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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看着一身狼狽衝過來的清道夫,以及清道夫背後還在流血的傷口,坎途有些擔心的看着清道夫.清道夫把疼痛系統開到了100%這個坎途十分的清楚,所以他可以想象這麼一道傷口究竟有多麼的疼痛。
“沒事,幫我上一下止血劑,傷口回去在處理。沒有想到洪興中會有這個一個棘手的異變人。”清道夫被上身的衣服撤掉,讓坎途幫自己上藥並且快速的包紮了一下。從坎途手中接過狙擊槍清道夫雙目迸發出強烈的戰意。多久了,清道夫不知道多久沒有品嚐過與死神擦肩而過,以及強烈的劇痛了,這種感覺非但沒有讓清道夫恐懼,反而讓清道夫全身的熱血都激盪起來。
“你帶着他們先走,這邊交給我。”又往坎途要了幾個彈夾和手雷,清道夫接過剛纔仍在地上被坎途撿回來的軍用背囊,對着坎途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小心點。”坎途也不遲疑,直接帶着悠悠靜然和水姻緣離開,有這片剛剛佈置的雷場在。即便無法把洪興那邊的人全殺了,清道夫想要全身而退不成問題。
“你保重。”剛纔給清道夫處理傷口的時候,看到清道夫一身是血,兩個女孩子下的轉過臉去,此時要走悠悠靜然遲疑一下對着清道夫說道,旁邊的水姻緣也說了一句。
“呵呵,放心吧。這些人還留不下我。”清道夫回頭對着坎途三人笑了笑,然後似乎證明自己並沒有事,清道夫壓上狙擊槍的子彈,然後對着遠處一個瞄準這邊的槍械師就是一槍,槍械師被直接爆頭倒在了地上,其他玩家都嚇得找掩體躲藏起來不敢露頭。
不一會刀五出現在清道夫的視野中,此時刀五左腿幫着繃帶,鮮血從厚厚的繃帶中陰了出來,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繃帶形成鮮明的對比。刀五走路也有些不自然,不過就在清道夫用狙擊槍鎖定刀五的時候,刀五似乎有所察覺臉色一變躲藏了起來,雙方開始對持起來。
十分中之後對方的援軍到了,在刀五的指揮下,一個十多人組成的機甲戰士隊伍一字排開向着清道夫這邊快速的奔來,而異變人玩家則是從兩邊包抄,被壓制的不敢露頭的槍械師一個個端着機槍向着清道夫這邊橫掃,讓清道夫每開一槍都要換一個地方,大大減少了清道夫開槍的效率。
看着越來越近的機甲戰士,以及兩邊包圍過來的異變人,還有遠處不斷向着這邊增援過來的玩家。清道夫眉頭皺了起來,雖然心中不甘但是卻只能撤退。畢竟這片雷場是坎途倉促之間佈置出來的並沒有多大。
雖然繞進叢林之中清道夫可以把這些玩家全部玩死,但清道夫的彈藥有限,更重要的是身爲機甲戰士的清道夫已經沒有了機甲,而且背後帶着傷,這讓清道夫的戰鬥大打折扣。
加上對方有精神師還有槍械師這種遠程進攻的輔助,在技能加持的情況下。他們一個個可都是高手,即便清道夫叢林戰十分的豐富。但是如果運氣不佳被亂槍掃中,孤軍奮戰的清道夫只能交代在這裡了,加上對方還有一個近戰十分犀利的刀五。清道夫只能選擇撤退。
不過撤退清道夫也不會讓對方好過。利用雷場打了一下游擊,幹掉對方將近二十個玩家之後。清道夫才竄進了背後的叢林,很快的消失在了洪興玩家的視野中。
“五哥怎麼辦,還追不追?”一個洪興玩家氣喘吁吁的對着刀五說道,其他洪興玩家都看着刀五。花和尚不在洪興中的一切事情都刀五都可以做主。
“大哥今天有事情,和合別人談一筆生意不能打擾。不追了,派人去查一查對方究竟是什麼來歷。”刀五看着一個個氣喘吁吁雖然臉色緊繃着,但是目光中帶着害怕神色的洪興玩家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口說道。
聽到刀五的話,所有洪興玩家動鬆了一口氣。一開始他們感覺自己人多,一個個都興沖沖的衝了上去。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在自己面前倒下,而對方連蹤影都看不到,加上前衝的機甲戰士被地雷炸的四分五裂,他們心中的確有點怕了……
雖然遊戲中死亡還可以復活,但是就好似剛纔清道夫的氣勢被刀五壓制無法還手一樣。叢林戰經驗十分豐富的清道夫,利用雷場把洪興玩家的氣勢死死壓住。玩家很熱血一鼓動很容易衝上去拼命。但是這種熱血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遊戲中少了很多束縛的玩家,熱血的時候心中都是想着大不了一死,不就是一個遊戲嗎,有什麼好怕的?而一旦氣勢被壓制他們又會想不就一個遊戲嘛,幹嘛那麼認真反正死的又不是我,沒有必要去拼命嘛,於是這股熱血又不見了蹤影。
雖然這裡面有幾個玩家很要好的朋友被清道夫殺了,他們想要報仇,但是在大勢所趨的情況下,這幾個熱血的玩家也只能眼巴巴的沒了主意。畢竟這些玩家加入洪興的時間還不是很長,對於洪興沒有什麼歸屬感,更沒有沒有什麼榮耀感。
氣勢受挫冷靜下來的他們,雖然很想幹掉清道夫。但是感覺這是洪興的損失和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們,已經失去了繼續追擊清道夫的銳氣,此時追上去只是徒增傷亡。
在玩家心中洪興沒了自己大不了再換一個家族而已,在遊戲中更換門廳是很正常的事情,似乎沒有那個玩家會有心理負擔。這樣一來洪興玩家這邊的氣勢就更加低落了。刀五自然感受到了這種低落的氣氛,所以做出了不再追擊的決定。
