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雖然將周圍的武士打到,只是這個時候卻忽然感覺身後又走出來了幾個人,並且還有一個……
“蘇、蘇先生……”
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讓蘇牧疑惑了好久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蘇牧直接將岑鬆開,然後轉過身看着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一夥人。
蘇牧笑:“其實我早就懷疑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證明,現在看來,這種伎倆也只有你們龍魂組才能用的出來了……”
對面的女孩,正是吉澤明靜!
那個溫柔似水,又規規矩矩,而且非常禮貌的女孩,幾年前蘇牧來這裡第一次遇到的女孩,一個要把身體給他的女孩……
“遊戲中是你嗎?”蘇牧問。
吉澤明靜此時一身的白色紅花和服,身後站着四個男子,其中之一拿着手槍對準了吉澤明靜的腦袋。
這女孩雙眼泛着霧水,她看着聽到蘇牧的問題趕緊點頭:“是我,遊戲中是我,直至榮譽戰區那次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蘇牧點點頭又問道:“岑,當初你們龍魂組給我發來消息說,如果積分我們華夏贏了,把她送到華夏,如果我們輸了,你們就殺了她,其實那一次之後你們就已經打算輸了是吧?然後把易容的嬰送到了華夏,並且想要實施你們的計劃…可惜了……沒能看到你們接下來的表演。”
那次蘇牧從遊戲中得到了嬰的消息之後馬上就下線,當時就有諸多的疑點,吉澤明靜的到來太蹊蹺了,因爲這幾年雖然有聯繫,但是蘇牧知道這個女孩不是一個性格強硬的女孩,更不是一個性格湊合的女孩,她之所以在遊戲中和蘇牧見面而不是現實中,因爲吉澤明靜知道蘇牧身邊有太多出色的女人,所以她也不妄想什麼。
然而,這次居然被龍魂組送到華夏,而吉澤明靜第一次見到蘇牧的時候居然不是說當年之諾,而是說好久不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是嬰?”岑奇怪的看着蘇牧。
“或許吧,人可以易容,聲音和性格都可以模仿,然而,我和明靜的約定卻是沒辦法模仿的。”
“什麼約定?”
蘇牧看向了吉澤明靜,二人異口同聲的道:“永不進華夏。”
當初吉澤明靜感念蘇牧沒有‘奪了’她的身體,二人挑燈夜談,當初雙方都承諾,蘇牧永遠不會說出當夜吉澤明靜沒有失身的事情,而吉澤明靜則是承諾,永遠不進入華夏!
而當初吉澤明靜來到華夏之後居然對這件事情隻字不提,按照常理她應該說我食言了之類的,可是並沒有。
所以那一刻在未來世界知道一些消息之後蘇牧馬上就斷定,在華夏的吉澤明靜是殘魂之嬰!
吉澤明靜掛着笑容,流着眼淚,人生難得一知己,此生無憾。
“蘇先生,您還記得五年前在東歐那邊的戰場嗎?”
蘇牧一怔,在蘇牧沒有當上殘魂之影的時候有太多次的任務了,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成員,所以自然要接各種各樣的任務,故而,主要任務地區的東歐自然會有很多任務……
吉澤明靜笑了笑:“還記得那次的晚餐襲擊嗎?”
“晚餐襲擊?”
蘇牧忽然想了起來。
那一次,蘇牧和瀾衝潛入了敵軍內部,然後襲擊了那一小夥隊伍,只是當時好像還還有一件特殊的事情……那次蘇牧襲擊一個小隊長帳篷的時候好像是對方正要和女人那啥來着……
蘇牧瞪大了雙眼。
吉澤明靜落淚點點頭道:“雖然先生當初並沒有露出真容,只是那個眼神明靜畢生難忘,當時他們爲了完成那次的任務,明靜參加了那次的臥底行動,只是可惜,明靜被抽到的居然是以軍丨妓的身份進入了那個軍營…那個時候明靜已經明白,爲了組織只能這樣做了,在那個時候之前明靜的生活和使命就是爲了組織而貢獻給男人……只是那次遇到了先生…先生不但阻止了那件事情,還把明靜護送到了安全的位置……那個時候…明靜好想告訴先生其實我…其實我是您敵對的人呀……”
岑這個時候忽然道:“原來那次你已經見到他了?居然沒動手?看來組織對你的不信任不是空穴來風啊……”
吉澤明靜呵呵一笑:“就算你們對我信任又能如何?現在還不是要利用我來完成自己的任務?哪怕是犧牲掉我也不會讓你們眨一下眼睛!”
“吉澤明靜,你應該明白你的身份,你應該早在自己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種覺悟纔對。”
“對,十二歲我們這一羣女孩被你們專門訓練來取悅男人的技巧,詞語等,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服侍你們值得去控制的人,或者是拿我們唯一的完璧之身來換取某些利益,這就是我們的使命不是嗎?從今年前我和蘇先生過了一夜之後,如若不是蘇先生的威懾還在,你們恐怕早就處死明靜了吧?”
吉澤明靜一臉的譏笑之色,她們這種女人的使命就是那一夜,那一夜之後將會徹底的被封口秘殺,只是因爲吉澤明靜‘服侍’的是殘魂之影,故,念在這一點上龍魂的人不敢對吉澤明靜下手,所以纔有了吉澤明靜在她們那一羣女孩子當中活的時間最長……
然而,最後還是無法改變她被利用的結局,其實吉澤明靜早就想到,她的使命除了去取悅蘇牧那一夜之外,更主要的還是爲了今天……因爲龍魂的人對蘇牧太瞭解了,他當上殘魂之影就是因爲那僅存的人性而不是實力!
“蘇先生,謝謝您,如果沒有您,或許明靜在東歐那次就已經完成了人生的旅程…只可惜,明靜唯一不捨的就是那一夜先生並沒有要了明靜…其實明靜最想把自己交給的人就是先生…”
鮮血從吉澤明靜的嘴角溢出……
啪!
轟的一聲!
蘇牧瞬間衝了上去,直接將拿着手槍的那人一腳踹開,然後直接抱住了即將到底的吉澤明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