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燦一邊追擊,一邊留意時間。現在離亂起牀還差一個小時,呵呵,一想起她起牀上線卻找不到組織一頭霧水的樣子他就好笑。
兩兄弟確實是去截擊無言和烏鴉了,令人擔憂的是無言和烏鴉還是沒做好心理準備,他們從前哨站買齊了藥瓶和箭支,跳上樹冠,開始向木之聖壇方向狂奔,他們擔心的不是遭受伏擊,而是李晨燦他們也遭受伏擊,所以要儘快趕過去,這這個情況告訴給李晨燦和亂知道。
剛纔被兩兄弟殺死,無言只掉了血瓶和箭支,烏鴉很可憐,把黑龍頭盔給掉了,現在光着頭,頭髮在風中飄揚,無言在後面看上去倒很有型。
無言離開烏鴉有一定的距離,這也是有道理的,因爲她可以在烏鴉踩中地雷的時候及時的避開。
至邪和至惡設置好了一個埋伏圈。
一個半小時之後,烏鴉和無言過來了,他們全然沒有防備,疾奔如流星。至邪至惡按照計劃,先把烏鴉放了過去,然後同時對無言發動了襲擊。
無言的腳下功夫很一般,所以當至邪一箭射向她的時候,她差點當場就掉下了樹冠。她站穩之後,發現是至邪,立刻拉弓跟他對射。
可惜的是,至邪正是要用正面的攻擊吸引她的注意力,至惡突然從無言身後的樹冠上跳了過來。一槍直刺她地後頸窩!
烏鴉恰好回頭看到了這一幕,他大吼:“小心後——”
“面”字還沒發出音來,一切都已經晚了,至惡的梨花槍發出奪目的光芒,從無言的咽喉出穿透而出!
秒了!
幸好無言的運氣不錯,這次還是沒掉東西。
烏鴉一時愣住了,他靜靜地站在樹冠上,一動不動。他和無言是組上隊的。無言沒有說話,烏鴉知道她一定氣到了極點,他說:“你在復活點等我,如果我能替你報仇,你再過來,如果不能。那我們就在復活點會面吧。”
可是無言沒有依從,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快點衝過去跟烏鴉會合,合他們兩個力量,在沒被偷襲的情況下,還是有機會獲勝地。
烏鴉將寒月刀握在手中,冷冽的寒光在刀身盪漾,一圈又一圈,看上去很有殺氣的樣子。
至邪的弓箭緩緩轉過來對準他,而至惡像一隻惡狼一樣飛快地躍近他。一個遠程一個近身。這兩隻惡狼是配合的高手。
“蓬”箭光猶如流星,當至邪的箭到達烏鴉地腹部的同時。至惡的槍尖也刺到了他的面部,兩人不在同一時間出手。可是鋒銳到達的時間誤差卻不超0.01秒,兩人一個攻擊下三路,一個攻擊上三路,時機也拿捏得如此準確,實在叫人不得不歎服他們的配合。
烏鴉少了個頭盔,防禦本來就少了許多,自然不能讓他們兩個這麼輕易的擊中。他足尖一點,身子向後飄飛而去。他看上去是往後飄,實際卻是斜刺裡後退的。
梨花槍猶如毒蛇出洞。由上而下,變幻槍身扭曲着直撲烏鴉的襠部!
而那遠程的利箭則是東一箭西一箭,箭箭都在捕捉烏鴉地落點。烏鴉這個時候才明白了李晨燦的告誡,這兩個人最厲害地就是心機!果然如此,至邪的這種射法實在令人防不勝防,因爲他攻擊地不是烏鴉現在的位置,而是猜測烏鴉的下一個落點,搶奪出箭,讓烏鴉每一次移動身軀都有可能直接撞上了他的流矢!
在兩人的夾擊之下,烏鴉被逼得四處逃躥,在堅持了十三分鐘之後,他終於被兩人的夾擊給KO掉了。
太TM鬱悶了,復活.+隊頻道問道:“無言,你去哪裡了?怎麼沒看到你?”
“我正在向你靠近啊,你在哪裡?”
