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衆人也紛紛拍胸脯,表忠心。吳棠格外拍得兇,雲芳華那聲音又轉爲嬌媚得足以令人銷魂蝕骨一般,嬌笑道:“天空謬讚了,我那有那麼美啊,和你們在一起,倒是姐姐我覺得老了呢。”
方暢立馬接上道:“怎麼會,雲小姐國色天香,哪裡老了,我方暢第一個不信。”
雲芳華流光溢彩的雙眸掃過方暢,頓令方暢憑生被美人欣賞的欣喜,那雲芳華纖手微揚,一指那兩位略遜風情,卻仍美麗得仍屬不可多得的那類型的孿生姐妹,嬌笑道:“她們是我的私人助理,一位叫東方純,一位叫東方媚,可不能怠慢了呢。”
剛纔被方暢搶了先的,吳棠毫不猶豫,慌不迭站起,上前兩步道:“兩位東方姐姐,不如坐在我旁邊。”臉上一幅色迷迷的樣子,很是令人不爽。兩女頓時眼中閃現一閃即逝的輕蔑神色,方暢等人更是不屑,那眼神似乎道:“長得又菜,還這麼猴急,哼,丟人。”結果是這對孿生姐妹,朝方暢身邊走去。
這對孿生姊妹比以前那些花草強多了,方暢一時好不欣喜,不過目光更多的還是投在雲芳華那絕代嬌嬈之上。
原天空輕輕拉起雲芳華嫩如春筍般的纖纖玉指,在那如玉的手背上,印下一記淺吻,真是紳士得不行。
雲芳華臉上綻放起如花般的笑容,欣然入坐,只那坐姿便足以上無數淑女的教科書,偏生那對春水盪漾的嫵媚雙瞳,卻告訴人們,她天性中的並不缺乏某些浪漫。
原天空輕舉溢滿名滿當世法國波爾多1877年紅酒的酒杯站起道:“雲總大駕光臨京廣,真讓原某蓬蓽生輝,爲歡迎雲總的光臨,讓我們乾杯爲謝,並祝雲總徐下的日子裡玩得開心。”
衆人都站得起來,雲芳華媚目瞟過衆人,最後落在原天空身上道:“天空可把芳華當了外人,還雲總雲總的叫,你們說,該不該先罰三杯。”
原天空豪邁一笑道:“該罰,該罰,既然雲總這麼說,那我就直稱芳華了,芳華,我先罰三杯,先前還欠三杯,一共六杯。”
原天空一口氣連灌六杯酒勁醇厚的法國波爾多紅酒,臉上也是現起一絲紅潤,雲芳華似要滴出水的媚眼在衆人臉上微微一轉,嬌聲道:“芳華初來京廣,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方暢眼中色芒大盛,卻是強作正經,盈盈舉杯道:“芳華請放心,保證芳華吃好,喝好,玩好,一切開支,都記在方暢賬上,我願爲芳華做得導遊,盡賞京廣美景。”
雲芳華媚目瞟向方暢,似乎多了一分欣賞之意,輕笑道:“我還擔心初到貴地,路不太熟呢,方少竟如些盛意拳拳,考慮周詳,芳華在此多謝了,來,乾杯。”
衆人牛飲而盡,那雲芳華優雅之極的端着酒杯,微擡臻首,鮮紅如血的紅酒如細線般悠然入喉,玉頸處微微顫動,進得那體內。那妖媚紅脣的輕輕的一抿,真讓衆人心醉神迷。
待得雲芳華一口飲盡,雷撒冷拍手道:“只看芳華品酒美態,真如幽谷清泉,美不勝收,我等自嘆弗如,直如牛飲,慚愧慚愧。”
雲芳華黑如點漆的媚目微轉,便是說不出的動人,嬌笑道:“雷少這麼一說,芳華還真是受寵若驚呢。”
幾杯紅酒下肚,大夥更是興奮了些,雲芳華飲酒的俏臉,現得一絲醉人的紅暈,更添一份婀娜迷人的美態,令人不由得想起這等美人若是在牀上,該是如何動人。方暢幾乎看得眼裡快要冒出火來,原天空也彷彿忘記了要合作之事,被這媚色天生的絕代妖女,弄得神魂顛倒,再加上一對如夢如幻,穿得清涼薄透的孿生美眉的左澆右灌,更是不知人間天上。
雲芳華臉上帶着些戲謔之意的眼神鎖定到吳棠身上,嬌聲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可斗量,吳小弟年紀青青,竟能想出如此人體炸彈這等絕計,當真是少年出英雄,芳華也曾見人無數,吳小弟日後前程不可限量。”
一時衆人的眼光倒是全部投向吳棠,其中方暢的眼神最是不善。
吳棠內心暗罵,什麼叫無小弟,這不是咒我嗎,我發育正常的很,錯,不是正常是超常,他內心小發泄一下,臉上裝出一幅受寵若驚的神態道:“小棠哪裡敢當雲總如此謬讚,都是天空和各位堂主老大,深謀遠慮,運籌帷幄之中,小吳不過一時異想天開,說血刀派那記殞身大法可能用,哪知天空老大竟能舉一反三,在血刀方堂主的配合下,練出那等無敵般的存在,不過此計總究是小棠引發,還請芳華姐多多體諒,當時份屬敵對,小棠一時過份了些,讓芳華姐功力盡毀,實在是罪莫大焉,在此自罰三杯,希望芳華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中,以後聯盟還需要雲總的大力支持,不日必將蒸蒸日上。”
