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什麼說的,如果人醜,啥也不用說,以冷昭陽的天姿國色,你居然說煩,你要不喜歡她,這隻公螞蟻都不信?”飛
花折葉就是欠踹的,居然還真從地上抓起一隻螞蟻到我面前,我一腳將他踹飛,大罵道:“滾你犢子!你怎麼知道它是公的!”
“因爲你就是這隻公螞蟻!”飛花折葉大放厥詞,他跌在哪裡,就坐在那裡,最讓我無語的是,風華和獨孤居然和他的想法一致,我不知道該哭還是笑,氣道:“有人嘮嘮叨叨在你耳邊不斷要你解釋一件沒有答案的事,你們不煩嗎?”
“徹底完了!”飛花折葉聽完倒在地上,“你居然說冷呼呼、不愛說話的冷昭陽嘮嘮叨叨,一個女人突然間改變性格的可能,呵呵,大家都懂的,你是和她去外地?”
我突然間想宰了他,跳起來破口大罵道:“你不選擇性曲解我的意思會生孩子?算了,跟你們無話可說!”
我不甩他們,準備找個沒江湖的地方,想到什麼,又轉身道:“你們誰收了龜丞相送來的魔寵參賽?”
飛花折葉馬上跑過來,儘量用離我遠一點的方式將參賽交給我,首先看到的是其中一張背面的文字:本活動最終解釋權歸天庭哮天犬所有。
我翻到正面看參賽說明,略過活動說明,剩下的內容爲:1、所有獸形魔寵皆可參賽,不可使用武力,身高\/長不得超過天庭哮天犬的身高\/長……n多令人感到無語的設定,我直接挑最重要的,比試第一關:尋找藏在天庭各處的活動物品,優勝者以排名爲準。
這個很正常,後兩關都寫着保密,說明全是:該活動若公開,可能得不到某贊助仙的贊助,並且會遇到強大的阻力,爲了保證活動能夠順利進行,關卡內容只能提供給參賽者知曉。最終勝利者從三關均排名最前的前三名魔寵中產生。
“唔,趕腳有陰謀的樣子?”仙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打量着參賽,“本小姐決定參加了,希望它不會比我還小,而且不會將我當做多舌的鸚鵡等動物。”獸獸也出現在我肩上,“這活動好,估計某贊助仙的利益會遭到迫害。”
這兩傢伙是純粹唯恐天下不亂,不過我也很好奇,後兩個活動究竟是什麼隱藏活動,我有些不看好道:“這裡有十六張,我們這就你們滿足條件吧?”
仙仙轉了一圈。
獸獸道:“偷月的七彩可以,殘琴的同名哮天犬和仙人球可以,我去找找吧,就是不知道怎麼上去?”
“先找滿再說,我們要包攬前三名!”仙仙先飛走,獸獸將參賽收進它的空間,隨後也奔出去,我實在不好評價它們的熱情,這時天空一個悲怒的聲音傳來。
“你害我好苦,將我的花狐貂還給我!”
我感到頭都大了,這人真是陰魂不散,我要閃掉還有機會,就怕他濫用武力,猶豫間,魔禮壽已經抓着我的肩甲,他怨氣沖天,頭髮都豎了起來,嚎道:“將我的花狐貂還給我!”
飛花折葉三人不明白髮生什麼事,面面相覷,但沒人插嘴,估計考慮到抓着我的這個人精神狀態很不正常,我幾乎要被他提起來,擠出一絲不在乎的微笑道:“都說被打死,你還來做什麼?”
“我不信,東海龍王也說不信!”魔禮壽帶着哭腔,見他又要喊那句話了,我忙道:“我抓它沒用啊!”
東海龍王受夠他苦頭,他要說信了,龍宮成爲遺蹟是很輕鬆的,魔禮壽道:“當然有用,誰不知道你們仙降者到處抓魔寵!”
“衆所周知,死花狐貂是當不了魔寵的,而且,綜合能力差的魔寵不是好魔寵!”
