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倉庫靜悄悄的,趙宏蹲在後門箱子一動不動,眼神死死的盯着後門處,手中的鐵棍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
房子裡的皇甫倩倩趴在門上,倒是能夠觀的見倉庫內的全貌,望着半蹲着的趙宏一臉擔憂。
“踏踏踏!”
“媽的,外面也沒有,死哪去了,見鬼。”
隨着一陣腳步聲漸行漸近,方躍那帶着一絲不滿的話音也是隨之響起。
“估計他們出去買東西了吧。”
對於方躍,顯然是手下的幾人關係更鐵些,跟着方躍的黑衣大漢雖然也是一臉茫然,不過還是爲自己的同伴辯解道。
“沒煙抽忍會兒會死啊。”
身後大漢這麼一說,方躍的腦子倒是有了些印象,貌似金剛那貨剛纔一直在嚷嚷沒煙抽不過癮。
“荒郊野地的,跑哪兒去買。”心微微放下,方躍的眉宇也是舒展了許多,嘟囔了一句,轉身推開了後門。
“吱嘎!”
破舊沉重的鐵門發出了一絲難聽的摩擦聲。
“就是現在!”
綠色有些掉漆的鐵門剛剛推開,趙宏的眼眸頓時劃過一絲精光,眼前一亮,手中原本矗在箱子上的鐵棍也是隨即擡起,順勢狠狠的向着剛剛進門的傢伙砸了過去!
“嘭!”
“哼。”
鐵棍的重擊聲,大漢的悶哼聲連續響起,隨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只有那後腦勺快速的染紅一片,似乎在訴說的剛纔的一幕。
因爲趙宏是背後襲擊,據統計,人在不知情的時候遭受重擊,是會陷入深度昏迷的,趙宏也不管那麼多,幹翻一個算一個,隨着大漢癱倒在地,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方躍沒有先進來,不過當望着這慘重的一幕,那紈絝的小腦袋霎時間當機卡殼了。
“你,你,你……別過來!”
方躍楞在原地,滿臉的震驚,而趙宏卻是快速的閃了出來,望着趙宏嘴角微微翹起,面露獰色,不禁退後幾步,驚得有些說不出話。
“方大少,咱們可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知這次是什麼意思。”趙宏的臉色有些發白,不過眼眸中的那絲絲興奮嗜血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亮白的牙齒微微探頭,在眼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慘白懾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方躍快步退幾步,靠在牆上似乎有了些底氣,快速的回了句,眼角的餘光卻是不斷的來回瞟動,希望能夠發現些能夠救自己的東西或人。
“不用找了,你自己找的地方你會不知道?想必這常來吧,我早就看了,遠離市區,甚至理郊區還有段距離,貌似下面只有個村子,還在20裡地開外,也就是說,這不會有人來了。”
趙宏再度露出一絲笑意,眉頭快速的跳動幾下,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到最後,靠在牆角的方躍都似乎能夠感覺得到趙宏呵出的熱氣。
“你,你要幹什麼,告訴你,得罪了我,沒你的好果子吃!”這麼久了,方躍的聲音一直很大,想要吸引着自己手下的注意,而倉庫中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望着趙宏的笑容不禁哆嗦一下,白皙的雙手也是扒拉着牆壁,心中早已是將金剛等四人恨的要死。
“別叫了,省點力氣吧,我敢出來,自然不會那麼傻。”趙宏將鐵管收於臂彎,雙手一捏,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炒豆聲音,清脆的響聲在二人的耳邊響起,方躍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呦,恨我吶。”
方躍雖然心中懼怕,不過依舊咬着下嘴脣恨恨的望着趙宏,而身前的趙宏卻是被逗樂了,輕笑了下,出聲道。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在T市,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事已至此,方躍也是放下了,雖然說方躍很是紈絝,但如此之人卻沒有犯過一次事兒不得不說,還是有些腦子的,既然事已至此,再說討好的話也沒什麼大用。
“呵,我知道你老爹你是市委書記。”
趙宏一臉無害的笑着前進了一步,望着方躍。
“知道就好,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怎麼樣!”
趙宏道出了方躍的身份,方躍的心卻是放下了很多,不禁有些得意,隨即蹬鼻子上臉道。
“我好怕啊!”
“啪!”
趙宏故意做了個好怕怕的表情,手中的鐵管卻是快速的揮向了方躍的臂彎,發出一道清脆的擊打聲。
“嗷!你敢打我!”
