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里慢慢擡頭,在他的眼神之中,竟然傳出了一絲落寞。
這個時候,陳萬里想到的人,赫然竟是秦子飛。
他長嘆一聲,對着二人擺了擺手。
猴子和狂砍一條街退了出去。
來到外面,二人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只聽狂砍一條街壓低聲音問道:“父親是什麼意思?”
猴子道:“不用管,按照計劃進行就可以了,這老狐狸算計深的很,我們兩個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給玩了,大江湖背後的勢力,我聽秦子飛說起過,雖然神秘,但卻並不是那麼難對付。好了,走吧。”
狂砍一條街道:“萬一父親直接出事了呢?”
猴子道:“那咱們就各走各的路,希望你不會太不抗揍,否則我就沒意思了!”
狂砍一條街冷冷說道:“算了吧,你也只不過是仰仗秦子飛而已,現在他被殺手盟的人抓到了陰陽國,一定是受盡折磨而死,就秦子飛那兩個破代練,玩他的號早晚都會掉出前十。”
猴子冷冷說道:“我憑藉的,可不是秦子飛,而是我自己。”
狂砍一條街不屑的說道:“彆着急,等殺手盟那邊傳出秦子飛的死訊後,你就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的弱小無助了!”
猴子不屑的說道:“秦子飛不會死的,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夠滅掉殺手盟回來!”
狂砍一條街鄙夷的看着猴子。
猴子受不了狂砍一條街的眼神,冷冷說道:“怎麼?你不信?”
狂砍一條街道:“沒有人會相信,不信你去問問!”
猴子道:“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狂砍一條街道:“怎麼,你手裡還有賭注嗎?”
猴子道:“如果秦子飛不能夠活着回來,我就放棄陳家繼承人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給你,我分文不要,遠走高飛!”
狂砍一條街一驚:“你說什麼?”
猴子道:“但是如果我贏了,秦子飛活着回來了,你就老老實實的離開陳家!”
狂砍一條街盯着猴子:“你瘋了?秦子飛完全沒有任何可能逃出陰陽國!”
猴子道:“我瘋了沒有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就可以了!”
狂砍一條街哈哈大笑道:“好,那既然這樣,你就不要怪我趁人之危了!等死吧!”
說着,狂砍一條街就擡起了手,猴子擡手與他擊掌,隨後轉身就走。
看着猴子消失的背影,狂砍一條街不屑的說道:“小辣雞,竟然如此愚蠢,那秦子飛怎麼可能還活着。”
他擡手在腕錶上點了幾下,一條訊息,就發到了已經死去的魑魅手中。
不過接到消息的人,卻是風神。
他拿着原本屬於魑魅的腕錶,看着狂砍一條街發來的消息,不由得冷冷說道:“想不到在那邊,還有人惦記着秦子飛的死活。”
風神說話的時候,兩個美女左右侍奉。
聽到風神的話,這兩個女人乖乖的退出了房間。
瞭解風神的人都知道,一旦風神的聲音中帶着陰冷,那就一定是有行動,並且有人要死了。
果不其然。
風神話音落處,就立刻有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單膝跪地道:“大人,櫻花戰約您在半個小時候,與富士山下的蓬萊仙境見面。”
風神冷冷說道:“告訴櫻花戰,就說本座這邊有些很急的事情要處理,讓他耐心一點,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來得及趕到。單如果遲到了,請他不要介意!”
“是!”
風神的屬下退了出去。
他用力一捏,原本屬於魑魅的腕錶直接變成了粉末。
“秦子飛,櫻花戰,我要將你們兩個人碎屍萬段!”
風神晃動了一下手腕,周圍的空氣,好像一瞬間就冷凝了一般。
一個半小時之後,風神孤身一人,來到了位於富士山下的一個高端私人會所。
這裡,基本上只有一些身份非常特殊的人,纔有資格進入。
風神來過不止一次了。
當他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立刻就有美女過來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邪王大人,我們家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邪王冷冷說道:“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叫我邪王了,叫我風神!”
接待他的人一怔。
下一刻,風神就邁着大步走了進去。
在一個包房門口,風神停了下來。他冷冷說道:“櫻花戰,你確定是來邀請我談事情的嗎?我怎麼感覺你是來讓我殺人的!”
櫻花戰的聲音從裡面響了起來:“進來再說吧,隔門空談,顯得你我弟兄之間,有些生分!”
風神冷冷說道:“我如果進去的話,一定會殺人的,雖然隔着門,但是我也已經問道了裡面來自秦子飛的味道。”
櫻花戰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堂堂邪王,竟然也會跟武者級別的選手斤斤計較!”
風神道:“櫻花戰,你的意思是,讓我用和平模式進去跟你們兩個談話?”
“有何不可?”
“門一開,勢必見血,因爲我要爲我死去的兄弟報仇,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關於我身份的秘密。讓你們徹底死了跟我談交情的心。”
秦子飛的聲音忽然響起:“你身份的秘密,我們已經知道了,你不就是邪王坐下的風神嗎?難道還有第二個身份?”
風神大驚道;“你是什麼人?”
秦子飛輕笑道:“我就是秦子飛,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進來殺我,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不是要爲你的殺手盟報仇嗎?”
風神聞言,當即驚道:“秦子飛,你不怕死?”
秦子飛哈哈大小道:“是人都怕死,但是你殺不了我,更傷不了我,不信的話你就進來試試砍。我秦子飛,還從來沒有被任何人教訓過~”
風神冷哼一聲:“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敢在我面前叫囂的人。秦子飛,我本來不想這麼痛快的就幹掉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說着,風神擡腿就踢碎了大門。
大門破碎的一剎那,一點寒光,就激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