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怎麼會是他?難道說他將那個凌風擠下去了吧?畢竟以他的實力來說,從前如果想要進我們美國隊也很容易,要不是上一次他們俱樂部因爲他的資歷和國籍的事情拒絕讓他參加,只怕他在國際上的名氣也會很大了吧。”
有人中肯地說了一句:“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他那個俱樂部的老闆不喜歡亞洲人,聽說總愛打壓ad。”
“那他能夠在那個俱樂部裡混成首席牧師,看來他真的是靠實力一點一點爬上去的啊!沒有過硬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讓那個老闆心服口服地讓他上位?”
“說得也是。”
“只不過話又說回來,牧師畢竟是輔助位,這一次的中國隊這麼猛,我看跟夜歌夜雨還是分不開關係的。”
他們剛纔也將視頻反反覆覆地研究了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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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要說中國隊所有人的實力都大幅度提升百倍這種傳言,他們是不信的。
在親自研究了幾遍之後,見多識廣的史蒂芬斯教練得出了結論。
他們之所以會變得這麼強,主要就是因爲戰術。
打一個比方的。
每一個選手本身的實力,就像是揮動一把刀的力量。實力越強,自然就代表揮動這把刀的力量越大。
但是,如果想要讓這把刀的殺傷力再提升一個檔次的話,提升力量是一個方面,其他方面可以做的事情也有很多。
畢竟短時間內想要再次大幅度提升力量已經非常困難。因爲這些選手本身已經是各自領域內最頂尖的選手了。
可是,如果是其他方面呢?
如果想要一把所向披靡的刀,揮動刀的力量是一方面,那刀本身呢?
如果要讓這把刀變得更加鋒利堅韌,是不是就代表揮出的刀的殺傷力就會更加強大?
在聽完史蒂芬斯的講解之後,大家才或多或少地明白,這個神秘戰術的些許奧秘。
站在臺前,史蒂芬斯目光深沉地說:“的確是個精妙的戰術。但是,想要破解也並非難事。再給我一點時間吧,你們各自去進行個人聯繫,兩個小時之後在這裡集合。”
“是!”衆人點頭。
聽到“解散”兩個字,愛瑞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
剛想要推開門走出去,忽然橫裡伸出了一隻手臂,用力地按住了大門。
愛瑞有些不悅地擡頭看去。
其實不看也知道,整個美國隊中,敢這麼跟她較勁的人,除了solo還會有誰?
“幹嘛?”她挑眉冷淡地說。
“你今天突然放棄比賽,現在連集訓也不準備參加了嗎?愛瑞,代表美國隊參加比賽是榮耀,你這麼不當一回事,之前何必來?”solo皺着眉頭,一副非常不悅的表情。
愛瑞翻了個白眼:“我參不參加難道還得經過你的同意?你以爲你是誰啊?當初你爸來邀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被束縛,不可能準時參加所有的訓練和比賽,這都已經跟他說得很清楚了。當時你也在場吧?別告訴我你現在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solo自知有些理虧,但是這不足以讓他就這麼放她離開。
“愛瑞,爲你的行爲好好反省一下吧!隊長就是全隊的表率。今天的比賽你直接走人,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遍!”
“下午的比賽我不是已經參加了嗎?再說了,不管誰去參加,只要贏了不就行了嗎?”
solo咬了咬牙。
“你有那個實力,如果當時你在場的話,或許我們就能夠以最小傷亡的代價,儘快拿下比賽。而不是看着中國隊碾壓其他隊伍,我們卻只能在這裡計算我們跟他們之間的積分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說白了,solo就是不滿愛瑞這麼不將美國隊的比賽當一回事的態度。
當時愛瑞臨時走人,害他們當時不得不臨時換上一個刺客隊友。
不是說那人的實力不行。
而是在當時的戰術之下,那名隊員的實力顯然有些在拖隊伍的後腿!
如果當時上場的是愛瑞,也許他們能夠多拿三四個積分點!
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他不甘心!
愛瑞憑什麼這麼爲所欲爲,完全不管其他人!?
愛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沒有多少溫度。
“你以爲你是誰?”她冰冷地反問道。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solo頓時感覺到徹骨的冰冷。
讓他瞬間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年輕女人不是一般人,而是高高在上的貴族。
高不可攀。只能仰望。
他下意識地鬆開按住門板的手。
……
愛瑞眼中含着寒芒,推開solo僵硬的身體,走出集訓室。
呵呵……又是一個下意識會畏懼她的人。
是啊,都是這樣。
只要一想到她是羅德邦的大小姐,就連平時最不畏懼她的solo也是一副畏懼的反應。
說到底,一個個都是這樣的吧!
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地將她當做隊友、朋友。只不過都是因爲畏懼,所以不得不站到她的身邊罷了。
她明明都已經習慣了。
……還有什麼好期待的?
所以,那還不如從開始到結束,都跟他們保持好距離吧。
愛瑞一邊想,一邊走着。
走廊上的燈光有些昏暗,甚至有一些地方根本沒開燈。
愛瑞在走廊中漫無目的地走着。
開始回想自己之前爲什麼會答應加入美國隊?
唔……似乎,是因爲史蒂芬斯的邀請吧。
那個老傢伙,可是姚的師父。就因爲這麼一層關係在,她纔會看在姚的面子上答應史蒂芬斯的邀請。
只不過……跟俱樂部裡也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史蒂芬斯跟其他人,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個比較強的老傢伙而已。
想到這裡,她的思路忽然一斷。
她下意識地朝着走廊盡頭的暗處望去。
在那燈光所不能照耀到的地方,有人安靜地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從她的角度看去,能看到一雙修長的腿,瘦長的身體和……
戴着帽子與口罩的側臉。
是他……
愛瑞下意識地站住了腳步。
“你怎麼在這裡?”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