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你當真以爲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回國之後難道就能甩開一切古舊往事？”女孩淡淡的開口道。
這一句話，讓蘇牧直接瞪大了雙眼。
影，這個字，這個稱呼，在華夏，沒有幾個人這般的喊蘇牧。
而這個女孩，這個陌生的女孩，她居然開口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看上去，她不僅是知道自己是上帝之影，更知道自己是殘魂之影了！
蘇牧不由的轉動大腦，他所認認識的人當中，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身材？
安娜比較小巧，美茜兒又比她的身材更火爆，而且這兩個人也不可能出現在華夏大區。
看她的容貌，應該是華夏人，而蘇牧，卻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你是誰？”蘇牧問道。
這個時候，已經可以確定這個人知道蘇牧的身份，所以沒有必要再隱瞞，因爲她開口就直接說出了影字。
蘇牧想不通她到底是誰，更想不通，如此身材的女孩，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到底是誰！
女孩那紅潤的雙脣微微一笑，是譏笑，貝齒露出來，她道：“上帝之影，殘魂之影，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你不記得也罷，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
說完女孩就轉身走向轉職大廳。
而蘇牧站在原地，久久的想不到她是誰！
不管是在美帝國還是東歐，乃至蘇牧所有待過的地方，蘇牧想不起來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看着那女孩去轉職，蘇牧毫不猶豫，直接下線而去。
房間內，蘇牧拿起電話發送了一個信息。
兩分鐘，零來到了蘇牧的窗口。
“你是說，和周文零一樣的身材，知道是上帝之影，更知道是你殘魂之影？”零也皺着眉頭問道。
蘇牧點點頭，心中有一種驚恐的感覺，好像是遇到了靈異事件一樣，那種感覺，是後怕！
零回憶了一會，道：“這些年，我和你任務的時間並不是太多，或許，你應該問問瀾和魅，又或許，問問亡月。”
蘇牧瞪了一眼零，道：“我和她們在一起可能招惹別的女人嗎？”
“會！”
“日！”
零道：“可能是任務中遇到的對手。”
蘇牧搖搖頭：“華人組織以殘魂和戰魂爲首，東歐以黑鷹爲首，美帝國以千手黨爲首，俄北那邊沒有過多的接觸，我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在所有的組織內，蘇牧知道的厲害女人，都沒有剛纔那個女孩的信息，因爲她的身材太好了，在業內肯定會非常有名，就好像是魅一樣。
而蘇牧的印象中，卻是沒有這個女人。
就算是零現在也只是猜測。
頓了一會，零忽然道：“是不是她？”
“誰？”蘇牧一驚。
零看着蘇牧沒有說話，蘇牧也看着零沒有說話。
二人對視着了足足有五秒鐘的時間，蘇牧的眼神開始變化了起來，零的眼神也出現了變化。
最終，蘇牧搖搖頭道：“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亡晴還活着。”
“絕對不可能！”
“……”
蘇牧轉過身，這個時候，他一頭的冷汗。
零說的那個人，絕對不可能還活着！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蘇牧可以拿自己的人頭保證！
但是，提起這個人，加之剛纔在遊戲中遇到的那種情景，蘇牧不由的在內心中已經懷疑，可能……真的是她！
零看着蘇牧已經溼透的汗水，道：“你不用不承認，未必就不可能。”
“艹！”
轟的一聲！
呼啦！
零，整個人被蘇牧打了下去。
蘇牧一拳打在零的胸口，二人直接從窗口來到了公寓的下面。
嘭的一聲，落地之後蘇牧依舊是滿頭的青筋，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打溼。
他拉着零的衣服低吼道：“我說過，絕對不可能！她早就死了！五年前就已經死了！被我親手殺的！”
零不爲所動，他就這樣看着蘇牧。
二人對視了好一會，這個時候，聞人紫寒等人全部走出了公寓，巨大的窗戶破碎聲直接導致她們從遊戲中得到提示下線而來。
蘇牧回頭看了一眼聞人紫寒等人，然後道：“沒事，你們去遊戲吧，我一會就來。”
衆人對視了一眼。
最終，聞人紫寒還是拉着姑娘們去遊戲。
而院子內，又剩下了零和蘇牧。
零道：“如果不是她，爲什麼你這麼緊張？”
蘇牧雙眼有點泛紅，他轉過頭看着零道：“零，我警告你，她已經死了！絕對死了！我親手殺的！你在懷疑我的能力還是懷疑我在說謊？！”
“可是當初亡晴也被宣判死亡。”
“亡晴不一樣，她是跳機，完全有存活的可能！而她！絕對不可能！是我親手殺的！”
殘魂之影，出手必見血，從未在暗殺方面失過手，這一點，內業無人不知。
而零說的那個人，五年前已經被蘇牧親手暗殺，而且蘇牧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被自己殺掉了。
鑽匕刺中了她的心臟，蘇牧親眼看着她嚥氣，更是親眼點燃了那棟房子！
她！不可能還活着。
零轉過身，看着萬里無雲的天空，喃喃的道：“這世上，又有多少是我們不能理解的？庸醫都無法治療的你，被魅一種媚術治療，你怎麼解釋？”
蘇牧不語。
零繼續說道：“還有，這件事情，你可以去問問魅，她可能更清楚一點，有些古武，並非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你和周文零相處這麼長時間，可發現她也是一個高手？”
蘇牧雙眼睜的很大。
零說的沒錯。
很多華夏古武，根本不是蘇牧能夠理解的。
周文零，一直都沒能讓蘇牧發現真實身份，甚至零都沒有發現，蘇牧沒有了能力可以理解，而零呢？他是全盛時期的零，沒有任何一年比現在的零更厲害了。
所以，零都沒有發現周文零的身份，那麼周文零的古武又是什麼？
太驚駭了。
蘇牧搖搖頭，然後擺擺手道：“行了，你去吧，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魅。”
“我知道。”零說完離開了公寓。
只是，蘇牧最後一句話，不告訴魅？魅要是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