丹就讓公子回去將自己手中握有的高級資源賣掉2/3,寶石資源則在德墨忒爾-雅典娜內部拍賣行處理一半。
先從德墨忒爾的流動資金中拿出六百萬水晶幣,和其餘兩個盟友先借個六百萬水晶幣,一次拿出來1200萬水晶幣。
雖然錢是借了,但還是握在徐丹自己的手裡,至於中央王國的名額也先由傲視羣魔掌握着,等徐丹和火之炎龍簽完借款協議再轉交不遲。
這筆錢的數目太大,徐丹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
就算是火之炎龍也不行。
別說是火之炎龍,就算是流星公子,那也不可能完全相信。
從外面走回來,徐丹就直接和其他人說道:“火之炎龍的1200萬水晶幣已經湊集到了,就在我手裡!”
奧特蘭克地區的兩個國王都跟在徐丹身後,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裡。
別人一看就知道了,火之炎龍是跟徐丹、菲爾普斯、索普三個同盟最有錢的領主借錢。
徐丹的籌款能力要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強幾倍,只要他願意,3000萬水晶幣在一個小時內就能湊集齊。
其實,他一喊火之炎龍出去,過了片刻,流星公子又進來將奧特蘭克的兩個領主請出去,別人就已經清楚了。
只要他們三家肯出錢,乞丐都能買下一個名額。
徐丹一不留神就打破了聖克魯斯的籌款計劃,因爲聖克魯斯本來的借款人是奧特蘭克的菲爾普斯和索普。
固然事先已經說好了,可徐丹也不清楚這些,他再一開口,菲爾普斯和索普根本不敢拒絕啊。
銀龍遨遊就開心啦,因爲在雅典娜同盟裡面,老外和國內人各佔一半。
聖克魯斯的籌款人都是老外,而他的籌款人都是國內人和亞洲的幾個。
被徐丹這麼一個無意識的干擾,銀龍遨遊就有機會了。
徐丹自己清楚,其實這個事情不公平,但除非他不吭聲,只要他一出面,這個事情就絕對不公平了。
他坐在最中央的猩紅色座椅裡,靜悄悄的等着。
果不其然,銀龍遨遊搶先一步湊集到了1200萬水晶幣。
拿到了這張1200萬水晶幣的達納蘇斯銀行支票,徐丹心中感觸良多。
他確實覺得有些對不起聖克魯斯,對不起祖爾格拉布,因爲在整個死神戰役中,祖爾格拉布的犧牲一直是最巨大的。
但規則是他定的,既然結果已經出來,他也不宜再說什麼不是。
這個結果也算是他比較希望的,就是有點於心不忍啦!
人呢,有的時候真是很難。
站在徐丹這個角度,他既要爲大局考量,又要考慮公平,他也確實很爲難!
拿到了銀龍遨遊的支票,徐丹就將目光投向了僵硬住的聖克魯斯。
這是一種很歉意的目光,也是一種很遺憾的目光。
思量片刻,徐丹示意聖克魯斯先坐下來,語氣很婉轉低沉的和所有領主說道:“爲了打贏死神同盟,祖爾格拉布王國的犧牲應該是最大的,我覺得是要給點彌補,前面的分錢規則都已經談好了,我們就先那麼定下來,我的建議是各家拿個10萬水晶幣出來,德墨忒爾單獨拿出30萬水晶幣,湊個整數200萬給祖爾格拉布!”
