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兩口同居的首要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比如說妹妹的人際關係問題啦,妹妹的晚上一定要哥哥陪着才能睡覺的問題啦,妹妹身子骨比較弱需要鍛鍊的問題啦,妹妹的生理期來了啊....額,最後一項是最嚴重的。
2017年10月30號,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爲在這一天,我們其中的一個小主角楚沁月迎來了她第一個生理期,也就是俗稱的月經..
那天早上,扉月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呢,已經開始主掌家裡廚房大權的沁月便爬起來準備做飯了。
‘唔...’剛剛爬起來一半的沁月突然捂着小腹又摔在了牀上,順便還把扉月震醒了,
睡覺被打擾的的扉月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睜開了有些睡眼朦朧的雙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那捂着小腹一臉痛苦的妹妹。看到這種情況扉月不禁有些愣神。‘怎、怎麼了,哪疼啊。’
‘肚子,肚子疼啊。’小沁月的臉痛得煞白,從牙裡擠出了一句,然後就又疼得說不出話了。
扉月看見這種情況一下子就沒了主意,只能將妹妹放在牀上,自己慌慌張張的跑出門去找幫手。
隔壁的劉阿姨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焦急的扉月生拉硬扯的楞拽進了自己家,整的這位軍嫂還以爲眼前這個小鄰居想要綁架自己呢。但看到躺在牀上疼的發抖的小女孩便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是痛經了,孩子着涼了吧。真是的,都不小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o⊙)啊!’
======================少女煩惱的分隔線===================
雖然最後在鄰居劉阿姨的幫助下壓下了少女的陣痛,但是有一些問題終究還是擺在了兩兄妹的眼前。
是啊,妹妹已經不小了,是個大姑娘了,怎麼能還和哥哥睡在一個屋子呢。扉月頭疼着這個別的哥哥可能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最後,扉月還是決定和妹妹談談。以人爲本嘛,我纔不是一個獨裁的家長呢。他有些得意的走進了妹妹的病房。
妹妹正死死的抱着一個暖水袋聚精會神的看着攤在小肚皮上的一本教材,一本能讓某些音樂高材生都慚愧到死的教用《肖邦鋼琴全集》。
‘?’妹妹轉過身,用一種無辜加迷茫的可愛眼神望着門口的侵入者。
扉月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自己心中的那一絲不忍。‘沁月,哥哥和你商量一件事。’
‘?’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和哥哥一起睡了,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能自己一個人睡,好麼。’扉月用的語氣並不是問句啊。
‘......’沁月低下頭,長長的頭髮從兩側滑落將她臉上的表情完全遮蓋住。已經習慣妹妹扎馬尾的扉月頭一次發現自己妹妹的長髮散開來這麼漂亮,柔柔順順的好像一條烏黑的瀑布一樣從頭上一傾而下,反射的初陽好像瀑布中的浪花般美麗。
‘......’
‘......’
‘......’(作者語:這絕不是湊字數。)
‘好啊,’沁月仰起頭讓頭髮又一次回到背後,同時用一種好像剛剛贏得了一場勝利一般的女王口氣宣佈‘從今天開始我會搬到對面的房間去住的。’
‘呃,咳咳....’扉月被自己已經醞釀在口頭的勸導噎到了。
======================噎到的分隔線====================
因爲妹妹出乎意料的痛快,哥哥只能在從妹妹那裡出來之後就開始忙着收拾那間已經空了快三年的側臥室,期間塵土飛揚咳嗽陣陣咱們暫且不表,但是結果是哥哥終於在睡覺之前將那間臥室打掃的可以住人了。
晚上,妹妹捧着自己的暖水袋笑眯眯的衝哥哥擺了擺手後鑽進了自己嶄新的私人空間。一直在疑惑妹妹爲什麼這麼痛快的離開的哥哥只能將這種現象理解爲自己魅力不足,然後在這種來自內心的挫敗感和身體的疲憊雙重壓力下迅速進入了夢鄉。
然後一顆小腦袋突然從門縫裡探了出來,磨着牙一副吃人表情的妹妹摟着自己已經一天沒放下的熱水袋從門縫裡鑽了出來。
‘笨蛋哥哥,妹妹陪你睡覺竟然還轟人家。’
‘哇呀呀,人家咬死你哦。’
‘絕不原諒你,絕不。’
妹妹一邊碎碎念着,一邊嫺熟無比的撩開被子鑽進了哥哥的懷抱。忙了一天已經很累的扉月嘟囔了兩聲,轉過身將這個貼到自己身子傍邊的的暖水袋抱緊。
嗯,暖暖的,很舒服。
=============================暖暖的分隔線=============================
扉月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邊好像有一個雪白雪白的人兒貼着自己做着無數讓人感到害羞的動作來誘惑自己,而他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幹看着。後來突然就能動了的時候那個白色的人影卻突然變成了一個大暖水袋。
雖然夢見自己抱着一個大暖水袋睡了一晚上,但是扉月早上卻是被涼醒的。呃,其他地方都很暖和就是褲襠裡又黏又涼的很不舒服。
扉月沒時間去查看自己的nei褲了,因爲他在自己的牀上發現了一個好像已經搬出這個房間了的人,自家妹妹。
沁月其實在扉月睡醒伸懶腰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正將腦袋所在哥哥懷裡裝小鴕鳥。我不出來,就不出來。你能拿我怎麼樣。她這完全就是一副耍賴的樣子。
‘解釋一下唄我親愛的妹妹,你怎麼又跑回來了。’扉月捏着妹妹的鼻子將她拱成了小豬。
‘呃.我也不知道耶。’妹妹迷茫的擡頭看了看周圍,驚叫了起來‘咦,我記得我明明是在自己屋子裡睡的,怎麼一覺睡到這來了?’她忽然好像想到什麼一樣轉過頭死死的盯着扉月‘哥哥,不會是你太懷念我這個暖水袋所以半夜把我抱過來了吧。’
‘...’扉月的頭上突然暴起了一個十字,爆發的哥哥直接將妹妹攬在腿上固定住,然後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輕響,兩個人都愣住了。
沁月的眼圈瞬間紅了,晶瑩的眼淚在裡面轉啊轉的就是掛着不往下掉,這反倒是爲她多添了一分可憐。
‘哥哥,你打我。’她輕聲的陳述着一個事實。
‘不是,我,我....’
沁月搖搖頭,撩開被子摟着那早就已經涼了的暖水袋低頭找鞋子,然後傷心的妹妹便被自己的哥哥從背後抱住了。
‘放開啊,你不喜歡,我走就是了啊,絕對不再煩你的。’
扉月並沒有接下話,但是手卻逐漸收緊了。
‘疼啊,弄疼我了。’沁月輕輕的掙扎着。
‘...對不起啊,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扉月貼着妹妹的耳朵輕聲道歉。
妹妹的掙扎停止了,她反過身也抱住了自己的哥哥,掛在眼角的淚水終於像是脫了線的風箏一樣流了下來。
‘不會了不會了,哥哥以後再也不那樣對你了。原諒哥哥這一次吧,就一次好麼。’
‘那人家以後還來你不準打人家。’
‘好好好,都依你,我這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生氣了吧?要不我給你揉揉。’
‘討厭啦,人家纔沒那麼嬌氣呢。’沁月將自己哥哥的手按在了他的腿上,並可愛的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
‘咦,怎麼溼溼的。’
‘那啥,昨天好像夢遺了。’
‘呃.(⊙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