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葉秋,醉酒夢紅塵,淚落繁花和齊雲五個人瞬間懵逼了。
他們都知道刺客的分身術能夠持續一段時間,所以在蘇牧剛纔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在意,但是尼瑪現在分身術會說話是幾個意思?搞得現在他們根本不知道哪個纔是真正的蘇牧了。
而蘇牧擺擺手道:“你們別一驚一乍的,我剛學的一個技能而已,可以控制分身術,你們繼續。”
咕嚕一聲。
夏風咽口口水,然後看了看蘇牧又轉頭看了看蘇牧的分身,一臉的哭喪道:“媽的,我該和誰說話啊?”
蘇牧哈哈一笑道:“剛纔你們說到哪了?”
“秦國很有可能會放棄攻打我們。”淚落繁花說道。
蘇牧點點頭,秦國五天前對神域申請攻打的事情的確很不理智,要是直接滅掉神域也就算了,可萬一滅不掉呢?那就是讓秦國直接跌入谷底了,這跟兩個人賽跑一樣,第一名永遠都是提心吊膽的,因爲你根本不知道第二名什麼時候會追上來,而第二名只需要咬咬牙就能衝刺往前追。
秦國這種公會一旦失敗雖然不會出現大亂子,但是肯定會給神域帶來巨大的好處,所以說這次秦國申請攻打神域,要麼是全力以赴,要麼就是放棄攻打。
所以蘇牧點了點頭,然後想要開口說話,不過還是把意識調轉到了分身身上道:“不管他們打不打都要做好迎接戰鬥的準備,這畢竟是秦國,不比以往那種公會。”
夏風等人快要哭了,這尼瑪到底要和誰說話啊。
不過他們幾個人也明白蘇牧的意思,所以剛纔的商量也是按照這個思路來的,故而只能先這樣了。
因爲有d級的工事建築,所以就算是防守起來也不會和以往那種時候瘋狂的用人來擋,故而就算是秦國要攻打神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起碼現在就算是秦國也沒有d級的工事建築。
蘇牧在這裡和他們商量了一下兩天後的戰鬥,然後自己又跑出去和自己的分身玩兒去了。
這個分身讓蘇牧非常的重視,雖然他現在還不能完全控制兩個人的腦海思維,可蘇牧知道,一旦自己能夠控制i兩個人戰鬥,那麼不管是在將來還是現實都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一個蘇牧可以抵擋數萬人進攻,那兩個蘇牧呢?
說不好到時候兩個蘇牧合併起來將會有更大的戰鬥力也說不準呢。
還有一點就是關於神域併合,蘇牧不知道自己在神域併合的狀態下召喚出來的真身分裂術是不是也是併合狀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無敵了!
所以現在蘇牧迫不及待的想要控制好這個分身。
而駐地城內對於蘇牧的分身也無可奈何,一時間神域內部無聊的玩家都來看蘇牧耍猴一樣的控制分身來了。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天時間蘇牧還是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控制分身。
只要你讓分身做什麼事情,那麼本體總是會有空白的時候,有的時候蘇牧都害怕自己的本體腦電波會留在分身體內出不來的感覺,這讓蘇牧非常的無奈。
翌日上線。
蘇牧直接來到城主府內將大賽簽到做了一下,然後回到駐地城內打算繼續訓練控制分身,不過這個時候屍魂女妖的消息再次傳來,依舊是女帝的傳喚。
這讓蘇牧不由的掛起了微笑,女帝薔薇這女人上次故意穿的那麼性感,這才過了幾天時間啊又要讓自己故去,所以這貨自然能賤笑了起來。
大致安排了一下公會活動,蘇牧直奔九泉玄塔而去。
……
……
冥界,冥王山宮殿。
巨大的宮殿之中,高達百米的黑色金屬柱子樹立在兩邊,兩排黑色柱子中間是一條走道,而一身黑色長袍的冥帝就慢慢的走在上面。
她身後是漆黑一片,大殿裡面卻是明亮的光線。
黑袍,高領,黑髮,挺立雙.峰之上的雪白肌膚暴漏無疑的冥帝慢慢的往前走,高冷的冥帝薔薇這個時候雙眸之中居然泛着一絲絲的恐懼,這讓任何人都不會想到的。
而此時他所在的位置叫冥王宮,是冥界主神所在的位置。
冥界之王並非冥帝,薔薇也知道在八千年前接管了冥帝的位置,所以冥界真正的霸主在這冥王宮之中。
按理說,冥帝乃冥界npc主城的霸主,是和玩家們接觸的一種特殊的npc,而冥王,真正的冥界霸主是掌管整個冥界的人,冥界地牢的所有靈魂掌管是出自他手!
這一點當初在蘇牧第一次進入冥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所以蘇牧前兩次就一直在懷疑這冥界的霸主到底是誰,爲什麼不出現。
而此時的冥帝雙眼泛着擔憂的神色然後慢慢的向前走,心中卻是想着蘇牧的臉龐,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時趕來……
這是冥帝在走出這個走廊最後一步的想法。
穿過這個走廊,巨大的宮殿之中空無一物,正殿的前方,一個長椅之外就是兩邊的巨大火盆,火焰轟轟的跳動,似乎想要吞噬這黑暗的空間一樣。
而在那長椅之上,一個全身黑色肌膚,頭頂長有犄角,全身也是黑色的長袍的人橫躺在長椅上面。
那兩顆獠牙露在外面掛着微笑盯着冥帝薔薇的胸.部,一種暴露無遺的欲.望迷漫在這偌大的宮殿之中。
呼的一聲!
此人化作一陣黑霧消失在長椅上面,再次出現已然來到了冥帝的身後,並且變化出了一個黑袍男子,面容頗爲帥氣……但卻帶着絲絲妖氣一般的感覺。
他伸出雙手,慢慢的放在冥帝的肩膀上,黑色的長指甲讓人不寒而慄。
掛着一種桀桀的笑聲,他道:“薔薇、八千年了,我們的承諾應該兌換了吧?”
薔薇趕緊轉過身不留痕跡的躲開這人的手,然後微微的躬身道:“薔薇,見過冥王大人。”
名望呵呵一笑的收回那慘白的手指,然後放在身後慢慢的向一側走了幾步,道:“薔薇,已經八千年了,你每一年前纔來一次,可讓寡人好生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