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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黑色雙馬尾,在頭髮的末梢出卻變的有些發藍。一對兒黑色的髮帶綁在頭上,讓這個女人有種逆生長的可愛的感覺。黑色的體恤衫上面印着一個彩色的五角星,旁邊陪襯這一些破碎的機械零件的灰白色圖案。短短的牛仔短褲下面套着一雙透明的絲襪,長長的細腿顯得雪一樣光潔。
劉思倩的打扮並不像是老師,反而更像是一個學生。
“爲什麼,要掛我的電話?”劉思倩嗓子沙啞着,低聲問道。
楚扉月搖了搖頭,後退了兩步,看陌生人一樣看着她:“因爲沒什麼可聊的,咱們不是一路人。”
“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麼?”劉思倩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不過很可惜,楚扉月還是搖了搖頭。
嘆了一口氣,楚扉月的視線越過劉思倩的肩膀,空洞的看着後面的操場,“我明白,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你們國安動不了那個拓跋家,不能因爲我這個小人物去得罪他們…”
“可我還是沒辦法,沒辦法忍受你們幫着他們來壓我們。”楚扉月收回目光,瞪着眼睛,帶着淡淡的兇光,看着劉思倩的眼睛,“我不怪你,但我也沒辦法原諒你們,沒辦法原諒國安部。”
“我會毀了拓跋家的,爲了大叔和大媽,我一定會爲他們報仇的。”楚扉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冰冷的完全不帶一絲感情,“到時候,如果你們攔我,我會連你們一起,毀掉的。”
“再見了,劉老師。”帶着那讓人心悸的距離感,楚扉月輕聲對劉思倩說道。
說完,楚扉月抱着自己的軍訓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劉思倩看着楚扉月有些瘦弱的背影,眼淚卻好像決了堤一般,順着臉頰一道道的淌下來,留下了一條條明顯的淚跡。
她對楚扉月憑藉什麼去毀掉中國兩個最大的家族之一,那個龐然大物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在意的,是兩個人心間的裂縫,越來越難以填補。
爲什麼,你要把那樣的目光投向我?錯的是國安,不是我啊…
你已經在我的心上留下傷口了,請不要在往上撒鹽了…
好麼…
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了上來。劉思倩身子一顫,轉身抱住了宮小路菲櫻,撲在她的懷裡哭了起來。
……
楚扉月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剛纔和劉思倩的那番話,不光是對她說的,也是對楚扉月自己說的。但劉思倩和兩兄妹四年多的交情,又怎麼是說斷就能斷的?這是一把雙刃劍,既割傷了劉思倩,也同樣在楚扉月的心上劃了道口子。
疼,心真的很疼…
心思有點亂,楚扉月覺得自己應該在附近走一走,等到心情好點了再回家。要知道,心情暴躁的情況下幹什麼事情都可能不走腦子,要是一漏嘴把自己跟劉思倩決裂的事情說出去,妹妹也會跟着他難受的。
這樣想着,楚扉月抱着軍訓服開始了毫無目的的亂逛,並無意識的來到了一處供老年人休閒健身的公園。
現在的城市,環境已經被弄得很不錯了。就像這個花園,雖然並不像北京奧林匹克公園那樣漂亮大氣,但卻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花壇亭廊健身區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處不小的可以泛舟的湖泊。
楚扉月坐在湖心亭裡,晃盪着腳,看着下面湖水裡不時現形的游魚發愣。和劉思倩相識後的那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以一種十分雜亂的順序不停地播放着。
無意識的,他的手中開始不斷的凝結土元素,結成一粒粒結實而圓滑的石塊,然後被他一個接一個的扔進了湖裡,激起一圈又一圈盪漾的微波。
“噗通——”“噗通——”“噗通——”……
然後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如果再沒人來阻止楚扉月,他可能就要用那些蘊含着土元素的石頭球在湖的中心堆起一座小山了。
也幸好周圍全都是流動人口,還沒到老頭老太太出來遛彎打太極跳健身操的時候,要不然看楚扉月往下扔了幾百上千個石子,只要不腦殘都會覺得不對勁了。
暮色漸漸西陲,天也暗了下來。再過一會兒,相信周圍的小區就會一個個亮起燈來,然後飄出來靜心烹飪的菜餚的香味…
而恰恰是在這個人們都快要下班,大人要麼去接小孩要麼去買菜的不尷不尬的時候,湖泊的對面,傳來了一陣喧囂的聲音。
“快,ta往那邊跑了!”“快追!”“啊!我的腿!”…
這種異樣的喧囂引起了楚扉月的注意,他擡起頭來,眯起眼睛看着湖的對面。
在那裡,在那一片小樹林裡面,好像有好幾個大老爺們在追趕着什麼人。
看起來不像什麼好人,但也不像是什麼不學好的學生,。莫非是,黑社會在辦事?
