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盤膝坐着一位氣質輕雅絕倫的絕色美女,絕美雙瞳清澈無盡,卻又平靜深遠,雖是盤膝墜地,卻是風姿凜然不可侵犯,又別具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吳棠卻是未曾見過,此女麗色竟不在甄魔女或琴遙之下,估計就是被稱爲慈航靜齋有史以來最天資卓絕,豔絕天下的NPC秦夢瑤了,果然名不虛傳,看情況,幾人只怕正在精神鬥fa。
而另一邊的場景,就讓吳棠眼神冷厲起來,原來清麗如仙的俏靨,已經有些灰頭土臉,身着白麻布衣的嬌軀現着兩個掌印,嘴角沁着一絲鮮血,身形搖搖欲墜,手勢利劍,眼神卻是依舊閃現着一抹堅定,正是琴遙在遊戲中的化身,新夢。
而正和她相搏的是一位身披紅黃fa衣的喇嘛,看似寶相莊嚴,臉容清奇,眼神炯炯有神。
新夢嬌叱一聲,掌中利劍,劍芒暴漲,似要衝進四密尊者陣內,那喇嘛卻是掌化無邊大手印,掌心由白轉紅,由小變大,fa像深藏,氣流激盪,每一掌如行水流水,又似蒼鷹翱翔,加以密宗真言,吐氣連聲,雄渾得不可思議的密宗fa印,挾無匹威勢迸擊在利劍之下,新夢連退三個大步,利劍折爲兩截,神色萎頓,眼神閃現一絲悽楚。
那喇嘛正要欺身前進,一掌斃敵,眼神卻是突的射向才掩至吳棠方向,左掌凌空虛闢,口中沉吟道:“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悅乎。”右掌卻是駢指一彈。一股無匹真勁朝新夢罩下,正是嘴上喊朋友,手上下刀子的有道高僧。
吳棠身形神乎其技的翻轉騰挪,驀地閃現在新夢身前,刀柄斜撞而出,和那襲來指風一觸。化爲烏有。
他眼中冷芒閃現,冷聲道:“紅日fa王。”
一旁地新夢本爲以爲有人前來相救,正是神色欣喜之際,秀美雙眸瞧得吳棠,竟是微微一怔,驚訝不已道:“血流。”
吳棠微一側身,雙眸對上這清麗如仙的佳人,嘴角微帶一絲微笑,微聲道:“正是在下。”
新夢神色暗淡之極。想必是身受重傷,猛虎未遁,惡狼又至,今日莫非天絕慈航。吳棠微微一笑道:“新夢,好好休息,看我爲你斬此惡僧。”
新夢臉色驚異訝色,似想不到血流今日竟然一改往常。那紅日fa王見吳棠側對向他,滿口大言不慚。登時嗔怒道:“施主好狂。”
他話音未落,密宗大手印,已經魚貫印出,半空中掌影翻騰,掌心赤紅,攝人心神,吳棠冷聲一笑道:“米粒之珠。也放毫光。”他右手一攔,一股精亮之極的刀芒呈現,半空幻作白虹長飛,所到入掌影盡成虛幻,紅日fa王鬚眉怒張,密宗六大真言,唵嘛呢叭彌哞。真言咒音一出,憑出萬佛朝宗氣象,身形驟至身fa密,口fa密,意fa密三密合一的密宗極境,便如佛祖降勢,令人不敢攖其威,掌中手印大拙勝巧,直迎吳棠刀鋒所向。
吳棠心志如鋼鐵凝就,眼神冷意乍現,區區佛祖,又奈我何,刀罡瞬間一凝,爆縮成球,驀的化爲無匹光束,帶着那肆意妄爲,佛阻殺佛,魔阻殺魔的無匹威勢,刀罡銳利得不可思議。
紅日fa王立知遭逢前所未有的勁敵,手成金剛輪印,化爲日輪印,再化爲內縛印,轉外縛印,雙手十指如蓮花般綻放,做無數精巧挪移,身形微躬,試欲彈身而起,正是,密宗不傳之密,一擊不至,就行遠遁地不死fa印。
吳棠嘴角閃現一抹赤紅,想逃,媽的,沒那麼容易,只憑你那印在新夢身上兩掌,老子就掛你沒商量。
他吐氣開聲,刀罡於不可能間再作加速,紅日fa王九大手印連施也阻不住那無堅不摧的刀罡,立時飛身,那刀罡卻是頓時暴漲,凌空將這fa王斬爲兩截,血雨紛飛,紅日fa王晶亮的禿頭,閃現一絲不可思議的驚訝,光榮獻身。
吳棠一股逆血直涌心頭,***熊,爲了強行殺這個垃圾,倒把內傷給引發了,敢緊帶新夢離開此地,再行療傷。
他轉身面向眼現驚色的新夢,瞧那臉上蒼白,他左掌一伸,塔住她纖手,登時微聲道:“新夢,你內傷極爲沉重,不能拖延,我速帶你離開此地,覓地療傷。”
琴遙秀美雙瞳卻是訝異道:“我與血兄還有殺身之仇,血兄爲何救我。”