“賭徒洪興那邊有一個很厲害的異變人你知不知道?”脫離戰鬥之後清道夫使用了回城卷,去醫院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清道夫回到了袁申平的住處忍不住給賭徒發去了信息。
“很厲害的異變人?”賭徒愣了一下,賭徒只所以發愣不是因爲不知道這個異變人是誰,而是清道夫給這個異變人的評價竟然是‘很厲害’這顯然有些超出賭徒的預計。不過也只是愣了一下賭徒就反應過來:“你說的可能是刀五,他是洪興的二號人物,聽說一手刀法很是不錯。”
“刀五,刀法?”清道夫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刀法’這個兩字清道夫感覺有些陌生。現在可是全科技時代,士兵都是拿着各種能量槍,激光槍突突,而且還都是躲在機甲之中戰鬥。
雖然清道夫在軍隊中也習練過擒拿手等格鬥技巧,可是士兵身上的軍刺大部分的時候只是一個擺設。戰場上解決對手最多的是用槍,而近戰一般都是用擒拿直接扭斷對方脖子什麼的,很少有人去專門拿着軍刺去修煉什麼刺殺術了,刀法這種絕對冷兵器的稱呼,似乎距離現代的士兵已經很遠很遠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古武?”賭徒問道。
“聽說過,軍隊的擒拿術不就是古武的一種嘛。不過現在的古武好像都是弄來強身健體的,現實中還真的有人習練絕對冷兵器的刀法?”雖然知道賭徒不可能騙自己,這個刀五很有可能真的會刀法,可是清道夫還是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說的那是一般的古武的確是平常人拿來強身健體的。但古武和分很多種,其中的殺人技巧不比軍隊的格鬥術差。只是古武的傳承都很隱秘,他們似乎受着什麼束縛,一般很少出手的,更不會對普通人出手。
在調查這個刀五的時候,我查了一下有關古武的資料。但這部分人很神秘,真正的高手都是名不見經傳的。而那些自命高手的一個個都是跳出來騙錢的。所以一說到古武大部分人都認爲是騙子。不過古武真的存在,但不知道爲何國家對他們只是默許,不發揚也不打壓。
好像是門戶觀念太重,國家又不好意思強逼他們,所以才造成現在古武界的消沉。具體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關於古武界的資料太少了。不過這個刀五如果真的像你說的很厲害,他可能是一個古武者。至於他爲何和花和尚這種混混呆在一起,那我就不知道。”
“門戶觀念太重,不會是歷史書中說的那些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吧?”清道夫有些愕然的隨口說道。
“雖然這看上去是一句玩笑話,就算被世界認爲最保守的華夏也早就丟掉了這種固步自封的老舊傳統。但事實好像就是這個樣,華夏國中依然還存在着這種古板的思想。人權自由嘛,開放是一種自由,古板也是一種自由,這個不能說誰對誰錯的。”
“額……好像是這個道理。”清道夫忍不住撓了撓頭皮。
剛纔清道夫也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在非洲星域呆了五年,清道夫真正體會到什麼是落後。在這種戰艦都在星空中到處遊弋的年代,非洲星域有些星球上竟然沒有通電,你可以以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落後。
所以在清道夫看來非洲星域應該是整個星河中最落後的一片區域了,哪裡的思想和規矩都是最陳舊的。而華夏是整個星河最強大的國家之一,又是一流的發達國家,因爲大環境的影響華夏很多老舊的思想只有在歷史書中可以看到。沒想到竟然現在還有這種思想存在,清道夫一時間纔有些驚詫。
而至於古武從清道夫遇到的刀五身上就可以看出強大,國家爲何沒有利用起來?這個也很好理解。現在的戰爭是信息戰,機器人戰,以及軍艦戰。很古老的人海戰術已經被淘汰了,即使陸地戰的短兵相接,那也是機甲戰士的舞臺。
什麼刀法,劍法的都不如槍法。你揮舞着刀劍還沒有衝上去呢,直接被人一槍放倒了。就算你好運衝了過去,冷兵器的刀劍很難破開合金金屬機甲的外殼,就算你有傳說中的內力,也就最多拍死幾個,然後被人亂槍掃射打成馬蜂窩。
因此在戰場上古武者根本沒有發揮的空間,刀法,劍法什麼的自然越來越沒有人看重。或許世界級的單兵比賽上面還能偶爾看到這些東西的身影,但是實戰那全是熱武器的天下。同時古武一般都是一練十幾年,幾十年才能小有成就。
而現在當兵都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不可能把一個士兵培養十幾年,幾十年之後再讓他上戰場。所以軍隊中採取的訓練方法都是肌肉鍛鍊,然後格鬥擒殺,以力量和簡單而又直接的格殺來訓練士兵近戰能力。
至於修煉古武的,或許在那些首長身邊的保鏢身影中可能會看到,在戰場上很少見到。至少當了這麼多年的兵,清道夫沒有見到一個古武者,所以對於他們清道夫很是陌生。
而那些不用戰鬥只需要工作,上學的普通人,對於這類人的存在自然就更加的陌生了,或許早晨在公園中看到老頭,老太太打養生太極什麼的,會讓人聯想古武。其他的已經很少能夠看到古武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