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橫樑上,曾易忍受着魔音入耳,渾身有些發熱,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吃了春心蕩漾散了,忍不住偷偷查看正在牀上翻天覆地的兩人,瞬間冰冷下來,擱誰身上只是看到兩個頭顱轉來轉去的,也沒什麼不良想法了。
兩人戰鬥了也就幾分鐘,都是第一次,能有這時間也不錯了,“好好享受人生的第一次,說不定也是最後一次的快樂吧!”曾易躺在橫樑上心裡對着中場休息的兩人說道。
兩人都是第一次享受那種昇天的感覺,中場休息過後,緊接着下半場的戰鬥,不得不說練武之人的體力好,兩人足足進行了四個回合的較量,最終抵不過加料美酒的侵蝕,雙雙睡去,半夜林平之幽幽的醒來,眼神癡迷的看着正熟睡正酣的嶽靈珊,輕聲說道:“珊妹!愛妻!”
曾易看的好像大聲嘲笑,現在林平之肯定異常糾結,沒享受過那種感覺還好說,現在嗎,估計心裡不知猶豫成啥樣了。
林平之眼神癡迷的盯着嶽靈珊看了有足足半個小時,突然眼神堅定的站起身來,穿好衣服。
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嶽靈珊,接着堅定的轉身離開牀邊,拿起桌子上的寶劍,走出了房間。曾易趕快跳下橫樑,輕聲的跟了出去。
林平之拖着沉重的步伐,來到了後山的山谷,林平之思緒萬千自然沒有注意身後還跟着一個曾易,站立在山谷中央,林平之閉上了眼睛,良久才重新睜開眼,此時他的眼神已經異常堅定,高聲呼喊:“爹!娘!孩兒終於有了爲你們報仇的資本了!”片刻眼神突然柔情起來輕聲道:“珊妹!愛妻!我林平之下輩子,再來報答你。”
在哪裡林平之站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閉着眼睛,臉色時而堅定,時而柔情。曾易在不遠處看的爽翻了,心裡無比痛快“媽的!讓你陰老子!哈哈哈哈!”
好久林平之眼神再次堅定起來,睜開雙眼,從懷中掏出一件袈裟,曾易萬分激動,終於再次見到辟邪劍譜了,林平之看了看手中的劍譜,隨後用力扔向天空,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着飄飄落下的劍譜,伸手慢慢拔出佩劍,突然咬牙斬下。
“啊!”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聲傳入曾易的耳朵,曾易捂着耳朵:“活該當太監,媽的!聲音這麼尖銳!”
再看林平之已經倒在了地上,辟邪劍譜飄飄而落,蓋在了林平之的身上,林平之摸着蓋在身上的袈裟,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一聲更大的笑聲傳入林平之的耳朵,林平之趕忙掙扎的起身,但是下身傳來的疼痛,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曾易大笑着走到林平之面前,看了看林平之血漬呼啦下身“嘖嘖嘖!看着都疼!”
此時林平之也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曾易,睜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曾易:“是你!”顯然林平之也認出了,曾易就是那天和他爭搶辟邪劍譜,被他陰死的人。
“沒想到吧!你個死太監,最後得到辟邪劍譜的人還是老子!”說着曾易拿起,那件衆人爭搶的記錄着辟邪劍譜的袈裟。
還在林平之面前晃了晃“看!辟邪劍譜到了老子手裡,你能奈我何?”
林平之憤怒的看着曾易,舉劍刺向曾易,曾易一腳踢開他那顫顫巍巍的右手拿着的佩劍。
“現在劍都沒了,你還能奈我何?”曾易嘲笑的看着林平之。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現在曾易早就千瘡百孔了,看着地上悽慘的林平之,曾易覺得還不夠過癮,拿出剩下的春心蕩漾散,全部餵給了林平之,“好好享受吧!這可是老子高價購買的強力春藥......不過你好像沒有那個功能了,哈哈哈!”
喂完春藥,曾易還餵了林平之一點療傷的藥,可不能現在就讓林平之死了。
曾易不會殺林平之,他還想看看,自己切了自己下面,還丟了辟邪劍譜的林平之會如何面對,他享受過一次的嶽靈珊“不知道,有了一次昇天感覺的嶽靈珊能不能忍住,不給林平之帶綠帽子!”曾易惡意滿滿的想着。
曾易萬分激動,懷揣着辟邪劍譜,滿心歡喜的離開了山谷,當然在離開華山前,曾易怕林平之跑了,還替林平之高聲呼救了幾聲:“來人啊!後山有刺客!”喊完後曾易就跑回了華陰郡。
對於自己做好事不留名的行爲,曾易只想對林平之說:“不用謝!還是想想怎麼面對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吧!”
回到華陰郡,曾易都沒有回悅來客棧,連夜馬不停蹄地往京城長安趕,懷揣整套絕學,以他那坑爹的福源,曾易可不放心留在華山的地盤,還是京城長安安全,這裡畢竟是他的老巢。一路上奉天承認就沒有離手,曾易打算好了,萬一發生意外,立馬自裁,哪怕碰到一個打劫的新手也不例外,曾易的確保這辟邪劍譜萬無一失!
一路上沒有發生意外,曾易安全到達京城,回到自己的鐵匠鋪曾易才放下心來,心情忐忑的拿出了辟邪劍譜,看了起來,曾易還有點擔心,這辟邪劍譜又和凌波微步似的,是修煉的秘籍,玩家根本不能用的秘籍,那樣價值可就大打折扣了,只能賣給了。結果喜出望外,曾易打開袈裟,系統提示就來了,問曾易是否學習絕學辟邪劍譜。
曾易立馬查看學習條件,要是不用自宮,他不建議學習這項強大的絕學,結果大失所望,開頭第一句就是“欲練神功,引刀自宮.若不自宮,功起熱生.熱從身起,身燃而生.由下竄上,燥亂不定.即便熱止,身傷不止.”曾易也懶得再看下面了,直接否定,他可是要勵志做冠軍的男人,或者冠軍妹妹的男人,怎麼能進宮呢!再說了屋子裡還有個公主呢,馬上就要無碼了,這時候怎麼能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