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砍一條街其實自己也知道陳萬里是什麼級數的人物。
面對鯉魚的表態,狂砍一條街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是表示了一番無奈。
不過看起來這一切好像是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實際上,陳萬里就像是有透視眼一般,將他們所有人的舉動和反應看的一清二楚。
陳剛,這個陳萬里最信任的人,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這邊狂砍一條街剛和鯉魚溝通完,書房裡面的陳萬里便勃然大怒,狠狠的一排桌案。
桌子上的筆都飛了出去。
陳萬里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大果然夠狠,竟然連我都要幹掉!”
陳剛在一旁從容說道:“家主不必動怒,大公子的性格您是瞭解的,只要是擋在他前進路上的東西,他都會不惜任何代價幹掉。他冷血無情,毫無畏懼,此點正是統領陳家必備品質。反觀二公子,優柔寡斷,瞻前顧後,實在難當大業!”
陳萬里盯着陳剛:“陳剛,我的確欣賞老大的狠辣,也的確看不起老二的軟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老大竟然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除掉秦子飛,而是除掉我。你不覺得,他的腦子是一團漿糊嗎?”
陳剛道:“不錯,大公子在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上,的確是展現了他一貫一來的弱點,那就是不懂謀略,任性妄爲。不過這一點並不重要,如果有幾個軍師能夠在他身邊時時刻刻耳提面命,他便可以一飛沖天。但是二公子的性格,就算是派一百個各種高手去幫他,也不會成功的。還請家主三思啊!”
陳萬里眯着眼睛,被狂砍一條街點燃的怒火,漸漸消弭。
隔了半晌,陳萬里這才說道:“好了,那就按兵不動,看看老二和秦子飛,到底有沒有本事除掉殺手盟!”
陳剛道:“家主,秦子飛的表現,可以用驚爲天人四個字來形容,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人。確切的說,是如此完美的梟雄。此人幾乎沒有爭霸者的任何缺點,而且步步爲營,二公子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而不自知,如果說陳家真的交給了二公子,那咱們家怕是都要改姓秦了!”
陳萬里瞬間色變。
陳剛繼續說道:“殺手盟嗎,如果秦子飛肯幫二公子的話,二公子必然可以創造奇蹟,誇張一點說,只要秦子飛手裡有牌,那所有看起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成爲了可能。”
陳萬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陳剛滔滔不絕:“這次對付殺手盟,與其說是考驗二公子,倒不如說是考驗秦子飛。如果說秦子飛肯爲大公子賣命的話,陳家必可度過一切難關,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陳萬里再次猛拍桌案:“不錯。你說的很對,那咱們就等着,如果老二真的不爭氣被老大幹掉了。咱們就把老大和秦子飛撮合道一起。如果秦子飛能夠保住老二的話,那咱們就找個機會,給老二放逐。”
陳剛點頭:“家主英明。”
他們兩個會心一笑。好像一切都已經勝券在握。
而另外一邊,秦子飛則是在溝通鴨子:“鴨子,怎麼樣了?”
“沒事了,現在咱們的通訊頻道已經被加密,別說是陳萬里,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監聽不到。”
“那能監聽到陳萬里的動靜嗎?”
“不行,陳家的安保措施是世界頂級的。別說是我,就算給我師傅拉過來,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秦子飛擔心的說道:“不能夠監聽老狐狸,我總是覺得怪怪的!”
鴨子道:“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殺手盟那邊,我會想辦法的,不用擔心。”
“行,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早上,我和猴子再商量商量。陳家又不少能人,我看看能不能讓他們想想辦法!”
“好!”鴨子應了一聲,就跟秦子飛結束了通話。
秦子飛在陳家,睡的並不踏實。
他總覺得自己的身邊,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雖然說陳家是絕對安全的,但是秦子飛卻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安心在這裡睡覺。
他修煉了大半個晚上,這才小憩片刻。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秦子飛就來到了陳家院中,繼續修煉。
練着練着,鍾冷來到了秦子飛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秦子飛的肩膀。
秦子飛回頭看了鍾冷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鍾冷微微一笑:“秦子飛,你還真的刻苦啊!”
秦子飛茫然道:“鍾大哥,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鍾冷道:“這個時間修煉的效果最好,我雖然已經到達了宗師境界,但還想着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秦子飛輕笑道:“鍾大哥已經是人上人了,不必在如此辛勞!”
鍾冷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要對付殺手盟,憑藉目前陳家的力量的確可以,但是你們卻不可能調動的了的。昨天晚上,陳家的護衛們,開了一個小會,我也參加了,幾乎所有人,都對這個二公子嗤之以鼻,說他是沒用的廢物,給他賣命,簡直是癡人說夢!”
秦子飛道:“這一點鐘大哥不說,我其實也能猜的到,但是既然鍾大哥說道這裡了,那我就也要磨叨幾句了!”
鍾冷看向秦子飛。
秦子飛道:“陳家,已經危在旦夕,這個時候如果還勾心鬥角不團結起來的話,必定會被聯手滅掉。鍾大哥替我轉告那些讓你,安逸的日子到頭了,早飯過後,我和二公子,就會召集護衛們做事。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吧!”
鍾冷一怔。
秦子飛道:“如果鍾大哥肯幫我的話,我保證,絕對能夠將這些人給牢牢控制住!”
鍾冷搖頭:“強者自負,別說是你和老二,就算是家主,都沒有辦法完全服衆。”
秦子飛笑道:“只要鍾大哥肯與我稍稍配合,我保證,明日之後,陳家護衛,再不會是一盤散沙!”
鍾冷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秦子飛道:“那不如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