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周芷若這種帶有脅迫性的話語,心中好不氣憤,她要跟屠龍刀和倚天劍來一個玉石俱焚?怎麼個玉石俱焚法呢?大家都覺得太不公平了,他們已經取得了戰鬥的勝利,現在卻被系統強制着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這不是故意折騰人麼?
不過系統馬上給出的單項選擇題打消了大家的疑慮,因爲根據單項選擇中的提示,即使在大家的圍攻之下,周芷若確實還是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選擇的。
系統丟出的單項選擇題如下:
a,.l和倚天劍互斬……
“那可不行!”阿雯大叫。
李晨燦問:“什麼不行?”
“不可以選b,
李晨燦說:“那也是不錯的選擇啊,反正你奪取了這兩樣東西,也就是要看這個神秘的後續任務嘛,到時候還不是要將兩樣神器互斬?”
“我說不行就不行!如果讓周芷若將他們毀了,那麼後續任務還有我們的份麼?哼!誰說選擇b誰就是最大的傻b!告訴你,李晨燦,如果選b任務提前結束了.:.做算的!”
“嗯,那就選a吧。說。b。但是他聽阿雯後面地話暗含威脅之意,心裡老大不樂意起來。
什麼不做算?還不是錢的問題?
錢雖然是好東西,可是一旦拿了虧心錢,那就會變成一種鬧心的事兒。亂自作主張幫他砍宰了阿一刀,其實他一直都覺得不安的,現在阿既然已經扯到這個事情上了,他就趁機在私密頻道給阿雯發了一個信息。
“我覺得一百萬確實不合理,這樣吧。事成之後你給我10萬好了,只是拜託你以後別沒事把錢掛在嘴邊,否則的話,我現在就退出這個任務,讓你知道有錢只能是鬼推磨,絕對不能使磨推鬼的。因爲我就是那頑石做成的磨。”
阿雯顯然很意外李晨燦會這麼說,她想了想,給他回了個信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本來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卻這麼小氣,哼,既然你開不起玩笑以後我就不說好了。至於錢嘛,你不是說自己缺錢嗎?幹嘛那麼客氣呢?說句不怕得罪的話,你現在拒絕我地錢,我真不知你是客氣還是虛僞呢……呵呵。既然已經談好價了,那麼我們都要遵守自己的承諾。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李晨燦無言,他沒想到自己不要錢還變成虛僞了。他捫心自問自己是很想要那一百萬的。但是隻是想要得更有尊嚴罷了,這麼說來,他還真有點虛僞了,還真有點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味道了……
汗,李晨燦狂汗,但是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乾脆就提出了自己的請假要求:“好吧,那我就不虛僞了。但是我明天晚上有個重要的約會。我能不能請個假呢?要不然咱們按規矩辦事,從我地報酬裡面扣錢好了。”
阿雯心裡極度的不愉快。因爲明天搞不好就是跟張無忌決戰的時刻,張無忌謂誰?九陽真經和乾坤大挪移的集大成者,戰鬥係數在千萬以上的超級變態,毫不誇張地說,這是金庸世界裡最大的boss!
但是她知道李晨燦的個性,他既然提出請假來,自然這個假有非請不可的理由,她只能鬱悶地回答說:“你不必全天候的請假,你可以在晚上忙完之後再上線吧。”
李晨燦立馬應諾道:“謝謝了,阿雯。就這樣,我一定會盡快趕到的。阿,以前以爲你是一匹烈馬,沒想到你也是如此地知書達禮,真不愧是葉叔的女兒啊,真是虎門無犬女啊……”
阿雯被李晨燦希有地溢美之詞給嚇了一跳,她不悅地說:“不過是準了你半夜的假而已,有必要這麼拍馬屁麼?你這麼一拍,我倒是有些後悔這麼快答應你了。”
李晨燦問:“爲什麼啊?”
“因爲我可以好好威脅威脅你,讓你替我多辦幾件事情啊。”
李晨燦釋然:“你還需要我辦什麼呢?我又不是那種愛耍拽地人,說吧,只要能辦到我一定幫忙就是。”
“沒什麼啊,只是有此一說而已。嗯,難道我還會像趙敏要求張無忌那樣,趁機要挾你爲我辦幾件不違反武林俠義之道的事情麼?”
李晨燦聽阿雯這話說得曖昧,而轉念一想,這阿雯行事和趙敏還真很有幾分類似,心裡不禁有些荒唐的感喟。
他沒想再這個問題上再多做引申,或者多一些想象,貧嘴道:“阿,嗯,不用見外,我和葉叔是忘年之交,說不定葉叔心血一來潮,學老頑童那樣跟我來個八拜之交,到似乎你就得叫我叔叔了,哈哈。”
“切,美得你,叫你叔叔?你叫我阿姨還差不多,哼,想佔我的便宜,門窗皆沒有哦。”
“雯阿姨好!”李晨燦很賤地叫道,“我要抱抱。”
阿雯的臉皮不薄,可是這小子太能鬧騰了,她罵他:“別這麼肉麻,我知道你到了下線的時間了,要不要將屁股衝着我,讓我踢你滾蛋呢?”
李晨燦在組隊頻道發了個信息:“時間過得真快,一個愉快的夜晚又拉上帷幕了,我會想念大家的,我先下線了啊。”
……
卻說周芷若在阿雯選擇了a之後,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地表情,然後往後一躍,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阿雯揉了揉眼睛,心裡暗忖:“剛纔她的表情是真是假?我沒看錯吧?難道這只是她地陰謀而已?天啦,這個破任務究竟想幹嘛?想把我們黏到死麼?”