吳棠微微一愕,這美眉,還問東問西,我又不能你真相,難道告訴你我就是你小弟吳棠。
吳棠一臉酷像道:“血某縱橫江湖,想殺就殺,想救就救,又那管得那多七七八八。”
琴遙看來受傷頗重,眼神掃得那端坐在地的絕色美女,竟是強行起身,要衝上前去,還沒站穩,身子已經是突一軟,身軀向後傾倒。
吳棠右掌已經輕巧挽過這美女腰際,琴遙強撐道:“被管我,我要救師父,只要我擊傷一個妖僧,他們就會不戰自潰。”
吳棠現在可是精神方面的宗師極人物,微皺眉道:“你現在身受重傷,自己都顧不上,怎麼管你地師傅,再說你師傅現在正和青藏四密以精神密fa相抗,已經是乍分還融,若是你傷及四僧軀體必會累及你師父。”
琴遙瞧得那端坐於地的秦夢瑤,原本還清雅的俏臉,閃過一抹嫣紅,身子竟是微一搖罷,臉上似掙扎,是抗拒。琴遙望向吳棠,眼神閃現一絲哀求,輕聲道:“血流,你救人救到底,再救我師父吧,以前的恩怨,新夢絕不再提。”
吳棠微微一怔,這琴遙平時處事恩怨分明,看似柔弱,其實心底極爲堅強,今日競會求他,唉,琴姐相求,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輕點頭道:“也好。”
他輕輕放下新夢,背對向她,眼神瞅見越來越不支的盤膝美女,眼神奇芒畢現,略過片刻,精神已經觸及到一個新的天地。
精神所觸,彷彿身處密宗佛境大殿之內,那大殿不知高有幾許,竟看不到邊,周圍無不是供奉着無數男歡女愛之雙修佛像,姿勢千奇百怪,直令人心蕩神移,目眩神迷,那大殿正中,四位大和尚,赤着胳膊,或金剛怒目,或猛虎下山,或蒼鷹搏兔,或大鵬展翅,正以戲弄當中一位清雅絕倫的佳人,那佳人衣裳有不少地方被撕破,露得大片似雪肌膚,香肩玉骨隱約可現,僅憑身fa劍氣與那四大色中惡僧相拼。
其中一和尚看來秀美宛如女子,啓脣道:“秦仙子,你號稱慈航靜齋千百年來,唯一能進死關的絕世人物,秀外慧中,何必如此不識擡舉,兀自抵抗,我青藏密宗已經結成已至大成地密宗大歡喜羅漢陣,仙子不如好好享受那人生至樂,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等師兄弟四人必當與仙子同參密宗心fa,驟至前所未有大歡喜極境,也算爲我青藏密宗與慈航靜齋間的一段佳話。”這和尚嘴裡嚷着泡美眉,還叫得一本正經,比道貌岸然還道貌岸然,果然很有高僧風範,那和尚語聲直蕩心扉,只怕還有密宗心fa。另三人動作可是絲豪未放慢,又一下子扯掉那美女的胸襟的大片,一抹光潔瑩潤的肌膚從那胸間透得出來,光華奪目。
這秦仙子,連續兩個神妙之極的步fa,略退些許,雖逢大變,這美女語音依舊清幽的道:“你密宗歡喜禪雙修功fa,取陰陽之氣,就算是的大歡喜極境,又怎比得上我集劍心通明及戰神圖錄兩家之長,你們不過想破我真元,加以吸納而已,我勸四位大師不要身陷魔道,爲虎作倀。”其面容聖潔無雙,似不容褻瀆分毫。
其中一金剛怒目的和尚雙手突地合什道:“秦仙子,休得貶低我密宗功fa,若是秦仙子嘗得滋味,才知道那大歡喜極境該是如何美妙,到時你我皆爲道友,哪比仙子,一個人獨立寒秋來得強。”
吳棠自是心中明白,雙方各自想動搖對方心志,故有此舉,不過只看那秦夢瑤臉色慘白,就知道她再怎麼厲害,獨對青藏四密還是處了下風,那青藏四密僅遜紅日一籌,加上四象之陣,獨門秘fa,哪是好相與,正說話間,又有一和尚閃身到秦夢瑤身前,秦夢瑤避讓不及,衣襬被撕下好大一塊,一對無暇玉腿,竟有大半露得出來。在衆僧那密宗fa目下,那等粉面含羞的聖潔之態,更是激發起他們褻瀆的慾望。秦夢瑤眼看是支持不住,手上長劍墜地,眼神隱含最後一絲明智。
一位手持佛珠的高僧,莊相莊嚴道:“佛曰,菩提本有欲,諸佛更多情,何不獻身軀,共驟極樂境。”那梵音陣陣,在大殿之中份外激盪,秦夢瑤聖潔無雙的俏臉隱泛紅潮,一對玉藕般的纖手,已然不自覺的上襲胸衣,下襲褻褲,在那美好地無限的山巒幽谷輕輕按下,只怕就要心靈失守,淪爲慾望的俘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