我不以爲然,魔禮壽怪叫一聲,抓着我直衝雲霄,魔禮壽不顧一切的大喊道:“我要帶你去去找玉帝評理!”
“哥哥!”秋雪本能從我武器中出來,但馬上被魔禮壽甩開好一段距離,她在後面緊追,但魔禮壽精神狀態不正常,對什麼聲音都不聞不問,只顧提着我一個勁的往前衝,因爲等級差距,魔禮壽又是全力以赴,秋雪的速度要慢上一些。
秋雪動用仙芒,很快追上來,橫眉怒指道:“喂,你趕快放了我哥哥!”
魔禮壽看到她,彷彿看到鬼一樣跳起來,差點帶着我從雲端栽下去,我心頭大罵,其他人沒見過比他激動的。
本以爲秋雪怎麼着也能阻止他,魔禮壽突然滿是屈辱的吼道:“我一定要找玉帝評理!”
“你居然無視我……”秋雪氣得跳腳,但又沒罵出什麼,只有繼續在後面追,現在要想魔禮壽聽進我的話是不可能的,老媽讓秋雪不要急於和天庭相認,應該有某種盤算,不能被這精神不正常的傢伙破壞了。
我朝秋雪喊道:“你回去,應該沒什麼事的。”
我的確不擔心,反正沒有人真正看過我們“作案”,唯一有作案嫌疑的仙仙,現在不在我身邊,我完全可以來個一口咬死,死不承認,魔禮壽吃虧吃定了。
“我纔不,我決定了,我要大鬧天庭,看他們能拿我怎麼辦!”令我感覺頭疼的是,秋雪的倔強的勢頭又上來了,她明明不想和天庭發生瓜葛,不過呢,我覺得也不算是壞事,她要鬧,別人真不敢拿她怎麼樣,唯一可能遭殃的是赤鬼王的魂魄。
就目前而言,赤鬼王每次出現都對我不利,天庭能有辦法將她幹掉最好。
白雲不斷從我身邊沖走,下面除了一層接連一層的白雲,什麼都看不到,魔禮壽憑空拔高一大段高度,我發現他的氣勢猛然強烈起來,立即甩了仙芒一條大街,他的力量應該恢復到頂尖了,已經脫離禁制。
迎面而來的是一片大海,不知道有多寬,廣大無垠,海面波光粼粼,隱隱泛着銀芒,看不出深淺,一些活潑的白雲在大海之上飄來飄去,時聚時散,凝成不同形狀,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發七彩霞光,宛如仙氣在繚繞。
這應該是銀河,只是浮着一片孤島也就算了,幾萬米高空浮着一片大海怎麼說也有些怪異,擡頭看,真正的銀河似乎還在蒼穹之上。
魔禮壽速度減緩,海面盡頭出現一片護城牆一樣的建築,隨着逐漸接近,看得很清晰,還真是一面綿延無盡頭的堤壩。
之所以說堤壩,是因爲堤壩後面還是一望無際的海,堤壩的作用可能是應對進攻的一道防線,有穿黃金戰甲的天庭士兵在堤壩上巡邏,目前看到的一切,推翻了我以前對天庭的想象,謫塵的天庭不見得高高在上,可能只是介於凡人和神級之間的過渡陣營。
隨着魔禮壽不斷逼近,立即得到守軍的注意,堤壩也越來越高,我估計露出海面的堤壩最少高達三百米,是絕對需要仰視的存在,我和他的正面有一座更爲高大巍峨的城樓,上面是南天門三個字,這又刷新了我的認識。
魔禮壽再次拔高高度,比堤壩略高,堤壩有五十米寬度,比起高度,顯得苗條,已經能夠看到城樓上的守將,守將是一名環抱琵琶的彪形大漢,輕輕鬆鬆彈着,十分舒服的躺在一張靠椅上,魔禮壽落在城樓上。
守將舒舒服服的擡眼道:“你成天往下面跑,會惹人不高興的,你應該跟你二哥去守仙台。”
魔禮海用懶散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表現出毫不關心的態度,但突然一個翻身從靠椅上翻了下來,在衆目睽睽之下,摔得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