鐵管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方躍打小就沒有經歷過這種待遇,被趙宏狠狠的抽了一下,頓時捂着胳膊面露猙獰的吼道。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楚現狀啊。”
趙宏依舊在笑,不過誰都知道,那笑容背後,卻是隱藏着另外的一個麪皮。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擊打聲,鐵管和皮膚相互接觸,那響聲還是相當誘人的。
這次擊打的部位是另一條胳膊,方躍那殺豬般的吼聲早已是響徹天地,但是這個廢舊倉庫,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從小嬌生慣養的方躍根本沒有吃過苦,細皮嫩肉小胳膊小腿,和趙宏比起來,怎麼看都像是未成年的感覺。
“啪!”
“啪啪!”
趙宏顯然不準備這麼輕易的放過方躍,正所謂,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趙宏的想法就是直接把他打怕了,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想必以後方躍在想搞什麼小動作,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承受得住趙宏的怒火。
鐵管隨即的揮動幾下,方躍的身上也是快速的被抽的泛起了一絲紅暈。但是趙宏知道,鐵管錘上人,可不是那麼好玩的。這可不想柳條,皮外傷,鐵管是鈍器,挫傷的全是內傷,好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
此時的趙宏完全像是一個家長正在狂毆自己那犯錯的孩子,手中的鐵管一下下的擊打在了方躍的身上,捱了十幾棍,方躍實在受不了了,尖叫着帶着一絲哭音對着趙宏大聲吼道。
不是方躍沒有想過逃跑,而是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公子哥,上學跑50米都喘的厲害,看看對面的趙宏,哪個保鏢不是跑五千米和玩來滴,玩命對抗吧,最多捱打挨的狠點,到時候更完蛋。
方躍糾結的求饒了,趙宏再度使勁揮出一棍後也是緩緩停下了手,平息了下有些雜亂的氣息,暗道打人也是相當費力的,不過感覺,嘿嘿,還是相當爽的。
“哪錯了。”
趙宏依舊一臉平靜,饒有興趣的望着牆角蜷成一團的方躍,那一身黑色名牌西裝早已沾滿了塵土,灰濛濛的打着摺子。
“我不改綁架皇甫倩倩。”
“還有呢。”
“我不該對皇甫倩倩抱有壞心。”
“還有呢。”
“還有……?”
方躍怯生生的微微擡頭,眼神有些躲閃,使勁擠了擠牆壁,小聲委屈的說道。
“你就不該來招惹我們。”
趙宏微微躬身,眼眸微微眯起,射出一道懾人的光芒,對着身下滿臉恐懼的方躍小聲道。
“是是,我不該招惹你們,我該死,我該死。”
方躍不停的點着頭,雖然他確定對方不敢弄死他,但是這皮肉之苦也是相當難受的啊。
趙宏沒想把事鬧大,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即便是方躍被自己嚇破了膽,但是作爲T市的市委書記,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地盤上遭到這麼惡毒的對待。
所有的人的都是一樣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旦有損自己的利益,可就不會那麼想了。
提溜着如同一灘軟泥的方躍進了倉庫,一個手刀劈暈,隨即摸出鑰匙救出了皇甫倩倩。
“趙宏!”
門子一開,皇甫倩倩那倩麗的身影快速的撲出,一下摟出趙宏的脖子死死貼住,顯然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好了好了,乖,這不是沒事了。”
趙宏感覺着皇甫倩倩全身的火熱與顫抖,苦笑着輕輕拍了拍皇甫倩倩的背,出聲安慰道。
皇甫倩倩今天出門穿着一件藍色的線衣外套,大圓領,露出着胸前的白皙,雖然說方躍還沒來及的動手,衣服依舊整齊,但是大圓領的衣服領子還是比較大的,趙宏微微低頭,眼前的一幕卻是讓趙宏的鼻子一陣火熱。
黑色的蕾絲文胸薄薄的一層,露出大片的肉色,胸前的那一道鴻溝深不可測,連接着白皙的脖頸,比例剛剛好。
胸前的那一對高聳的擠壓,趙宏頓時感覺幸福的有些喘不過,身下也是傳來一陣火熱,飛快的堅挺着,拍打着皇甫倩倩後背的手也是逐漸降低着高度,緩緩向下移動。
皇甫倩倩依舊如同樹袋熊吊在趙宏身上不下來,趙宏輕聲安慰着,扭過來的臉微微出氣,呵在皇甫倩倩的臉上,耳朵裡,脖子裡,霎時間,皇甫倩倩自脖頸以上‘噌’的一下,泛起一片紅暈。
“好美,好誘人!”
趙宏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眸不經意間緩緩合上,一臉的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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