“去哪裡找張無忌?”賴牀四少懶洋洋地問。
“你有什麼主意麼?剛纔就全靠你的主意咱們
周芷若呢。”阿也跟他戴了個高帽。
“沒主意啊。張無忌,這個人物從來就沒出現過,誰知道他躲在哪個呢?而且,他是否在靈蛇島也尚未可知啊。”
羽舟說:“這個倒不必懷疑,張無忌這個傻不隆冬的傢伙他絕對會在靈蛇島的,因爲周芷若和金毛獅王都在,他不在那才奇怪。”
“希望如此吧,至少不算是大海里撈針了。那咱們尋人的方案還是拉網式的?”賴牀四少問。看得出來,他對於這種全靠碰巧的尋人方式厭煩透了。
其實何止是他,就是阿雯自己都火冒三丈了,可是能有什麼好辦法呢?沒什麼比毫無線索地找人更招人厭煩的,可是這個變態的任務卻一再挑戰她的忍耐力,雖然她已經到了爆發的極限,但是一想到屠龍刀和那神秘的後續任務,她就忍了,堅強的忍了。
“拉吧,不拉網哪裡能打到魚呢?這個任務既然如此無賴,那咱們就跟它耗上了,看誰先泄氣,如果最後泄氣的是我,那我一定用盡一切辦法把這個遊戲搞臭搞跨!!”
賴牀四少本來有點睡意濃,可是聽阿雯話說到後面很是陰森狠毒,不禁打了個寒噤,精神面貌全昂揚了,他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否則後果真的是很難預料的。
三人拉網尋人這種無聊地事情暫且不提。卻說李晨燦下了線之後就去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就準備回房睡覺,卻發現客廳裡亮着昏暗的燈,而亂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了。
她穿着單薄的睡衣,鵝黃的那種,那顏色看上去很舒服燈光下看上去很養眼,很慵懶……
亂很少失眠。因爲她的睡眠是很規律的,良好地生物鐘讓她不失眠,讓她能夠保證充足的睡眠。可是,今天她爲什麼起來了呢?
李晨燦看到她這個樣子心情很複雜,既興奮又有些憐惜。他走近她,關切的柔聲問詢:“寶貝。怎麼了?你竟然也會失眠?”
亂沒有回答,目光在暗淡的燈光下幽幽亮着。
“是不是我在你房間裡玩遊戲窸窸窣窣的打擾了你?那我明天搬回自己的房間好了。”
亂長吁了一口氣,說:“不要。現在你不窸窸窣窣地,搞不好我纔會失眠了。我已經習慣你的窸窸窣窣了。
“那是爲什麼呢?”李晨燦抓撓着自己的頭皮,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什麼也不爲啊,只是我剛纔做了個惡夢嚇醒來了。然後坐在這裡等你,看你會不會關心我,現在看你這麼急,我心裡舒服多了,呵呵。睡吧。”
說完亂從沙發上一蹦而起,活蹦亂跳的向自己的房間裡奔去。
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跑不動了。原來是李晨燦從後面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她的雙腳都離地了呢。
李晨燦感覺她腰腹的柔軟和體香。心都醉了,他俯嘴在她的耳邊說:“說了這麼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就想溜麼?你說說,你做了個什麼惡夢,把你嚇得如此失魂落魄地樣子。”
亂顯然不想說,她被李晨燦有力的擁抱和噴在耳邊地熱浪給搞得慌亂起來,她輕輕地掙扎着說:“我累了,明天再告訴你好嗎?”
“不可以。這樣吧,你躺在牀上說。說着說着就睡了,那可是最好的催眠方法了。記得我小時候。我經常纏着我老媽給我講故事,講着講着,她自己就睡了。”
說完李晨燦不由分說地將亂橫抱起來,然後輕輕地放在牀上,自己則側躺在她地身邊,一副虔誠傾聽的模樣。
亂無奈,她斜斜地瞟了李晨燦一眼,那哀怨的目光讓李晨燦悚然動容。
她說:“還不是因爲你麼?我這個惡夢很簡單啊,我夢見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李晨燦爆笑,他颳了刮亂小巧的鼻樑:“丫頭,想的什麼呢?難道你沒聽說過,夢都是相反的麼?”
“可是剛纔我坐在客廳裡想了很久,發現原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別胡思亂想了,這可不像你哦……”
亂很認真地說:“我想了很久,原來是已經在不知不覺地失去你了。你的白天,被cherry奪去了,你地夜晚,又被阿奪去了……這不是事實麼?她們正以一種我難以察覺的方式將你從我身邊躲去……”
李晨燦愣了,他沒想到亂地心思會如此細膩,他俯下身去,用力地攬住了亂那光潔滑溜的肩頭:“老婆,別想太多了,我發誓,今生絕不辜負老婆的愛,如違此誓,讓我受雷劫而死,死得像塊黑炭頭!”
亂雖然聽得很窩心,可是嘴上卻說:“如今可是科學開明的盛世,你別說那些迷信的話來糊弄我哦。”
李晨燦笑了:“那好,那就讓我被火車壓,被飛機撞……”
亂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這世界我最恨的就是誓言了,那是相互缺乏信任的時候纔會使用的第二套方案,我不是要你的誓言,我不要……”
“那你要什麼,要我的人麼?拿去吧,要看我的心麼?拿刀來吧,我剖開給你……”
“貧嘴哦,我想,嗯,阿晨,還記得我們的理想麼?”
“什麼?農夫山泉有點田?”
“也不是那個,只是要找一個屬於你我的空間,遠離這些紛紛擾擾……我想,在你完成這些事情之後,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到一個空氣新鮮民風淳樸的小城去生活麼?”
說來說去,亂還是有些畏懼了,畏懼於cherry和阿的無孔不入,一個多麼強勢的女人,現在卻完全脆弱了。女人在半夜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沒有安全感的,這話一點都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