“我已經被他們幹掉了,你小心一點,最好在原地等着我,否則又被他們各個擊破了。”
無言嗒然,她本來就對樹冠上的跳躍沒多大信心,現在怒火也消了不少,因此聽烏鴉這麼一說,她就聽話停了下來,等着烏鴉過來。要知道,如果再孤身前行,被對方掛了那可真地是自取其辱了。
李晨燦繼續往回趕,一路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一個小時後,他終於見到了無言和烏鴉。他說:“組我吧。”
組好隊之後,烏鴉開始破口大罵:“靠,兄弟,咱們被那一對活寶給算計了!我靠的,這兩人是很純粹地畜生!竟然潛伏起來,等着我們上線然後一一誅殺!”
李晨燦看了看他的頭髮,笑道:“你不戴頭盔倒是更帥了嘛。呵呵,恰好我撿了個垃圾黑龍頭盔,白的,本來是準備賣到NPC那裡換幾個錢花花的,你要不要先將就一下呢?”
烏鴉說要。他把那頭盔交易過來戴在頭上,憤憤然說:“兄弟,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嘛,這兩個狗孃養的,我可被他們給氣死了!”
李晨燦說:“氣啊,但是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所以我寧願用微笑來表達自己的憤慨。呵呵,笑一笑嘛,這夥人啊,剛纔還想伏擊我來着,被我打跑後我就猜他們過來找你們的晦氣了。走吧。咱們得快點過去,否則亂MM那裡就有危險了……哦,我倒,我茬,你們等等,我先去告誡一下亂MM”
說完之後,李晨燦出了自己的房門,趕過去敲亂的房門。他敲得很急,因爲他生怕亂MM醒來之後就上線。
亂正在洗澡呢,聽李晨燦敲得這麼急以爲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就拿浴巾把自己包裹了一下,先過來開門。
門開了,李晨燦眼睛一亮,然後綠芒流轉,粗大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咕咚”的一聲巨響——那是他咽口水的聲音。
亂看他色急的樣子,就要關門,李晨燦急了,大聲道:“我真的有急事,你讓我進來說嘛。”
“有什麼事就不能等我洗完再說麼?”亂頭髮眉毛全部溼漉漉的,看上去更加撫媚。
李晨燦看她清澈的眼眸裡並沒有嫌惡他的意思,就耍無賴地說:“不行啊,這事十萬火急,晚了就糟糕了。我得上你的號子
嗎?烏鴉和無言全部被那兩個傢伙給伏擊了,我的號黑森林中央,剛剛和他們會合……”
亂做傻妞狀:“不會吧?我纔多睡了一個小時就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看來你們真的沒我不行啊。”
“是啊,現在我就要上你的號子,我猜那兩個傢伙一定急匆匆的趕來,看是否能伏擊你,呵呵,這次我就讓他們好好吃一次癟,你快點洗,我先去把他們帶過來,你洗完之後,馬上到我房間裡來,你的號子讓我來幫你登陸,切記切記!”
說完之後,李晨燦用戀戀不捨的眼光在亂暴露在浴巾之外的乳溝上狠狠地叮了一眼,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在亂的眼中,李晨燦那一眼比馬蜂還毒,令她細膩的皮膚上立刻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李晨燦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邊帶着兩人飛速地向木之聖壇方向奔去,一邊把自己的計劃大概地大家述說了一番。
烏鴉和無言聽得都頗爲振奮,如果能讓這兩個陰險的傢伙也嚐嚐陷阱的滋味,那實在就太揚眉吐氣了。
三人飛快地向木之聖壇狂奔,十分鐘後,亂洗完澡來敲李晨燦的門了。
李晨燦根本就沒關門,他聽到敲門聲之後喊了一句:“進來啊。”
亂走了進來,看李晨燦帶領着烏鴉和無言在樹冠上甩開腳丫子。跑得正歡快呢。
她驚異道:“跑馬溜溜地山上啊,你們在晨跑呢。”
李晨燦飛快地回頭掃了她一眼,發現她又穿上了厚實的睡衣,遺憾道:“你這睡衣還沒浴巾披在身上好看。”
“是嗎?小心我從後面一腳踢爆你的菊花。”亂喝道。
李晨燦笑了:“亂MM,,,了,這一招不管用了。”
“嗯。你是想伏擊那兩個傢伙嗎?”亂問道,她已經猜出了李晨燦的用意了。
“是啊,等下我來上你號子,殺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驚喜一下!”