10萬水晶幣嘛,這都是小意思,至少對這些人而言是毛毛雨啦。
大家各自鼓掌同意。
200萬水晶幣並不很多,對聖克魯斯而言,卻是一個很好的臺階,可以讓他很體面的面對這一次的競標失敗。
兩個中央王國名額和24000個高原鎮領地賣了2400萬水晶幣,大家也很開心,德墨忒爾一刀分走了480萬水晶幣,銀龍王國不計算在內的各家分113萬水晶幣。
羊毛出在羊身上,這2400萬水晶幣本來也就是各家相互借貸的,火之炎龍和銀龍遨遊兩個人欠了一屁股債,總歸也是要還的。
家裡有什麼能抵押的,那也都要拿出來抵押。
這個也算是現代經濟的縮影,借錢給你買我的東西,買完之後繼續還錢。
到了深夜11點多鐘,很多事情還沒有談完,徐丹只好約定兩天後再繼續開會,這才從遊戲裡退出。
這個時候,徐丹才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如果火之炎龍沒有能力還錢,那他真是要瘋了。
擡頭看到傲視羣魔他們正在大廳裡聚集,似乎要出去玩一個通宵,慶祝這場盛大的勝利。
徐丹一眼看過去,發現沒有程青青,就謝絕了他們的邀請。
他也確實是比較累,壓力也大,就希望早點回去休息。
已經是三九寒冬了,長江市的天氣明顯寒冷了許多,天空飄下無數的小雪粒。
這是即將下大雪的前兆。
徐丹拉緊自己的呢絨大衣,沿着街道走回家裡。
走到了那個轉彎的路口,還是那盞昏黃的路燈下,他又看到了藺青媚的身影。
這麼冷的天,她依然開着那輛電磁機車。
似乎又出了什麼問題,徐丹本來想故作未看見的走過去,但藺青媚卻一直看着他,讓他有點不好意思就這麼匆匆而過。
藺青媚當然不知道他就是波塞冬。
她還在求救,雖然未曾開口。
雨雪天裡,昏黃的路燈下,那輛有些陳舊的電磁機車旁,她顯得那麼嬌小。
那麼的無助。
徐丹只能硬着頭皮走過去,將大衣拉的更緊一些,問道:“又出了什麼事?”
藺青媚本來還真是不想遇到他,可在這裡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人可以幫她一下。
“壞了,恐怕真要買一輛新車了!”
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輕柔嬌媚。
她一直如此,即便蒙上了眼睛,只聽聲音都會是一種享受。
如果再睜開眼睛,看着她那純潔甜媚的臉,看着她那雙狡詰聰穎的會說話的眼睛。
看着那幽幽涓涓的長睫毛。
看着那雙誘人的粉嫩的脣。
這簡直是最令人陶醉的享受。
即便知道她在遊戲裡是那麼的現實,即便知道她對男性的選擇有點盲目虛浮,即便知道自己在她眼裡只是偶爾有點幫助,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在這一刻,徐丹還是很希望自己可以和她在一起。
僅僅是那短暫的一刻而已。
就如同精神恍惚時忍不住打個哈奇。
“那就將車停在附近吧,打個的回去,回網吧去吧,我幫你推回去!”
徐丹終究還是抵擋住了她的魅力,他是個有理智的人,在這半年的生活中,他已經確信藺青媚並不是適合自己。
事實上,他也有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他更是個不喜歡沾惹麻煩的人,到了現在的地步,出於正常的關係和對女性最適當的尊重,他願意幫藺青媚將笨重的電磁車推回網吧,但不會自找麻煩的邀請她去家裡。
藺青媚顯然有些失望,訕訕的笑道:“哦,那真是謝謝你了!”
“還好!”
徐丹接替她拉住機車的把手,用力將機車推轉一個方向,向網吧的方向推過去。
藺青媚就走在他的身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爲不知道徐丹就是波塞冬,對徐丹這個人,她的看法就一直很隨意,原本覺得還可以,隨着徐丹漸漸和程青青,她便有那麼點看不慣了。
她覺得徐丹算是這個網吧裡極少數和誰都不沾邊的人,而且一開始還有追求她的意思。
可莫名其妙就被程青青吸引過去了,她當然不服氣。
她覺得,雖然你徐丹也沒有重要到讓我心動的地步,但還沒有表示一下,就這麼又去找程青青,而且一粘就是半年,這也太不是個事情了吧!
