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天就是除夕了。井預祝大家新年快樂;衆兩天更新不田曰,家裡要打掃、貼對子,父母上年紀了,這些事總不能讓他們來做,所以,請大家能夠諒解,過了這兩天,鬍子會給大家補上的。
襄陽,鹿門書院,今日迎來一批特殊的客人。
“幾位,你看那裡。”幾名文士正在一處涼亭內研究學問,一名文士忽然指着遠處驚訝的向其他幾名文士道。
“嗯?那不是劉表劉大人嗎?”幾名文士聞言看向來人,一名文士驚訝的看着被幾名士兵嚴密的護在中間的劉表,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好,劉大人被人劫持了!快去通知師傅,早作準備,我去阻他一阻,恐怕來者不善吶!”一名青年文士看着一行人的樣子,沉聲道。
幾名文士當即分頭行動,孟公威帶着兩名文士一同迎了上來。
“這位將軍,學生孟公威見過將軍。”徑直來到一行人前方,孟公威很快就從衆人的態度上,看出這些人裡以謝超爲主,當即向謝超一禮。
“孟公威?”謝超差異的看了看這名青年文士,揮手道:“起來吧,不知先生何故攔住我等去路。”
“呵呵,不瞞將軍,在下略通面相之術,先前正觀得將軍近日內有血光之災,心有不忍,特來提醒將軍。”孟公威笑道。
“血光之災?”謝超回頭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看趙雲,指着劉表笑道:“知道他是誰嗎?”
“荊州之主,劉表,劉景升。”孟公威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謝超爲何有此一問。理所當然的答道,這裡是鹿門書院,他也不怕謝超有歹心。
“在荊州,襄陽地界上劫持了劉景升,若沒有血光之災,那纔是怪事,好了,多謝先生好意,在下心領,請先生通傳一聲,青州謝超有要事拜會龐德公龐老先生。”謝超拱了拱手,從馬上翻下來,對孟公威道。
“謝超!?”孟公威臉色微變,難怪劫持了劉表,還敢這樣大搖大擺的跑到鹿門書院來,不過隨即恢復常色,躬身道:“原來是謝侯到此,學生眼拙,還請謝侯恕罪。”
“不礙事,去通傳吧。”謝超擺擺手,看向孟公威的眼神略帶些欣賞,處變不驚,進退從容小能夠和諸葛亮結交的人,還沒幾個簡單的,如果出去歷練幾年,恐怕不比徐庶差。
“請將軍稍等,學生這就去稟告師傅。”謝超的出現已經出乎孟公威預料,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或者說有資格解決的了。“叔至,你帶幾個人在山下探查,若有大隊人馬集結,立刻回報。”孟公威走後,謝超轉頭對陳到輕聲道。
“喏。”陳到躬身領命而去。
“大哥,你怕這些士子通知襄陽的人?”太史慈低聲問道。
“嗯,這裡畢竟距離襄陽不遠,而且劉表經營襄陽多年,不可不防。”謝超點點頭,兩人說話聲音都極低,後方劉表卻沒能聽到兩人在說什麼。
“謝侯、景升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兩位恕罪。”不多時,隨着一道爽朗的笑聲,一名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出現在衆人之前,在衆多文人士子的簇擁下,向謝超等人走來。
“謝超見過龐德公”不知爲何,在面對龐德公的時候,突然有種無法面對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謝侯這是何意,老朽可擔當不起啊。”龐德公差異的看向謝超,手中掌控大半個小中原的一方霸主竟然對自己行弟子禮,多少有些詫異,周圍的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謝超,不明所以。
“擡上來。”沉默片刻,謝超並未起身,回頭對山下喊道。
隨着謝超話音落下,四名強壯的士卒扛着一口千年寒玉棺快速的來到近前。
“謝侯,這是”龐德公心中莫名其妙的一跳,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的侄兒似乎就是在謝超麾下。能被謝超以如此大禮,不惜身犯險境的來到荊州送還的”,
龐德公沒有再想下去,因爲棺蓋已經被謝超親自緩緩地打開千年寒玉棺,能保證屍體萬年不化,龐統雖然已經身亡多日,但此時從表面看上去,卻和活人無異。
