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跟着令狐沖追了出去,他估計令狐沖追擊的那人,劫持的肯定是儀琳。那人武功不如令狐沖,更別說還帶這個尼姑,片刻被令狐沖追上。令狐沖擔心儀琳,早已忘了僞裝,用原本的聲音怒斥道:“小賊!還不快放了恆山弟子!”
依琳聽着聲音熟悉,仔細一看令狐沖,“啊!你是令狐大哥!”
冀北三雄一聽這話,大驚!看着令狐沖叫道:“令狐沖,你是令狐沖!你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說着動了動擱在依琳脖子上的刀。
令狐沖急忙說道:“別!我不過去就是了!你要是敢傷害她,我定要你粉身碎骨!”
令狐沖冷眼觀察着那人,那人壓力很大冷汗直冒,盛名之下無虛士,令狐沖早已名動江湖,他不擔心是假的!
曾易悄悄來到那人身後,令狐沖也看到了曾易,眼睛一轉,對着那人說道:“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不如這樣吧!我離開這裡,你放了這位恆山弟子!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那人考慮片刻:“好!你走先走!”
令狐沖慢慢的向後走去,那人全身注意力放在令狐沖身上,根本沒注意曾易,曾易突然縱身躍起,一刀砍在那人的右胳膊上,那人吃痛,手中的刀瞬間脫手,後退的令狐沖飛身衝了過來一劍殺了那人。然後扶起然倒在地上的儀琳,儀琳輕聲叫到:“令狐大哥!”
令狐沖儀琳擠了擠眼睛,說道:“你這小尼姑!什麼令狐啊司馬啊的,是不是認錯人了!”
儀琳回頭看了一眼曾易,說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謝謝將軍救命之恩!”
曾易無語的看着兩人,心裡怒吼:“老子是瞎子還是聾子?看不出這來嗎!”
三人往回敢去,剛走沒幾步就聽到驚叫聲,三人趕快趕往出聲的地方,來到哪裡,一堆人圍着,三人趕快上前查看。一看儀琳立馬哭喊起來。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原來是定逸師太,背靠在樹上,嘴角流出鮮血,此時已經是彌留之際了,曾易一下就明白這嶽不羣動手了。
此時令狐沖也圍了過來:“定逸師太!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哭哭啼啼的恆山弟子說道:“師傅追逐那個劫持師姐的賊人,我們沒有跟上,聽到師傅的叫聲才趕了過來,等我們找到師傅時已經這樣了!師姐也遇害了!”
“怎麼會這樣?那兩個賊人應該沒有這麼強的實力啊!”令狐沖疑問,一旁的弟子再次回道:“不是那兩人,路上已經找到兩人的屍體了”
曾易真想告訴他,是你那敬愛的師傅動的手。
片刻,定逸師太醒了過來,看着衆人,虛弱的對令狐沖說道:“這位少俠,不是朝廷之人吧!”
此時令狐沖也不再僞裝:“晚輩令狐沖!”
“原來是令狐少俠!咳咳......咳咳咳!”
儀琳哭着說道:“師傅,你傷在哪裡了!”
“沒有了!”說着制止了要爲她上藥的儀琳,對着令狐沖說道:“令狐少俠!你答應我!”
“是,師太,師太但有所命,令狐沖縱然粉身碎骨也一定辦到!”
定逸師太看了看一旁幾個哭哭啼啼的弟子,虛弱的對令狐沖說道:“你......你你來接任恆山派掌門!”
一羣女弟子,一下忘記了悲傷,都看着令狐沖,令狐沖尷尬的說道:“師太!晚輩是男兒之身,不能接任恆山派掌門!”
曾易在旁邊看着:“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白白撿了個掌門,還特麼的矯情,不想做,傳給老子啊!”當然曾易也只是在心裡說說吧,現在人家正傷心呢,他可不敢說出來。
定逸師太,根本沒聽令狐沖的話,對着自己的弟子說道:“我......我傳......我傳令狐沖,爲恆山掌門!你們不答應,我死不瞑目!”
“你答應我!”
“師太!晚輩......晚輩答應您就是了!”
令狐沖話音剛落,定逸師太頭一歪,已經去了。接着傳來一陣哭喊聲!
幾個恆山弟子,起身就要追出去,令狐沖大聲呵斥:“站住!你幹什麼,你這樣能爲定逸師太報仇嗎?”
“我令狐沖發誓,一定爲定逸師太報仇!”
曾易旁邊看的想笑:“這剛剛還說不想當掌門,現在都會用掌門的口氣訓人了!不愧是華山出來的弟子啊!”
令狐沖吩咐恆山衆弟子,先把把定逸師太的的屍體運山去,此事稍後再議。衆弟子聽令,收起悲傷忙活起來。
令狐沖看向曾易,曾易立馬收起剛剛還是看戲的樣子,一副驚訝的表情看着令狐沖,手指着令狐沖,怒斥道:“你你你!你不是福建泉州府參將吳天德,你竟然冒充朝廷命官!”
令狐沖拱手對曾易說道:“兄臺,你是個好官,爲了對付山賊,身先士卒。欺瞞兄臺實屬在下不對,今日我恆山遭此劫難,改日令狐沖親自前往餘杭賠罪!”
說着轉身走開,走了幾步停了下來,猶豫一下,對曾易說道:“這福建泉州府參將吳天德是個大貪官,被我綁在了來往餘杭路上的一處茅草屋內!”
看着令狐沖走遠,曾易高呼道:“你這是用私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不能因爲他貪污,就動用私刑!”令狐沖頭都沒回,估計是沒聽到,說完,曾易關閉了錄像功能,大聲高罵令狐沖!令狐沖還不敢還口,就問還有誰?
離開二十八鋪,曾易原路返回,吳天德被綁了幾天了,可別給餓死了,一路狂奔,返回了先前住過的小店,詢問店小二,前方有沒有廢棄的村莊什麼的,小二回答,前方十幾裡處有一個廢棄的旅店。曾易縱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