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吳棠定力過人,也被這娘們逗得心煩意亂,這方暢一對色眼就沒離過雲芳華身體,要是吳棠不在,這小子只怕就要將雲芳華就地正法。
一頓話吃了一個多小時,回去也是遲到了,曠就曠吧,咦,下午的課好像是暖美眉的英語課,暖美眉該不會說什麼吧,問題不大。
酒足飯飽後的雲芳華精神更佳,在京廣市高檔百貨區,開始了瘋狂購物,只見得她買東西的豪奢,一條小內褲都要一萬多,T***,金子做的也沒這貴,方暢倒是義薄雲天,一切開支他出,這小子反正就是錢燒得慌,爲了博美人青睞,一擲千金,眉頭也不皺下,果然是氣派非常,這小子的手機不時響起,瞧他不時躲到一邊的接神色,和微不可聞的女聲,就知道他的那些妞正纏着他,這小子,看見現成的,還想着鍋裡的。
最後在三女的購物慾望終於滿足要結賬的時候,方暢的臉色才微變了一下,看來金額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不過這小子還是咬牙付了。吳棠將大包小包放回車廂後面的儲物間,方暢這時提議道:“芳華,我知道附近有個保齡球館,不如去運動一下。”
雲芳華舉手贊成,吳棠微微皺眉,不就是拿個球向前拋擊嗎,實是單調得很,他也不好說什麼。
幾輪保齡球下來,吳棠自是排名墊底,雲芳華的水平倒是相當不錯,竟然排在第一,方暢緊跟其後。運動後了她,額頭微現晶瑩的汗珠,卻是更添一分醉人的如蘭馨般的活力,隨着她的舉手,屈臂,勾腰,輕拋,女人那美麗性感的線條展現無遺,東方純和東方媚雖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不過相比之下,就略爲遜色了。
晚上方暢繼續擺闊,要到京廣最豪華的雲海大酒店讓雲芳華品味地道的京廣風味。吃得一半,這小子提議到京廣的手機再度響起,到一側接完電話後,臉色變得幾變,回到桌上,好不情願的對雲芳華道:“芳華,我老爸臨時找我有事,我得先回去看看,正好順路,要不我先送芳華回去,芳華要是沒吃好的話,到那裡我再給芳華點個餐。”
雲芳華臉上露出個善解人意的微笑道:“方小弟,沒關係,有事就先去忙吧,我還想到處轉轉,明天再見,對了,小方,你的車留給我用一下,逛完我還要回酒店,我可不想搭出租,我一個弱女子,萬一碰上個午夜屠夫的怎麼辦。”說完,這美人兒嬌笑起來。
吳棠暗忖,碰上午夜屠夫,那該到好,爲人民除害。你這妞,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要爲你流鼻血而亡。
方暢微一猶豫,方纔道:“芳華,沒問題,不過這是輛新車,還蠻貴的,芳華注意點開,我把鑰匙給你。”
方暢終於走了,雲芳華看着臉色並不怎麼好的吳棠,媚目微蕩,嬌笑道:“阿棠,今天怎麼回事,狀態好象不太好喔,可別是愛上人家了吧。”
吳棠冷哼聲,沒說話。
雲芳華咯咯嬌笑,三女吃了幾口,吳棠道:“雲總,你慢慢逛,我也該回去了。”這小子正要離開,雲芳華風情萬千的剪水雙瞳,射得過來道:“別急嘛,芳華再吃兩口,就好了,然後正好順便送阿棠回學校,這行吧。”
吳棠想想也沒什麼,就答應了。
他上得車來,東方純在前面開車,雲芳華和東方媚坐在後面。雲芳華上車後,一對水汪汪俏眼看着吳棠,就沒移動過半分,吳棠雙眼對得過來,那冷厲的光芒也不曾讓雲芳華略做退讓。這美婦,見得天色漸黑,媚聲道:“別的男人啊,都恨不得把芳華立時推倒,怎麼阿棠好像有點厭惡人家呢。”
吳棠在這妞面前分外控不住火,冷冷的道:“那天的事,過去也就過去了,我看雲總即已另有新歡,又何必還纏着我呢,就當一場春夢了無痕,豈不是大家都好。”
雲芳華輕笑道:“我怎麼覺得是阿棠在吃醋呢。”
吳棠冷笑下道:“我會嗎?”
