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遙感覺非常好,甚至心頭涌上想讓這美好無限的感覺永遠不要停下來的羞人慾望,好容易吳棠才停下手來。
琴遙從那美好感覺退得出來,心頭微現一絲失落,隱約覺得有人替自己披上衣服,微一扭頭,正好上吳棠,吳棠輕聲道:“琴姐,穿好襯衣,彆着涼了。”真是好不體貼。
琴遙臉色微帶羞紅,背對吳棠穿好襯衣,猛記得下一個部位,豈不是自己的俏臀,天,那裡這麼可以,腦間映起吳棠純結的眼神,不禁又暗責自己,就你有歪心思,放不下,小棠心思那麼純。
她正要輕褪短裙,吳棠的聲音傳得過來道:“琴姐,下面你只要用手指圈個範圍,我隔着衣服就好。”
琴遙微鬆口氣,纖美玉指在受傷部位,柔柔劃個圓圈,不多時,一隻熱力無限的大手已經按在那豐挺略下處,雖是隔着衣衫,那羞不可抑的感覺依舊讓琴遙芳心亂顫,雙足不禁反射性的繃緊了些。
那大手在那豐挺處左右縱橫,熱力無限,火力四射,便似充滿無限魔力一般,令人舒爽之極,琴遙甚至憑生是自己的俏臀在主動湊向那手的錯覺,一時好不嬌羞。
半晌手起,琴遙心間頓生美好消失的一抹惆悵,吳棠清亮的聲音已經傳得過來道:“琴姐,好了,應該差不多了,你再動下,看還有沒什麼傷處。”
琴遙微一回頭。看見吳棠已經滿頭大汗,直起身子。果然不覺有何疼痛,她扭個毛巾遞給吳棠,吳棠擦擦頭上汗珠,微微一笑道:“琴姐,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晚上還要給鳳致發功,你萬一還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琴遙微鼓勇氣道:“謝謝你,小棠。“
吳棠微笑擺手道:“不客氣。琴姐。”他幫琴遙收拾下屋子,又問了下琴遙的感覺,待得一切OK,便告別而去。
琴遙微立門楣。看着吳棠下樓遠去的身影。心頭彷彿缺少了什麼,良久,良久。
吳棠回到宿舍,已經是累得不行,倒頭便睡,不多時進得遊戲。趕到那小木屋,咦,琴遙清雅如仙的身影又映入眼簾。琴遙看看他。燦如春花般一笑道:“她已經醒了,還挺精神。”
吳棠微笑致禮,進得小木屋,魂牽夢繞多日地鳳致倚在牀頭,神色看來還好,她見得吳棠進來,臉上綻入起一絲喜悅。正要起身。
吳棠連忙上身來道:“鳳致,別動,要好好休息。”
鳳致眼圈微紅道:“阿棠,教官好像睡了好久,每次都以爲那夜間和阿棠的相會,只是一場夢,今天才敢想信這是真地。”
吳棠好不憐惜道:“這纔是個開始,再過一段時間,鳳致就能真正在現實中醒過來,要有信心。”
鳳致點點頭,似想起什麼,紅脣微撅道:“阿棠,門外那個美人是誰?”
汗,女孩子真是醋做的,吳棠微笑解釋道:“是醫院的琴醫師,這次鳳致能醒,都虧了她幫忙,我都認了做乾姐姐,你看你,嘴撅得這麼高,都能掛兩個油瓶了。”
鳳致俏臉一紅。吳棠輕聲道:“鳳致,我們來治傷,好不。”
鳳致粉面嬌羞,微低臻首點點頭。吳棠盤膝做好,雙目異芒呈現,不多時又潛得鳳致腦海,一番胡天胡地,待得鳳致累了,吳棠便出來那精神領域,憐惜的替鳳致蓋好被子。
琴遙看得他出來,輕聲道:“施功完了?。”
吳棠點點頭道:“嗯,我能感覺到鳳致越來越好。”
琴遙臉上也現得高興神色道:“那就好。小棠,陪我走走。”
吳棠點點頭。兩人並肩徐徐而下,不經意間琴遙微微挽住他胳臂,一股無形大力,突的綻放,將吳棠凌空拋起。
吳棠微微一愣,正要空中騰掠,避免摔得拘啃泥,腦海裡卻是突的想起些什麼,不動聲色,裝做不知所措一般,空中張牙舞爪的驚叫。
待得快墜地之時,琴遙微瞥秀眉,身形飛射而起,纖手接得吳棠在手。吳棠裝做一臉驚駭道:“琴姐,你怎麼了。”
琴臉臉上現得一絲古怪,似有什麼想不明白,嬌聲道:“怎麼,小棠,逗逗你玩,不行啊。”
逗我玩,吳棠心間打個大問號,他道:“琴姐,你差點嚇死我了,把我拋得那麼高,萬一摔傷了怎麼辦。”
琴遙微微一笑道:“怎麼會,我不是在嗎。”
吳棠佯裝生氣道:“琴姐,我剛從你家出來,還給你治傷,你卻和我玩空中飛人,差點沒嚇死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琴遙如花俏靨,湊得上來道:“那琴姐道歉還不行嗎?”