亂不服:“我自己就不能麼?我現在就去上,我就不信這些傢伙就能在我出來的時候秒了我。”
李晨燦慘叫:“不要啊~~~”
亂好整以暇的扭了扭柔軟的腰肢:“逗你地玩的啦。小心從樹冠上摔下來啦。”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李晨燦問亂一個問題:“我一直對你有個好奇心,能問問麼?”
“問啊,我對你向來都是知無不言的。”亂說瞎話也不怕折了舌頭。
“這間房子是你自己的麼?是你的,還是你父母的,或者又是別人哪個……”
“別人哪個?哼,我不怕告訴你,這房子是別人包養我給我買地啦。怎麼樣?還過得去吧?”
李晨燦痛苦呻吟道:“清鈴MM,,就跟我說句真話吧。”
“呵呵。是我自己買的啦。不過錢是我老爸給的,他們不在國內。而我又不想去國外,特別是不想去那島國。所以我就自己在國內買了個樓,一心一意地在家裡打怪升級。”亂說得一臉幸福。
李晨燦驚悚道:“那你的生活費都是找老爸要的。”
“那是自然,不然找你要麼?”亂笑道。
李晨燦撫胸長舒一口氣道:“萬幸啊,我慶幸自己不是你老爸,否則就慘了。”
“可是你卻想做我的男朋友,難道做我的男朋友還沒做我老爸壓力大麼?”亂頗有深意地問了一句。
李晨燦有些黯然,手下卻更快了,是啊。就憑他現在這麼打幾個小怪,撈幾樣神器過日子。如果娶個小家碧玉那還差不多,要養龍清鈴這樣的公主,那還真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須努力了。
亂見他有些憂愁,就笑着開解他:“別那麼沉重啦,我開個玩笑而已,哼,我就不能養活自己麼?說什麼我也是出國鍍金回來的,難道還不能在國內找個好工作養活自己麼?再說了,憑啥女人就該像金絲雀一般任由着男人關在家裡圈養起來呢?”
雖然亂這麼說,但是李晨燦還是無法排解自己地心結,他想,一定有什麼辦法把自己的特長髮揮出來然後賺上大錢地。他在等機會,機會,會降臨麼?
過了二十分鐘,三人已經離木之聖壇不遠了。李晨燦讓大家潛伏起來,然後讓亂來操縱自己的號子,他去亂地房間操縱她的號子。
亂倒是很乖巧,沒再跟他爭執,告訴了他她的賬號和密碼。然後就坐在了李晨燦的椅子上,不過撅起嘴巴不滿地說:“人家好想去看你怎麼捉弄那兩個衰人的嘛。”
李晨燦說:“心急什麼嘛,待會你們可會派上大用場。”
李晨燦走到亂的房間裡,女人那獨特的麝香讓他有種雄姿勃發的感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地心情平穩下來,將賬戶和密碼打開去,然後無名指在回車鍵上一敲,登陸了角色。他選擇好自己那唯一的角色之後,再次按下確認鍵。
雖然他登陸地速度非常快,但是頭上和腿上還是各捱了一招。頭上挨一劍,那是因爲他低頭護住自己的咽喉致命部位,至邪的烏木劍便刺中了他的頭部;大腿上被人紮了一槍,那是因爲他要扭胯護住自己的襠部。
靠!他來火了,他現在可是登陸着亂的號子,那可是雌性角色,這傢伙竟然敢扎他老婆的襠部!媽的靠!想想都火得不行啊。
兩人連續的攻擊再也沒有擊中他最要命的咽喉和襠部,李晨燦雖然失去了1千的血量,可是心裡卻很快樂,我的心肝乖乖,這次讓你們知道爺爺的手段!
李晨燦的碧血劍“唰”地纏上了至惡的梨花槍,碧血劍的血黏屬性再次發揮了奇效,而這次執劍的是李晨燦,他不會給至惡留一下一絲機會!
“唰唰唰”疊步三連擊,這是李晨燦跟Tony學會的西洋劍法,在猝然發動的攻擊中,效果最爲強悍,強攻力度之大足以完全扭轉戰場的攻守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