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修平,我這次算是糾結我們所有的力量幫你報仇了,你可得記着啊。”
而此時此刻在春茶莊駐地城牆底下那一片黑壓壓的玩家大軍當中,一個揹着巨大塔盾的劍盾站在正站在大軍的最後面,轉頭對着一邊說道。
而走在騎士守護旁邊的聞人修平聽見騎士守護這帶着幾分自負的話,暗自撇了撇嘴說道:“有什麼記不記得的,我也沒想到這次上面居然這麼大動干戈,就爲了一個春茶莊這樣的千人小公會,我感覺真的是有點小題大作了。”
因爲聞人公會在聞人修平的手上丟掉了,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和忠勇騎士同等級說話的資格,因此他的語氣也比騎士守護低了許多。
“小題大做?”聽見聞人修平的話,忠勇騎士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給你聞人公會的資源是遠超我的公會的,結果呢?當時就被這一個百人不到的小公會給滅會了,你知道你給組織上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聞人修平沒想到忠勇騎士直接就揭開了自己的傷疤,臉色頓時一邊,然後爭論道:“當時是想拿着這個春茶莊練練手的,然後就準備直接聯合你對皓月動刀的。結果誰想到他們能夠叫過來一個史詩級的遊俠,這個你覺得誰能夠想得到?”
一聽見聞人修平的這個解釋,忠勇騎士立馬說道:“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們現在才需要集結全部力氣,徹底把這個不安定因素給拔除掉。”
“雖然我們能夠通過對遊戲規則的小修改來暫時限制那個叫晴天的人。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失去可以直接修改遊戲數據和規則的可能了,要是在個那個叫晴天的玩家找到什麼漏洞而帶着那史詩遊俠肆意而爲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管不住了。”
忠勇騎士說這番話的時候,明顯是帶着一股說教的語氣,弄得聞人修平心裡是非常的不爽。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聞人修平也只能強迫自己不再去頂撞忠勇騎士的話。
現在在聞人修平的心中,居然莫名的想看見忠勇騎士這次行動失敗的場景了,人性的劣根性在這暴露無遺。
不過聞人修平心裡也明白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別說這人數上萬的攻城玩家和傳奇級別的攻城道具。
就是這些東西全部失敗了,忠勇騎士手上可還是捏着一個壓箱底的殺器。
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上面的人還真的不敢讓忠勇騎士這麼浩蕩地對春茶莊的人發起進攻。
因爲忠勇騎士已經對春茶莊使用了公會戰令牌,所以系統已經將所有不屬於雙方公會的玩家全部傳送到了公會戰的區域外面。所以兩個公會的鬥爭是不會受到其他玩家的干擾的。
不過春茶莊比較幸運,春園莊所處的位置只有兩面允許大體積的攻城道具運氣來和使用。也就是說,春茶莊裡的人只需要集中力量守住兩個方向騎士守護玩家的攻擊就行了。
“嘎吱嘎吱!”
投石車的木質轉輪發着無比刺耳的聲音,終於是即將挪進了它的攻擊距離。
忠勇騎士看見現在攻城車所在的位置後,微微一笑,然後打開公會頻道吩咐道:“投石車隨便兩人一組,給我盯着城牆砸就行了。等到春園莊城牆破損率到達百分之七十的時候,再帶着我們的攻城槌撞過去,把春茶莊的防守給徹底的撕碎!然後打碎他們的公會駐地石!”
爲了準備這一次的攻城行動,忠勇騎士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他在知道春茶莊駐地的城牆等級已經到三級的時候,廢了不知道多少的力氣,才從矮人族那邊搞到的攻城道具。
而且爲了防止攻城道具的體積過大,會被春茶莊的人提早發現和破壞,他特地還收集了一些能夠儲存大體積攻城器械的道具。硬生生是在貼着春茶莊駐地附近的一片林地當中釋放了出來。
忠勇騎士這麼做的目的,爲的就是打春茶莊公會的人一個措手不及,將自己成功的可能性提到最高。
聞人修平輕敵的下場可以說是已經給忠勇騎士的內心敲響了一個大大的警鐘。
平時忠勇騎士經常拿着聞人修平被春茶莊輕鬆滅隊的事情來壓制聞人修平,所以他可絕對不能步了聞人修平的後塵。
雖然這樣子以多打少還使用這麼不光明的手段,會讓一部分玩家感到厭惡,但忠勇騎士也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只要自己的利益不會受到損害,在玩家當中的形象低一點就低一點,無所謂了。畢竟他玩遊戲可不是爲了一個好名聲而玩的。
前方守護和操作投石車的玩家,在接受到忠勇騎士的命令以後,立馬控制着投石車停了下來。然後便開始裝填滾石,準備遠距離打擊春茶莊的城牆了。
看見在遠處聞人公會陣地中間的投石車已經開始填彈了,在城牆上面準備隨時還擊的春茶莊玩家玩家頓時就呆住了。
在騎士守護的玩家停下腳步以後,他們才發現一個大問題,那就自己城牆上面魔導炮的最遠攻擊距離,也根本無法打到騎士守護的玩家。
傳奇級的投石車的攻擊距離已經遠遠超過了精英級魔導炮的攻擊距離,這就導致令春茶莊非常難受的一件事情發生了,自己根本不能面對着騎士公戶的攻擊做出有效還擊。
“這...這要怎麼辦?我們根本沒辦法攻擊到遠處的那些玩家啊。”
“還以爲死之前能開炮開個爽,結果連開炮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下怎麼半辦?難道我們只能被動挨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