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遵命!”說着,虛竹瀟灑的飛上了擂臺!
第二場比試,波斯人派出的是老大的那個對手,這人大概還不知道虛竹的厲害,上場時傲氣十足,對着虛竹道:“尊敬的西夏駙馬,您金枝玉葉,擂臺上刀劍無眼,萬一傷着了您可就不好了,要不還是換個人吧!”
虛竹表現的以就很和善,微微一笑道:“你多慮了,在下雖然武功一般,可是自己的安全應該還是能保證的!”
“那得罪了,請出手吧!”
虛竹右手一擺,“請!”
波斯武士雙刀出手,直接搶攻上來,虛竹淡定無比,腳下都沒動彈,身子微微一側,便躲過了那人的攻擊,左手依然背在後背,右手一轉一彈,一道勁氣直擊波斯武士手腕,波斯武士手臂一顫,手中彎刀自己脫手,幸好這傢伙還有點本事,腳下一踢,再次接住了彎刀!
短短几招,波斯武士已經全然沒有剛剛的傲氣,此時他就是在傻,也知道虛竹的實力遠超於他!不敢再強攻,試探性的攻擊了幾招,根本連虛竹的衣角都碰不到,波斯武士只能在擂臺上游走。虛竹看他不在攻擊,微微一笑,突然挺身上前,波斯武士大驚失色,雙刀極速攻出,護住全身,可是虛竹卻突然消失在原地,瞬間漂到了波斯武士身後,一招天山折梅手,擊到其後背,那人瞬間飛了出去,落在了擂臺下!
波斯武士驚出一身冷汗,反應過來連忙摸了摸全身,並無傷處,也明白這是虛竹收下留情了!愣了一下,看着擂臺上的虛竹,恭敬的說道:“多謝駙馬爺手下留情,駙馬爺武功蓋世,在下佩服!”
西夏皇帝看到虛竹如此輕描淡寫的擊敗波斯武士,龍顏大悅!“好好好!我兒果然厲害!”
此時波斯使者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他沒想到虛竹竟然是個超一流高手,竟然如此輕鬆的擊敗了他波斯武士!聽着旁邊西夏文武百官,對虛竹的誇獎聲,使者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打腫了!
這下波斯使者忍不住了,一下站起身來,衆人紛紛看向了他,波斯使者沉默片刻,一踩地面,竟然飛下了擂臺,他站在擂臺上,對着西夏皇帝,道:“最後一場比試,有我來和西夏同仁切磋一下!”
“瑪德!打急了,臨時換人!”曾易看着那個使者一下皺起了眉頭,不過片刻之後又淡定下來,不管換誰,只要他不到超一流境界,曾易就不怕他,再說這這傢伙武功都是聖火令上的武功,曾易又不是沒見識過!
看了看擂臺上的使者,曾易從虛竹身後站了出來,對着虛竹笑了笑,縱身一躍,瀟灑的飛上了擂臺!
“西夏銀川公主坐下,帶刀侍衛!特來於貴客切磋一二!”
“帶刀侍衛?好好好!請!”使明顯有些怒了,沒想到西夏會派出一個帶刀侍衛,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他啊!
眼中流露這兇光,使者突然飛速攻向曾易,曾易天字刀出手,一道橫斬,封住其進攻路線,使者撤身一躲詭異的閃到了曾易側面,一掌襲來,天字刀已來不及收回,曾易左手成爪,一招龍爪手對上了使者這掌,砰的一身,兩人各退兩步,都驚訝的看着對方!
曾易沒想到對方竟會如此雄厚的掌力,而波斯使者也沒想到,曾易一個小小的失望,武藝如此高強!兩人停了片刻,再次攻向對方,你來我往,一時間打的半斤八兩!
“幸好特訓了幾日,要不還真應付不了這傢伙!”兩人你來我往,激鬥幾十招,波斯使者突然變招,身形變得飄忽不定,一時間曾易根本適應不過來,北攻的連續退了好幾步,眼看已經到了擂臺邊緣,曾易急中生智,梯雲縱飛到了另一邊,堪堪穩住身子!
曾易異常認真的看着波斯使者,心中已經驚濤駭浪了:“乾坤大挪移!”剛剛波斯使者的身法武功,像極了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不過沉思了片刻,又想到“不對,不是乾坤大挪移!這是聖火令和乾坤大挪移武功結合出來的一門詭異武功!”這武功和乾坤大挪移的心法極爲相似,可是一到使用出來,總是大爲變形,全然無法捉摸,然以招數凌厲巧妙而言,卻又遠不及乾坤大挪移。
原來那六枚聖火令乃當年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鑄,刻着他畢生武功精要。六枚聖火令和明教同時傳入中土,向爲中土明教教主的令符,年深日久之後,中土明教已無人識得波斯文字。數十年前,聖火令爲丐幫中人奪去,輾轉爲波斯商賈所得,復又流入波斯明教。波斯總教鑽研其上文字,數十年間,教中職份較高之輩人人武功陡進。只是其上所記武功博大精深,便使修爲最好的人,也只是學得三四成而已。
至於乾坤大挪移心法,本是波斯明教的護教神功,但這門奇妙的武功卻不是常人所能修習。波斯明教的教主規定又須由處女擔任,千百年間接連出了幾個庸庸碌碌的女教主,心法傳下來的便十分有限,反倒是中土明教尚留得全份。波斯明珠以不到一成的舊傳乾坤大挪移武功,和兩三成新得的聖火令武功相結合,變出一門古怪奇詭的功夫出來。
“既然不是乾坤大挪移,那就好說了!”他變招,曾易也不是隻有刀法手段,繼續攻擊,曾易開始使出左右互搏術,配合上其他武功,兩人再次恢復到了半斤八兩的狀態!再次向鬥了幾十招,此時曾易已經完全摸清楚了波斯使者的套路,心中已經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