越琢磨,她就越有那麼點生氣。
過去,她還沒有什麼太重的感覺,可隨着徐丹和程青青似乎越走越近,她就有點不舒服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啦,當別人圍着自己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有什麼,似乎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一旦別人去找另外一個女孩子,她的感覺就詭異了。
現在看看徐丹,她又感覺這個人其實還不錯。
只是看外在的,似乎穿衣服越來越有品味了呢。
這個其實要歸功程青青,因爲最近這兩三個月,徐丹逛街都是程青青和楓丹白露她們在陪。
通常的情況就是她們兩個女生要出去逛街掃貨,結果一天逛下來,她們是沒有買什麼,徐丹反而是買了不少。
別看程青青過了年也不過23歲,但在模特界,其實算是老的了,再幹個兩年就幹不下去了。
她16歲就出來走秀了,在長江市還算是有點名氣,否則也不會有很多富豪想要搞定她。
那她在很多名牌店、雜誌社和設計師那裡都有自己的渠道,季度掃貨的時候,她總是有辦法搞到很多名牌的,或者是新人設計師的小牌子,但做工材料和設計都很講究的衣服首飾。
這些服飾的價格都很便宜,甚至是不要錢,但檔次絕對是不錯的。
而且,程青青就經常住在徐丹家裡,又不收房租,伙食費也都基本不談,她總是要回報一點,那徐丹每天穿什麼,搭配什麼領帶、襯衫、皮鞋都是她在管着。
人靠衣服馬靠鞍,這一兩個月,徐丹給人的感覺和過去是完全不一樣的。
比如他今天穿的是一件JOOP的黑色呢絨冬裝外套,這個是他最貴的一件外套,程青青掃貨回來給徐丹的價格就是5800,實際至少是2萬多。
這是去年的款型,但畢竟是頂級的男士高檔品牌,無論裁剪、材質和款型都很獨到,而且有中國風的紫色琉璃雲紋鑲嵌袖口和衣領。
配合這件外套就肯定是要穿非經典的休閒西裝,怎麼搭配,絕對不是徐丹自己可以摸出來的。
那程青青給他挑的是蘇格蘭一個品牌的格紋休閒西裝,銀灰色的萊卡布料。
搭配古典的黑色細領帶和繫帶皮鞋。
這樣一穿就很有效果。
這一套,如果徐丹自己去買,那至少六萬多,但程青青給他搗鼓出來後,加起來也就是讓徐丹開銷了一萬四千左右。
其實還是少一塊表,但程青青沒有能力涉足手錶這個圈子,想要便宜買高檔貨是根本不可能。因爲名牌服飾的季節性和年度性很強,利潤也大,所以讓利的空間就大,但手錶、首飾這些都是很固定的,年年月月都是那個價格。
好一點手錶的最低都要四五千,要配JOOP的外套,最低也要幾萬塊,那徐丹就不捨得買!
程青青估計他也沒有這個財力,就乾脆讓他別帶手錶。
當然,這也是徐丹最貴的一套行頭,就是爲了參加程青青昨天的生日晚會才穿的。
今天早上走的太早,也沒有問程青青,他就繼續穿這一套出來。
看着他穿這麼一套高檔貨,只穿了一身森馬、班尼路這種街頭年輕人的休閒品牌的藺青媚,那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女孩子對這些還是很敏感的,徐丹穿着一身很有品位的服飾在前面用力推車,藺青媚在後面看呢,越琢磨越的這個男人其實還是很不錯。
要說有錢,看這個樣子還算不錯;要說能力,據說還是很不錯的;要說人品,那就不用說了,確實是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要說外貌,那真是很滿意了。
這一點真是很重要,因爲藺青媚不是像徐丹和程青青那樣有點傳統的男女,不太會往家庭婚姻這些問題上去考慮。
只要男的很帥,又有點錢,性格也不錯,她就會很心動。
其實錢和性格都不是很重要,重點還是要帥,因爲她是一個“玩家”嘛,她年輕啊,所以她也玩的起。
那就巧啦,今天的徐丹真的是不一樣的帥。
這種帥氣,在街頭、酒吧、網吧是很難看到的。
只有那種事業成功的年輕帥哥才能擁有這種帥。
從路口到網吧那裡不過一百來米,可徐丹推着那麼沉重的機車確實是很慢,他是鉚足了勁的推,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着。
用一句很女色的話說——他的屁股好翹!
偏偏藺青媚也寂寞了大半年,一直在遊戲裡拼殺。
在這快要過年的時候,事業上遇到了危機,波塞冬的崛起就意味她的末日。
在這快要過年的時候,連電磁機車都出故障。
就在這麼無助的時刻,突然衝出來的一個事業成功的年輕帥哥,屁股還這麼翹……!
天空還下着雪。
昏黃的路燈依舊那樣撩動人心。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