“士元是我麾下軍師,這些年南征北戰,若無士元,根本沒可能獲得如今成就,可惜”我沒能保護好他,今日將遺體送歸故里,請龐公降罪!”謝超重重的單膝跪地,向龐德公拱手道,這是謝超第二次給人下跪,第一次是在和蔡琰大婚之日,向採用肌,這次卻是舟龐德公。
“龐德公嘴脣輕顫,臉色也有些發白,艱難的伸手將謝超扶起:“謝侯不必自責,這條路是士元自己選的,戰死沙場,雖死猶榮,想必在九泉之下,他也不會怪謝侯你的,哦,瞧我這腦袋,謝侯遠道而來,想必也累了,童兒,快去安排住處,請謝侯以及諸位將士歇息。”
“子義、子龍,隨我進去,其他人去山下紮營休整謝超轉頭看向衆人,揮手道,鹿門書院畢竟是書香之地,謝超不想讓這裡沾染兵戈之氣,這也是對龐德公或者說對死去的龐統的一點尊敬。
周圍的文人士子看向謝超的目光友善了不少,畢竟身居高位而且武人出身,卻能事事想的如此周到,已經難能可貴,更何況如今謝超儼然已是天下第一諸侯,不少人心中甚至已經活絡起來,開始想如何結交謝超,龐統的死,對鹿門書院而言確實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尤其是對龐德公,但對他們而言,也未必不是一個機會,畢竟從謝超成了氣候以來,在文人方面,就一直是一大弊端。
傍晚,謝超讓太史慈和趙雲二人在房間歇息,這麼多天奔波,即使是王級和稱號級的人物,身體也難免疲憊,而他,則將身上的戰甲換下,換了一身文士袍從房間裡出來,問了幾名文士,向龐德公的住所走去。
鹿門書院類似於現實中的學校,龐德公雖然是這裡的主人,卻也只是佔了一個單獨的院落,並沒有什麼特別。
“謝侯爺,有事嗎?”看着徘徊在門外半天的謝超,守門的一名老者終於失去了耐心,出言詢問道,穿着一身文士袍的謝超,到也有那麼幾分儒雅的氣息,畢竟身爲特種兵,本事可不只是打殺,秘密潛入,扮演各種角色也是他們的必修課,所以,穿上文士袍的謝超,如果是不熟的人,一下子還無法將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我想見見龐德公謝超聞言,向老者抱拳道。
“呵呵,侯爺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老者笑道,心中卻是腹誹,不就是求見嗎,用得着在這兒晃悠半天嗎?
很快,老者返回,向謝超笑道:“謝侯,我家先生有請。”
老者帶着謝超穿越院前的一些作物,徑直來到龐德公的書房。這書房相見和客廳相見可是兩碼子事,非親近之人是很少受到這種待遇的,如此也表明,這龐德公對於謝超還是很重視的,不過即使是侄兒的主公,也沒必要如此吧?對於這點,老者很不理解,不過再不理解,他也不能直接問吧。
書房很雅緻,門口栽種了不少花草,謝超走進書房,黑色楠木的書架分列兩旁,書架上,一邊是一些竹簡,另一邊卻是用紙張線定的書本。
“謝侯來了?坐吧龐德公坐在書桌前,見謝超進來,指了指對面的軟墊,對謝超道。
謝超點了點頭,依言跪坐在軟墊上,沒有做聲,書房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不知謝侯前來,有何要事見謝超不開口,龐德公出言問道。
“實不相瞞,在下此來一是將士元遺體送歸,二來,是想請教先生,不知士元還有無復活的可能?”謝超躊躇半晌,終於將憋在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哦?人死不能復生,此乃天道至理,謝侯爲何會有此一問?。龐德公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看向謝超道。
“士元道號鳳雛,鳳凰可浴火重生,在下猜測,鳳雛是否也有此能力?而且,今日先生見了士元遺體,雖然悲慼,眼中卻並無絕望,在下妄自忖度,士元他,,是否還有救,還請先生教我。”謝超沉聲道,現實中,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但在遊戲中,就說不準了,英魂復活,是玩家們熟知的復活方法,但沒有英魂就一定無法復活嗎?至少官網上沒有這麼說過,遊戲開發商,似乎有意無意的引領玩家走進一種思維誤區。
作爲現實中優秀的特種兵,察言觀色也是一項專業技能,龐德公身爲龐統叔父,又是一手教導龐統成才,雖然今天表現悲慼,但謝超卻從中看出幾分端倪,表情或許可以作僞,但眼神是心靈的窗戶,在沒有這種意識的時代,再聰明的人,也很難掩飾自己的眼神,因此,原本已經死心的謝超,在見到龐德公之後,卻突然對龐統的復活抱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