吳棠嘀咕道:“那我只好認啦。”
琴遙看得他憋曲神態,忍不住嬌笑起來,吳棠好不納悶。
琴遙輕笑道:“小棠,你知不知道,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變天擊地精神大fa。”
吳棠微微一愕,琴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他眉目微轉道:“我的精神大fa學至媚宗宗主白蓮珏,至於還有沒有別人會我就不知道了。”
琴遙妙目一瞅他,卻又收回道:“前些日慈航大變時,血流來得我慈航,闖進我師尊秦夢瑤和青藏四秘精神決戰的功法,經我師推斷,也是變天擊地精神大fa,不可能啊,難道他是從八師巴處學的?”
琴遙嬌笑道:“昨天我和血流闖進蒙古軍營,血流和蒙古國師打得一氣,好像並不相識。”
說到這裡,吳棠反應過來,汗,最近兩個身份和琴遙走得太近,肯定是被她發現了什麼,又或是感覺到了什麼,自己地武功已經達到反璞回真之境,一般的方法根本探測不出來,方纔琴姐試試自己肯定是想知道我有沒武功,還好我反應快,自己平時一向小心翼翼,估計琴姐也想不到我會有那種巧奪天功的隱藏面具,大不了撐到底。
他心神一定道:“這倒是奇怪了,琴姐,會不會是你師尊弄錯了,又或是那血流遇了什麼奇遇,真學了那大fa不成?”
琴遙微點頷首,卻又嬌笑起來道:“小棠,還有一個可能呢?”
吳棠一臉訝異,似不可置信道:“琴姐,你也不會以爲我是血流吧?”
琴遙微瞥秀眉,臉上笑意盈盈道:“你說呢?”
吳棠佯裝一臉暴笑道:“呵呵,琴姐,你真是太有想象力了,笑死我了,血流什麼會和我扯上關係,他武功那麼厲害,我卻是一點不會,長得也一點不像。我上次見他還是他踢球時,氣概非凡,威風得很,和我哪裡像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琴遙微瞥秀眉,可能也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她臻首微擡,輕笑道:“我當然相信小棠不是,只是因爲血流和小棠都會變天擊地大fa,所以吃驚了些。”
吳棠倒是佯裝一臉神往的道:“這血流要真會變天擊地大fa,我還真要向他請教請教,我還有些地方不懂。”琴遙微微一笑道:“會有機會地。”
兩人嬉鬧一陣,琴遙說聲另有要事,就飄身遠去。吳棠嚇得一身冷汗,奶奶地熊,實在是驚險,第一次有人把自己和那血流聯繫在一起,唉,就知道不能離琴姐太近的。
他正唉聲嘆氣間,一個以前沒有的念頭突的涌上心來,***熊,這血流公佈也沒什麼嘛,以前自己隱藏身分,一是當時血流功夫沒有恢復,敵人滿天下,所以用升龍豆的名號胡混,二來現實比較弱,萬一哪個看血流不順眼的,知道是自己,只不定就上門來找麻煩,但現在可不一樣,遊戲中自己已經算得上頂而頂尖,現實中也是腰藏萬貫,請上十七八個保鏢,我怕誰我。
吳棠分析來分析去,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害處,他真想一聲高呼,俺就是血流,你想怎樣,不爽啊,我砍你。
當然了,這年頭,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不能你砍來我砍去的,俗說話,做人不要太囂張,做人要低調,這個隱藏身分還是有好處地,一來跟鞋神聯盟可以搞搞關係,搞點外塊,二來,可以做點血流不會做的環事,嘿嘿,我壞故我在。
想通了關節的吳棠,倒也是心曠神怡。
吳棠從遊戲爬得出來,咦,今天胖子怎麼沒精打采的,他瞧瞧胖子道:“朱炎,怎麼啦,唉聲嘆氣的。”
朱炎瞟得一眼過來道:“唉,瀉毒太猛了,打不過了。”
吳棠微微一笑道:“只是個任務而已,沒關係。”
朱炎一臉鬱悶道:“瀉毒昨天高手突襲,差點沒把少帥和子陵給砍了,要不是少帥和子陵配合功夫了得,逃得出來,只怕昨晚就輸了,我最近打仗,獎了不少小紅花,得了不少好東西,聲望也狂升,要是輸了,那就慘了。”2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