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飛將黃酒埋好之後,便退到了遠處,小昭有些擔心的問道:“主人,這十瓶黃酒,如果真的能夠對付毒蚺的話,那我們爲什麼不給他們直接砸在這毒蚺的身上呢?”
秦子飛輕笑道:“如果直接砸上去的話,毒蚺並不會馬上死,它會瞬間爆發,把咱們兩個給秒掉。但是如果我們先隨便攻擊一下,讓它在進入戰鬥狀態後,先觀察我們兩個的情況而不是馬上發動攻擊,那我們就有可能,讓那十瓶黃酒一起爆開,在猝不及防之下,將其重創!”
小昭說道:“那如果是用黃酒去讓他進入戰鬥狀態是最好的吧?”
秦子飛搖頭說道:“不,我們要做的事情是,讓他在進入戰鬥狀態的那一刻,認爲我們兩個是對他完全構不成任何威脅的小人物,他只有完全輕視我們,然後進入陷阱,前後左右全部都被黃酒包圍,這些黃酒一切爆開,才能夠給他造成最大的傷害,甚至是秒殺!”
小昭有些擔心的問道:“可是我怕他沒有那麼高的智商啊!”
秦子飛笑道:“其實他的智商,比你我想象的可要高的多的多!”
小昭道:“好吧,主人生死,小昭相隨!”
秦子飛道:“放心吧,這東西我其實已經殺過好多次了,絕對不會有問題!”
小昭一驚:“什麼?”
秦子飛輕笑道:“沒事沒事,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我們應該繼續了!”
說着,秦子飛就將自己的怨靈斬抽了出來,蹲下身子。
“我一會兒就會用怨靈斬讓毒蚺進入戰鬥狀態,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看戲了!”
小昭有些緊張的從後面抓住了秦子飛的衣襬。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之後,一瞬間就將怨靈斬丟了出去。
怨靈斬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直接砸在了毒蚺的頭頂。
毒蚺猛的睜開眼睛,一瞬間就進入到了戰鬥狀態,雄渾的殺氣與恐怖的血條呈現,這讓小昭情不自禁的渾身顫抖。
秦子飛倒是無所謂的嘿嘿一笑。
毒蚺看了秦子飛和小昭一眼後,慢慢的移動過來,並開口人言:“愚蠢的人類,竟然敢冒犯本座威嚴,簡直找死!”
它移動的速度很慢,好像有些玩味的意思:“但是我不會讓你們那麼痛快的死掉,我要讓你們知道,冒犯了本座,會承受怎樣生不如死的結果,我會把你們的身體,一寸一寸的剝開。”
秦子飛從容的站在遠處,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毒蚺的話。
毒蚺又前進了一段距離,直接就被十瓶黃酒給圍住。
秦子飛慢慢擡起右手,淡淡的說了一句:“反派死於話多!”
說着,他一揚手指,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就打了出去。
這道光打的非常快,直接砸在地面上,接着就是連續不斷的爆炸聲,十瓶黃酒從各個不同的方位衝了起來,幾乎是同時爆到了毒蚺身上。
毒蚺接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這些黃酒在遊戲裡對毒蚺來說就是硫酸,瞬間將它的麟甲腐蝕,再看毒蚺的血條,就像是下水道里面的水一樣飛速消失。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毒蚺就從秦子飛面前化作了一縷青煙。
它連屍體都沒有留下,地面上,是一堆金幣和幾件極品,其中有一個橙色光芒的戒指,秦子飛擡手就收進了自己的揹包中。
小昭驚吼失聲:“竟然是龍靈戒指!”
秦子飛嘿嘿一笑:“你說的很對,我的運氣,是真的好啊!這樣一枚龍靈戒指,你說能賣多少錢?”
小昭道:“反正會讓你穩穩的成爲財富榜的第一人,開服五天的獎勵,你會全部拿到頭名,最後以冠軍最多的頭銜,拿到一個獨一無二的稱號!”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走,把這枚戒指掛出去,接下來我也應該做做任務,升升級別,順便幫助其他人下下副本,拿拿裝備了!”
小昭嗯了一聲。
秦子飛打開山河地理圖,來到了奉天城。
和人滿爲患的雲天城不同,此時此刻的奉天城顯得還有一些冷清。
秦子飛將龍靈戒指掛到了拍賣行後,就又在家族頻道中發了一些攻略,隨後他就開始做任務,升級別,升級門派武學,做和其他玩家一樣的事情。
至於說家族的戰力副本,秦子飛只是指點了一下,並沒有親自參與,這件事情有老白統籌,魔鬼鐵頭等出力,所有【江山】的玩家,都開始瘋狂的升級。他們的戰鬥力,也跟着水漲船高。
在前一百名的排行榜上,【江山】的玩家越來越多,也有越來越多的精英,選擇加入。
到這天的晚飯時間,【江山】已經擁有了高達80人的玩家數量。
雖然說和其他家族比起來這個人數顯得很少,但是這80個人,每一個都是精英。
家族戰力,【江山】也徹底的超過了三大家族。
現在只要是【江山】的人,不論在任何任務點,其他玩家都要繞着走。
這讓三大家族都感覺到了嚴重危機。
這天晚上八點,珈藍千夜,狼族弒神,KOK星河,星星,執劍人,再次聚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們並不是用視訊會議,而是全部都跑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這裡是秀水山之南,奉天城以北的中間地帶。
荒無人際的一個破敗古廟中,執劍人終於在人前露面。
誰都沒有想到,執劍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擁有着絕世容顏的美女。
她俏麗在夜幕下的破敗古廟中,藉着微弱月光,不難發現那杏面桃腮,雖不施粉黛,卻如朝霞映雪。月眸星眼,顧盼生華,集山川靈氣與一身,抽走了世間的所有美麗。
其他人,圍在執劍人的身前,這些不論是遊戲世界還是現實世界中的人上人,現在都在執劍人的身前自慚形穢。
執劍人彷彿幽山空谷中,唯一一朵盛開的雪蓮,山間的一切,都要在她的面前低頭。
她就這樣靜靜的站着,彷彿與夜色融爲一體。
時間彷彿靜止,在她沒有發號施令前,其他的人,都覺得沒有說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