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走了吧?”牛插得不行四下裡看了看,隨後朝整天瘋、開門的和霸道笑了笑。
“笑?笑毛線吶?你倒是還有臉笑!”整天瘋白了他一眼,稍帶怒氣道:“你丫還以爲這是好事呢?嚴重說明我們在山寨的佈防有問題,竟然連別人溜進來了也不知道。趕緊,速度去調動一下守衛,否則要是我們都出了什麼事情,青龍城也不用打了!這以後要是再尼瑪出現這類似的事情,哥哥第一個撤你軍師的職!”
我去!說得有那麼嚴重麼?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說,整天瘋毫無疑問說得是過重了些,不免令人聽得不太舒服。
畢竟大家都如此相熟,都是這樣的關係。這話聽着,難免覺得刺耳。
開門的似乎也覺得整天瘋說得有些過了,給他打了個眼色,笑道:“尼瑪!現在你丫就一個小兵,能他媽撤誰的職啊?哥怎麼的也他媽是總指揮,要撤也是哥撤,什麼時候輪到你把權了?你丫算個毛線呢!”
“說毛!你的總指揮還是瘋少給的!”霸刀雖然是不明白整天瘋和開門的在玩什麼,也沒看見整天瘋和開門的在玩什麼,但他這一句話,倒是毫無疑問的給他們提供了幫助,或者說轉換話題的一個橋樑。
“哥哥算個毛線?這下你丫知道哥哥算什麼了吧?”整天瘋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仰視大寨頂端,用鼻孔朝着開門的道:“你丫倒真不算什麼,再尼瑪出現類似的事情,哥哥把你總指揮一職也給撤了!”
“得了,你們就不用再演了。”牛插得不行苦笑,道:“確實是我的佈防有問題,也是我沒有考慮周到,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馬上就去調動守衛,雖不敢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但至少不會讓人這麼輕易的潛入。”
牛插得不行身爲軍師,這察言觀色的本領也不低級。整天瘋和開門的到底在演什麼,他心裡清楚得很。
誠然,整天瘋剛纔是說得有那麼難聽一點點,甚至是有些過分。但是他沒有說錯,也沒有存心針對的意思。山寨的佈防是他管理的,人員也是他調動的。出了什麼事情,當然需要他負責,而且要負責到底。
只是整天瘋或許也是無心,又或許是因爲削皮刀的關係,一時沒有想得太多就脫口而出了。這雖然令牛插得不行聽着多少有些不舒服,多少有些感覺整天瘋幾人將他當外人。但實際上,還不都是爲了山寨的安危着想麼?
開門的要跟整天瘋演戲,就是爲了演戲給牛插得不行看,讓牛插得不行不要心有芥蒂,不要萌生他們將牛插得不行當作外人的念頭。
牛插得不行心中確實是有那麼一絲的念頭萌生,但他自己也很清楚。其實整天瘋他們,一直都沒有把他當外人,甚至從整天瘋會找他過來這山寨之時,他們就沒有將牛插得不行當作外人。
只是那時因爲事關重大,開門的不得不試試牛插得不行究竟是不是帶着什麼陰謀而已。
若是整天瘋會將牛插得不行當作外人,他又豈會讓牛插得不行過來?又豈會讓牛插得不行做軍師?
軍師,這是什麼職位?豈是一般人能做的?豈是他們不相信的人能做的?
牛插得不行很清楚,也很明白。在這裡,就在這個大寨中的四個人,除了一個衝動,不喜歡動腦的霸刀並沒有表現出有多大的智商之外。
整天瘋和開門的智商,那可都不是蓋的,也不會比他牛插得不行要低,甚至牛插得不行已經知道,這開門的的智商,還要比他高,手段比他狠,也比他成熟;爲人處世的老練,圓滑,甚至是狡猾,壓根就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人有時候一衝動,總會作出一些令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作出一些令他們以後會後悔的事情。這是人性缺陷,任何人都不可能能夠避免的。
只是整天瘋和開門的還會演戲,還會故意作出一場戲,讓牛插得不行明白,他們並不是把他當外人,並不是排擠他。
“牛哥,等等!”見牛插得不行說罷便是要走,整天瘋連忙追上前來說道:“剛纔是我太魯莽,說話太重了些,你不要見怪。我這人吧,有時候這張嘴就是討厭,很多時候也只是開玩笑而已,希望你不要當真。”
“沒事。”牛插得不行搖頭笑了笑,隨後看了看開門的,又看了看霸刀道:“我知道你們沒有把我當外人,早就知道了這一點。但是就算是做兄弟的,犯了過錯就是犯了過錯,該懲罰的就得懲罰,否則我們以後若是建立了幫會,也管理不了。”
牛插得不行想得很長遠,灰常的長遠。這壓根還沒有眉目的事情,他竟然已經開始梳理了。
不過也正是這一點,就能夠說明牛插得不行心之所向。
賞罰分明是必要的,不管是在這種即將要攻打青龍城的時刻,還是以後的管理幫會。他作爲一個軍師,有權利也有義務要實行。
“你這麼想就好了。嘿嘿...”整天瘋賤兮兮的笑了笑,道:“下次我若是不小心說錯什麼話,你就直接找開門的晦氣就行。這丫的現在是總指揮,以後就是幫主。幫主嘛,自然就是拿來出氣的。嘎嘎...”
“我他媽能鄙視你嗎?”開門的是有多無辜,這他媽誰也想象不到。
“哈哈...我會的。”牛插得不行大笑,隨後又道:“我真沒介意什麼,真心的。好了,我要去重新佈防了,你們聊着,我等會就過來。”
“嗯。”整天瘋點點頭,隨後將牛插得不行送到門口,目送他的離去。而開門的和霸刀也擠了過來,一同目送他的離去。
見牛插得不行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開門的皺了皺眉,問道:“瘋子,你說這樣,真的能夠讓牛哥成熟起來嗎?”
“你們一直都在演戲?”霸刀聞言,可謂是吃了一大驚。這開門的說的都是什麼話,難道一直都是在忽悠牛插得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