這些話說出來,連吳棠這等厚臉皮都覺得肉麻,不但吹捧了原天空和方暢,損了一下自己,還引出了和雲芳華的合作之意。當真是馬屁過人,吳棠內心暗忖,江玉郎也算是俺的半個偶像,這另外半個偶像,就算是馬屁過人的韋小寶了吧。咦,不對不對,除了陰險和馬屁各佔三分之一外,俺小吳還有一分隱藏內心,笑傲天下的梟雄之心呢。
吳棠正欲罰酒,雲芳華輕掩檀口嬌笑道:“即然是罰酒,可不能用這個小杯,換大碗來。”
吳棠暗叫倒黴,原天空也罰了,喝的是小杯,輪到我就要用大碗,這雲總算是和自己對上了,日,不就是滅了你的兵,廢了你的武功嗎,又沒強姦你,值得你這樣殷勤款待。只可惜無人爲他說話,衆人臉上倒是露得一絲幸災樂禍之意。
侍者送上一個容量超過酒杯兩三倍的潔白的大碗,吳棠臉上一幅豪氣蓋天,誓死如歸的樣子道:“芳華姐有命,小吳就算是酒池肉林,刀山火海,也要一馬當先。”他正要倒酒,雲芳華卻是纖手微伸,再度嬌笑道:“即然是向我陪罪,可不能喝這種軟綿綿的紅酒,要喝就喝白的,拿兩瓶五糧液來。”
吳棠只覺一記沉雷劈在腦海,以自己那差勁的酒量,一瓶五糧液那還不歸位,這雲總果然是餘恨未歇啊,只是一入酒場再難退,古來飲酒幾人回。***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剛纔在原天空面前拍胸脯,做保證,絕對不拖後腿,現在就是獻身的時候了,雲芳華,今天你算計了我,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不怕你折磨得什麼叫後悔兩個字,我就改名叫吳小弟。
雲芳華那粉嫩如玉的胳臂輕伸,春筍般的玉指以一個極爲優美的姿態,拈起那瓶五糧液,衆人被那露在羅衣外的冰肌玉膚吸引得目不轉睛,心中更是隱隱有慾望升騰,真不可思議,一截手臂也美成這樣,若是全部脫光,那還不讓人飄飄欲仙。
一屋子男人色色的意淫着,沒人關心吳棠的死活。吳棠純樸善良的眼神閃現如狼牙山五壯士般的悲壯,牙關一咬,胸口一挺,白酒,我來了。
他拿得一碗,眼神瞅瞅雲芳華,又看看原天空道:“原老大,我的酒量菜得很,麻煩你先通知一下醫院,救護車準備好,小棠我今天爲了雲總可是豁出去了,呆會我要是酒精中毒,請原老大敢緊讓醫院用車搶救。”
此話一出,雲芳華聞言一怔,頓時笑得花枝亂顫,那如柳葉在空氣中飄曳的婀娜身姿,真是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其他人也和着笑了起來,有的是純粹好笑,有的還些輕視。
吳棠話一說完,就要一仰脖,將那一碗白澄澄的美酒灌進喉嚨,才至嘴際,那無比銷魂的卻又帶些媚的動人嗓音已經響起道:“且慢。”
吳棠頓時停住,大夥目光全投向那動人嗓音的主人云芳華身,只見她輕排檀口,嬌笑道:“聽小棠這麼一說,倒把芳華嚇得心驚肉跳,若是真有個意外,那豈不是芳華的不是了,嘻嘻,開個玩笑,這碗酒,小棠看着辦,能喝多少是多少吧。”
吳棠本想充好漢還是全喝下去,不過看看這一海碗白酒,勇氣還是缺乏,人家也給了臺階,正好順階而下,他連聲道:“那就真是多謝雲總了,小棠一定儘量。”
他一仰脖,灌下小半碗,一股熱辣之意從肺腑直涌到嗓子眼,臉上嗆得通紅,雲芳華柳眉微瞥,一幅驚異的樣子道:“唉呀,小棠還真是不能喝呢。”
方暢站起來逞英雄道:“雲總放心,小方酒量頗佳,一定陪雲總喝好。”
雲芳華咯咯嬌笑道:“那好,芳華還真怕個個像小棠那樣,那還真不夠盡興了。”
吳棠心想,你連喝三海碗五糧液試試,我的天,足有一斤半,你當白開水啊,喝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想玩我,門都沒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