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養?”莫凡下意識的說道。
蕭月凝一愣,隨後說道:“要不我們問問它願不願意讓我們養?”
“你覺得可行嗎?”莫凡看着白蚺巨大的頭顱和龐大的蛇軀,以及那疑惑的歪頭樣子。
“應該可行吧,這樣子溫馴的蛇,應該是通靈性的吧,不然看到我們不是掀翻了就是吞肚子了。”蕭月凝說道。
“還好他沒這麼做。”莫凡補充道。
“呼哧”白蚺打了個鼻息,晃了晃腦袋,隨後將它的一雙蛇眼繼續呈鬥雞眼,因爲這兩個生物似乎在討論着什麼,根據本能的直覺,它知道他們似乎在討論它,這讓它又疑惑又好奇。
莫凡回頭看了一眼蕭月凝,說道:“一般的蛇像它這樣的打鼻息嗎?”
蕭月凝搖搖頭,一雙美目異彩連連,說道:“莫凡,我要養它!它太可愛了!我要養它,你給我抓來。”
莫凡苦笑,說道:“它離我們這麼近,你可以摸摸頭看它肯不肯被你馴服。”
蕭月凝摸了摸下巴,說道:“這主意不錯,我家的貓就是被我這麼馴服的。”
莫凡點點頭,隨後就發現蕭月凝的目光盯着他,說道:“怎麼了?”
“太遠了,夠不到。”蕭月凝伸着手,但是白蚺雖然盯着他們,但是距離肯定不是蕭月凝一隻手能夠得着的。
莫凡苦笑一聲,說道:“那我們跑到它頭上去?”
“它不會生氣嗎?”蕭月凝說道:“我感覺你在逗我,你上去,我不去,反正你得給我抓到手。”
莫凡輕咳一聲,說道:“我哪有逗你,我看這蛇挺溫馴的,而且看上去已經通靈,應該是可以馴服的,所以才這麼說的好吧。”
“我不管,你給我抓住它。”蕭月凝鼓起腮幫子,說道。
莫凡無奈的摸了摸額頭,忽然嘩啦一聲,兩人擡頭看去,只見這條白蚺的尾巴不知不覺擡了起來,竟然學着莫凡蹭了蹭自己的“額頭”(抱歉,作者也不知道蛇是不是有額頭,在此加個引號)。
蕭月凝一看,拉着莫凡的臂膀,說道:“我養定它了!”
莫凡認同的點點頭,說道:“我也想養它!”
白蚺疑惑的歪了歪頭,這兩個不認識的生物此刻正看着它,他們的目光有些灼熱,讓自己有些害怕和擔心,它後退幾許,卻不料眼前一花,兩個奇怪的生物就消失在那個小木柴上了。
然後,它感覺自己的頭似乎有些沉重,它歪了歪頭,表示自己很疑惑。
“怎麼樣,感覺如何?”莫凡摸了摸白蚺頭頂光滑的頭頂。
蕭月凝也摸了摸白蚺的頭,說道:“不錯不錯,接下來怎麼辦?”
莫凡一愣,說道:“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讓它知道我們的善意,感化他,但是我們怎麼傳達?”
蕭月凝說道:“我怎麼知道。”
莫凡來回踱了幾步,說道:“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怎麼馴服一隻有靈性的蛇。”
“難道百世的記憶都沒有這種辦法?”蕭月凝說道。
莫凡回答道:“有!但是都是武力征服。”
蕭月凝搖頭:“那算了,這蛇這麼可愛我捨不得打他。”
於是乎,兩人就在白蚺頭頂苦惱上了,而白蚺則是左晃晃右晃晃,剛剛兩個奇怪的生物突然消失了,讓它好奇不已,它正在四處尋找。
最後,兩人還是想到了個法子,爲了實施這個法子,他們幾乎把白蚺嚇得躲到水銀河裡去了。
兩人滑到了白蚺的眼前,站在它的“鼻子”上了。(這個,作者不知道怎麼形容那個部位,暫且看成鼻子吧。)
白蚺再次變成了鬥雞眼,這次兩個不知名的生物居然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這麼近,着實嚇了它一跳。
幾乎它下意識的就要鑽進水銀裡了,
最後,是莫凡阻止了他,只見他一手搭在它的眉心,慢慢閉上眼睛,一手牽起蕭月凝的手。
然後,它感覺到了安寧,這兩個不知名身上的善意,它本能的直覺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兩個生物很喜歡自己。
莫凡睜開眼睛,發現白蚺正盯着他們,那碩大的眼球微微轉動,雖然他覺得這孩子很可愛,但是近距離看到這麼大的眼珠子,還是讓他有些發怵。
但是他明確感受到了白蚺的善意以及歡喜,一旁的蕭月凝樂得則是一個勁的摸白蚺的鱗片。
“我們是試試能不能溝通?”莫凡說道。
蕭月凝點點頭,然後她閉上眼睛,一手搭在白蚺的眉心,忽的白蚺頭一仰,兩人便被拋到了空中,等落地的時候,已經在白蚺的頭頂上了。
兩人初時驚魂不定,以爲白蚺突然發狂,隨後便歡喜的笑了出來,看來這白蚺是願意給他們養的。
然後他們就發現白蚺動了,方向正是河對岸。
蕭月凝欣喜的說道:“我做到了!這蛇果然通靈,能感受到我們的心意。”
莫凡則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蛇頭。
就這樣兩人一蛇,往河岸游去。
白蚺不愧是在水銀河裡面長大的,雖然這水銀河湍急,而且毒氣熏天,但是它卻是悠哉悠哉,一點都不把這湍急的水流當回事兒。
很快,兩人就到了對岸,而小白(蕭月凝起得名字)卻因爲有些畏懼陸地而遲遲不敢上岸。
而蕭月凝則是鼓勵它上岸,只看見蕭月凝說着什麼,這白蚺狂搖頭,顯然不想上岸。
兩人相視苦笑,這孩子不敢上岸,就不能帶出去啊。
最後兩人苦勸無果,只能先行離去,畢竟兩人的主要目的還是這歷史級劇情,至於小白,等劇情結束再想辦法。
隨後,小白就在水銀河中用尾巴跟他們揮手告別了。
最後看了一眼小白,兩人走入宮殿之中,才一走進門,兩人就感覺到一種走入兩個世界的感覺。
只見宮殿內雕樑畫棟,色彩鮮豔,兩邊光華璀璨,竟然是用水晶夜明珠做照明,用富麗堂皇及美輪美奐來形容也略顯蒼白,與外面的灰白色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兩人面面相覷,說道:
“這,太奢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