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已經進入副本,但是這個時候的霸王城外面,帝天和黑炭二人也終於走了出來。
“媽的,這副本的第二段居然直接出來了?什麼鬼啊?”
面對帝天這兩天的嘮叨黑炭已經不想說話了,這副本直接傳送了出來,而且還困在沙漠中,雖然有點無語,但起碼還是走出來了。
霸王城的門口,田美子站在原地安靜的如同一座雕像,但是沙漠的熱風吹動她的長裙卻帶來不一樣的仙女氣息。
“你們出來了。”田美子淡淡的道。
帝天和黑炭對視了一眼,後者道:“你們出來的這麼早?我哥他們呢?”
“去霸王冢了。”
“臥槽?”
“這麼快?”二人聞言瞪大了雙眼,這霸王冢一直都沒有被人打進去過,而現在蘇牧忽然進去了,這讓黑炭不由的欣喜,帝天卻是怪怪的。
“話說,你這個老大到底是什麼來頭?除了你之前說的還有嗎?”
“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數億人公會的老大還不夠你吃驚的?”黑炭鬱悶的道。
蘇牧的事蹟已經可以說是神話了,對於黑炭來說,上帝之影這個稱呼太嚮往和崇拜了,不僅是輪迴,這十年來上帝之影斷斷續續的出現在遊戲界,不僅是黑炭,整個地球的遊戲界都是非常震驚和崇拜的,起碼蘇牧在地球輪迴拿下了國戰第一,並且轟炸倭島等等這些事蹟都將會再次成爲無法被打破的傳說。
田美子看了一眼黑炭道:“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大的過往?”
黑炭一怔,然後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了,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指的不是地球發生的事情。”
“哈?什麼意思?”
田美子看向了帝天問道:“你是從時光輪迴過來的對吧?”
“對啊,怎麼了?你這麼打聽老子的身份你是不是喜歡上老子了?雖然你一直帶着面紗,不過你這身材我還是勉強能接受的……嘿嘿……”
“帝天你特麼能不能正經一點?你別理他,我老大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一個倭島妞兒比我在老大身邊知道的事情還多?”黑炭有點奇怪的看着田美子。
對於帝天的調戲田美子跟本沒有在意。
她轉動了一下身體,然後道:“你的老大曾經消失過幾年時間你應該知道。”
“嗯,我知道。”
“這幾年,他一直在時光輪迴,並且在進入時光輪迴之後就被打進了死刑監獄,爲了一個叫龐志虎的人,二人結拜兄弟擊殺了天墉城的士兵首位,血洗了一個世家,然後被打入死刑監獄,隨後二人又在死刑監獄爆發戰爭,直接帶着死刑監獄的人把帝國的主要城市天墉城打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還成立了自己的帝國,把天墉城更名爲神域帝國,從此一統帝國之內,甚至讓我們的帝國承認了他們的存在,與此之後,進入了東島國,將東島國擊沉,屠殺,之後又進入了天使界,大鬧天使之城,甚至是協助現在的天使女王將整個天使之城控制他們手中。”
田美子說完之後看向了吃驚的黑炭和帝天道:“最後,他被天使擊殺,出現一個女神,揚言要將整個天使族逐出時光輪迴,那個女神就是你們老大的第一個女神,水藍女神!”
“我靠!!”帝天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他盯着田美子道:“你別開玩笑小妞,水藍女神是我們輪迴的主神,你搞什麼幺蛾子?水藍女神是一個玩家的寵物?靠!”
“我當然沒有開玩笑,水藍女神這四個字也是在神域帝國成立之後你們才知道的不是嗎?之前你們根本不知道時光輪迴的主神是水藍女神,對麼?”
帝天無力反駁,神域帝國在時光輪迴就是一個傳說,一個神話,天使族也是如此,而現在這個田美子告訴自己,創造這個神話的牛逼人物居然就是黑炭口中那個老大?
臥槽!
這特麼太牛逼了吧?
黑炭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我家老大這消失的幾年居然還做出瞭如此轟烈的事情?”
“幾年?僅僅是半年之內發生的事情好不好!”帝天已經無力吐槽了。
當初時光輪迴發生這件事情簡直讓人大跌眼鏡,所有我那家都懵逼了,因爲這個神域帝國的崛起太快了,快的讓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成立帝國了,而隨後還沒等玩家們反應過來呢東島國又被他幹了,而之後天使族居然又順從了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黑炭口中的那個老大?
田美子嘆口氣道:“如此完美的男人,如此神話一般的男人,恐怕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了,姑姑說的對,遇到他就再也愛不上別的男人了……”
黑炭和帝天對視了一眼,然後看着田美子慢慢的離開霸王城,她就是爲了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纔等着的?還是說她想要把這句話讓黑炭二人轉達蘇牧?
田美子一邊走一邊慢慢的摘下斗笠,一邊走一邊笑着擡起頭看着天空喃喃的道:“姑姑,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情了,也終於能體會你這句話的意思了,這個男人,就像您說的,一旦愛上你就不可能再愛上別的人,希望您已經如願了吧……雖然立場不同,可愛無邊界呀……”
田美子此時心中全部都是蘇牧過去的事蹟,一個默默堅守了數年時間的女人,在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這裡了,因爲她知道,蘇牧不可能愛上她,在這個時期的蘇牧已經不可能愛上別的女人了,因爲他身邊的好女人太多了……
起碼田美子知道,姑姑吉澤明靜就是他的紅顏知己,洛傾城容貌傾國,水藍女神更是時光輪迴的主神,加上在姑姑口中得知蘇牧在地球上的聞人紫寒,陳小軟,周文零等,田美子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優勢去競爭。
甚至,在這一刻起,她連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了……
“希望這輩子不再相見。”這是田美子唯一能渴望的事情了,不見,或許就沒有那麼多的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