楚扉月已經過了那種正義感爆棚的年紀,面對這種事,也完全沒有去伸張正義的想法。黑社會也是社會,人家也要吃飯也要賺錢餬口,說實在的楚扉月並沒有覺得黑社會反人類反社會,人家反而爲社會遊散人員提供了許許多多的就業崗位呢,不是麼?
當然,也不否認那裡面的混混人渣十分的多就是了,所以楚扉月雖然不討厭黑社會,卻很討厭混黑社會的人。不過只要不惹到他身上,他也犯不着去管人家。
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疑似黑社會人士追趕的人已經被他們從小樹林裡逼了出來,退到了岸邊。
是一個頭發火紅火紅,大約十六七歲的孩子。
緊接着,一個接一個大老爺們從小林子裡面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個手裡拿着各種各樣的武器,但大多都是繩索或者甩棍一類的,並沒有銳器。
一羣基佬滿臉淫(?)笑的朝這邊緩緩逼近,紅頭髮的小子完全沒有了躲閃的空間,只能在不斷的退後、退後。
楚扉月稍微控制了一下風元素的走向,他們的對話就很清晰的傳到了他的耳中。
“紅心蓮,東西交出來,大家都好說話,對吧?”中間那個空着雙手,帶着大金鍊子一臉”我混黑社會“表情的大漢咧着牙笑着對紅頭髮說道。
“做夢…老孃出來混的時候,你丫說不定還上小學呢。要麼放我走,要麼我把東西一掰,咱們一拍兩散,誰都沒好處。”那個叫紅心蓮的女孩聲音很脆,好像大小雨點打在荷葉上發出的聲音。當然,內容就有些不堪入耳了。
與之對位的大漢臉沉了下來,笑容也收了起來,“紅心蓮,出道早不代表什麼,就算你六歲就出來混又怎麼樣?到現在不還是被我追的跟條狗一樣。我告訴你,那張卡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哼,說的真好笑,有種跟我單挑啊,三孫子。”女孩直接從兜裡拽出了什麼東西,往後一伸。不過東西太小了,就算是楚扉月那逆天了的眼神都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就在這裡面,要麼我走,要麼它碎,你自己選。”
看着自己要的東西就在眼前,黑社會大漢呼吸一下子粗了起來。楚扉月皺了一下眉頭,降低了針對他的風元素濃度,那噁心的喘息聲才小到了可以被接受的範圍內。
“你真以爲,我沒辦法了麼?”大漢咬牙切齒的說,“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認爲,你手裡有東西,我手裡就沒有了麼?帶上來!”
後面的樹林又是一陣晃動,然後兩個小混混挾架着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孩走了出來。
和紅心蓮一樣,她的頭髮同樣與衆不同。不過並不是紅心蓮那樣耀眼的火焰一般的紅色,而是雪一樣無暇的純白色。
慘白的臉色,潔白的眼瞳,粉白的嘴脣,淡白的眉毛,以及雪一樣潔白的齊肩短髮。
“逸萱!”“二姐…”
風水輪流轉,這回緊張的變成了紅毛。她看着自己被抓住的妹妹,指着最前面的那個大漢破口大罵:“我次奧尼瑪啊祁亮,道上規矩不及家人,你他媽犯禁,不怕關二爺看你麼?”
“老子管那狗日的規矩去死!沒拿回去東西我會怎麼樣你這婊子想過嗎?”對面的大漢一把搶過身邊小弟手裡的棒球棍,指着紅心蓮的鼻子大喊道“拿不回去,潘哥肯定弄死我!”
說着,他大步踏過去,捏着小姑娘白逸萱細長的脖子,獰笑着看着紅心蓮。
“現在你給老子聽着,要麼東西,要麼…”他的手掐着白逸萱的脖子晃了晃,“這小東西,還有你姐姐。”
“你瘋了!殺了人你還是會死的。”紅心蓮尖叫道。
祁亮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嚯嚯”作響,“我沒要殺她們,但我可以鋸下她們的四肢,拔光她們的頭髮,割掉她們的舌頭,挖出她們的眼睛…你試試我敢不敢!”最後一句,他衝着紅心蓮大吼道。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從公園旁邊經過了,不過都是抱着明哲保身的想法速速退走的,甚至連個110都沒人打。
紅心蓮看了一眼祁亮手底下被嚇壞的白逸萱,深吸了一口氣,“好啦,你贏了。”說完,她將手裡一隻攥着的東西往天上一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