雲芳華媚目微轉,臉上再度微笑道:“要說那方暢,長得真不錯,又會說話,就是不知道牀上功夫怎麼樣,不過想來一定很棒,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吳棠聽得此話,一忍再忍忍不住一聲輕喝道:“賤人,你可真夠浪的,到處勾引男人。”
雲芳華輕笑道:“男人玩女人就是風流,女人玩男人就是放浪什麼的,對我們女人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說了,人家是浪,怎麼了,你管得着嗎,還能吃了我啊。”
這美婦在這夜色下好像分外精神,一對流光溢彩的雙瞳更是更現神采。吳棠心底涌起一鼓無名之火,這個賤人還一套一套的,正待他想強行抑制那火頭時,雲芳華已然揚身而上,跨坐於他腿上,嫵媚紅脣貼進他的耳際,媚聲道:“我就是浪,就是賤,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怎麼了,不爽啦。”
這等赤祼祼的挑逗讓吳棠頓時就控控制不住,下面強烈的慾望已經沸騰,隔着褲子正觸到那柔柔的所在,那是所有男人都想得要死的夢幻所在。他僅餘的最後一份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在車上,馬上要到學校了,不要被這賤人勾引了,他強自扭過頭,看向窗外,想靜一下心。眼前的路讓他顯得有些迷茫,咦,這是什麼地方,不是去學校的路啊,怎麼好像是開往山上,一片片火紅的楓葉掠過眼際,月光如流水般從平鋪在這山上。
雲芳華彷彿看出了他的懷疑,咯咯嬌笑道:“這是你們京廣名景七星山上的楓林,芳華專門查過的。”
吳棠眼神冷箭般射向雲芳華,這雲芳華媚笑一聲道:“古人云,停車做愛楓林晚,芳華慕古人風采,今日願與阿棠,在這楓林之間,盡情風流。”
伴着這蝕骨銷魂的勾人嗓音,這美婦已經勾住吳棠脖際,胸前兩團滾圓頂在他胸口,她那紅脣又在他耳際吐氣吐蘭道:“阿棠,有什麼不爽的全發泄在芳華身上。”
這等勾人蕩語,頓時讓吳棠心中最後的理智崩塌,早已怒火中燒的金箍棒再度出鞘,要搗爛面前這賤人的陰風山無底洞,他的眼神變得火辣辣的,喉嚨發乾,彷彿極費力氣猶自在抵抗,那眼神於火辣之間又開始閃現出一絲暴虐。
那雲芳華已然微微後撤身子,雙手至衣角反向向上捲起,纖細瑩白的腰肢下是被白色綴點粉紅胸罩掩映下的豪乳,那胸罩只能掩住半個罩杯,還有一大團柔膩正顫巍巍的顫動着,盪漾出無數令人熱血沸騰的弧線,如羊脂般般酥軟柔嫩,那彈性不知該有多好。她的纖手已然悄然按在吳棠隆起之處,手上舒緩之急的徐徐圈動,另一邊的東方媚也已經將衣衫褪去,露得一身羊脂白玉般的胴體,清新的氣息沁人心脾,她俯身和雲芳華脣際交纏在一起,釀成無盡春色,萬般誘惑盡在其中,最是那股直沁心扉,蕩意撩人的肉香,就算吳棠是大羅金仙在世,如來佛祖,也要血脈賁張至崩潰。
車在吼,月在照,吳棠在咆哮,吳棠在咆哮,慾火中燒,忍受不了,美人身體,早已任君隨意雕,打敗妖女威風,揚我男人驕傲,奮勇衝刺,激情當歌,春光無限好。(參照黃河大合唱)。兩對嫵媚勾人胴體已然緊貼在他身前身後,前後各兩糰粉膩在他胸背處顫動,兩張紅脣在他頸前,臉際,脣角發動着一波波永不停歇的進攻,吳棠快窒息,吳棠快暈倒。吳棠五指大將軍如蓮花綻放,如意金箍棒迎風怒漲,蹂躪着白玉峰,直搗無底洞,敵退我進,敵進我勁,敵強我更強,只憑爆破筒在手,要將妖邪滅身前。
一時間,風雲起,波浪急,人兒戰鬥疾。熱血在咆哮,車廂在顫抖,問君何處最珍奇,月兒羞,雲兒低,情動如潮晚來急。,不知何時,車子已經停在楓林深處,吳棠正酣戰不停,又一具柔若無骨的胴體俯上身來,是東方純春情盪漾的臉。
揉捏,撫弄,迷濛,震顫,啃咬,蹂躪,衝刺,癱軟,崩潰。
吳棠第一次知道女人狂野起來是什麼模樣,上次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今天才真正體會道這個身爲大公司董事長,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自己身上是多麼瘋狂,多麼的悍不畏死,又是多麼能讓男人享受,這女人,真不可思議。
良久,良久,終於,終於,一切沉寂下來。已經輪換了一輪的雲芳華臉上帶着十分滿足的神情再次懸掛在吳棠身上,臻首貼着吳棠肩側,紅脣在吳棠耳際嬌聲道:“感覺真好。”那聲音好不迷人,這美婦說完小貓般柔順的躺在吳棠胸前,白玉般的肌膚上浮現着激情後的緋紅。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