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到41區的5個人,漸漸的在前進的道路上,重新拾起那失去的信念,無論他們受到了什麼樣的指引,又或者他們從自己的心中找到了怎樣一種能夠說服自己的結論,這一刻,如果連他們也放棄了,那這個世界怕是再無任何希望可言。
41區並沒有遭遇天幕的直接進攻,但是星羅號的災難卻讓他們明白,戰爭已經從遙遠的星河蔓延到了這裡,而且,戰火在將繼續蔓延下去,而不同的是,進入星球的主幹道之後,穿過山林河流,他們來到了喧鬧的城市,看到了警戒中的帝國軍人,也看到了充滿恐慌,卻仍舊在內心說服自己的帝國百姓,看他們的樣子,不知道是該感到慶幸還是悲哀,因為他們對發生的一切都完全不知情。
“任務是怎麼說的?”
張博詢問身邊的張鵬,任務簡報他在星羅號的艦長室大致的看了一遍,但那個時候他震驚於人工智能的出爾反爾,這跟人工智能一貫的絕對邏輯性不符,所以那個時候張博並沒有注意任務的細致條目。
“肅清41區所有的地下天幕成員,包括他們的6個據點,以及兩個可能連接到質量蟲洞的特殊扭曲空間,另外,任務中提到,41區有復制人的動向,也需要我們的查明!”
話是那男子說的,他說完朝著張博伸出手來,補充道。
“我叫比特,她是安潔爾,指揮官,希望我們能夠保持信任的基礎,才能合力完成這個任務!”
看到他伸出的手,張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和他暫時建立了基礎的信任,無論如何,在這個地方和71區完全不同,他們要面對的已經不是那種不是戰友就是敵人的極端場景了,而在這裡,甚至敵人的出沒會讓局面變得更加的復雜。
馮麗雯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後,眾人在街區的一個隱蔽的廢棄建築暫時建立了據點,他們此時不能通過警備署和特種部門來建立合戰聯系,而此時,張博絕對先行了解自己小隊成員的實際作戰能力。
“我是7級的支援技師,安潔爾是6級的醫療技師,指揮官,我們已經知道您是電子和機械的雙職業者,而這位張鵬則是6級的詭術技師,而馮小姐也是一位6級的載具技師。”
聽到這裡,張博詫異的回頭看向馮麗雯,因為一直以來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馮麗雯會擁有帝國職業,當然這也算是他的一種偏見了,每一個帝國人都會擁有自己的職業,而馮麗雯作為曾經的微蟲洞列車長,之前也在星羅號之上服役過,證明她的能力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但是,比特竟然是7級的支援技師——同調技師,這倒是他並沒有想到的,而一個7級的支援技師,甚至已經擁有了能夠讓基因復制另一個人身份以及部分實力的能力,甚至在某種情況下,比影子技師還擁有更有效的潛入能力。
“指揮官不必感到意外,這一次我們都會完全遵照指揮官的指揮來行動,不必擔心職業等級的問題!”
比特的話很誠懇,至少在這個時候有很強的說服力,而張博點點頭,此時在他的心中就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這個隊伍,和當初跟克雷斯以及蘭德里在的時候完全不同,在71區,因為擁有眾多戰鬥職業,所以更多的承擔的誘敵計劃,以及快速反應加上高速轉移來和敵人拖戰,而目的則是潛入行動和暗殺行動。
但是現在的這個隊伍,可以說是完全形成了一種4保1的戰術,也就是說,在場的每個人甚至都擁有一種強化手段,而他們4個人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給予張鵬在戰鬥中最堅實的後盾,讓張鵬成為一柄尖刀,可以刺穿任何一個敵人的胸膛。
但是,目前張鵬的6級職業明顯還並不達標,他至少也要成為7級的天遁技師,才會有更出色的發揮。
但是,彷彿就像是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種神秘未知的力量一樣,通過之前張鵬已經完全達到天遁技師的屬性,並且完成了兩個額外任務之後,現在的他距離天遁技師只有一步之遙,最後一個任務,在不引起敵人注意的前提下潛行50公里,那麼張鵬就可以成為一個天遁技師了。
而在一個鬧市街區,潛行的危險性和困難度無疑大幅度的縮小了,甚至於他現在這種隱秘的行動就已經再完成任務的道路之上了。
張博看了張鵬一眼,沒有說話,此時打開微型地圖,看到了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天幕據點,距離他們有80公里的路程,處在41區靠近太空垃圾站的黑市當中,而張博記得,這個黑市他們當初也曾經去過。
“你的潛行任務還差多少距離?”
聽到張博的問題之後,張鵬卻是搖搖頭,看樣子,這個任務並非是總行程距離50公里,而是在進入到敵人的陣地當中才會開始計算路程,不過這個任務對於張鵬如今的敏捷值來說,只要不碰到天遁技師,基本上是十拿九穩的。
步行80公里,對著一行的5人來說沒有絲毫的問題,不過遠離市區之後,這個附近的人煙已經非常稀少了,而在靠近目標範圍10公里的地方,眾人選擇了一處沒有明顯人跡的地點選擇了停留,看樣子他們要做戰鬥前的最後一次準備。
“比特,你跟安吉爾全程保護張鵬,張鵬你的首要任務是執行暗殺任務,利用比特的基因改造配合你現在的速度,先行剪除掉敵人的偵測眼線,我和馮麗雯會進行另外一邊的任務,我們兩的工作是盡量劫持敵人可能會存在的重型載具,給予你們必要的火力支援!”
分工完畢之後,張博和馮麗雯就跟張鵬三人暫時分開了,其實本來張博是沒有打算分開執行任務的,畢竟他身為一個電子技師,在戰場上的支援能力,要比強化和醫療技師更好,不過,他卻有些單獨的話要跟馮麗雯說,而顯然馮麗雯在他提出任務分配的時候,也察覺到了。
來到另外一處僻靜之地,兩人停住了腳步,都看著對方的眼睛。
“你是想問我具體情況,還是想問我是如何從天幕的拘禁中逃出來的嗎?”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始終都要站在一個相互的環境當中,如果沒有這種相互的信任,僅僅是單方面的很難持久,雖然他對馮麗雯並不存在質疑的立場,但是所有的疑惑到了今天甚至就沒有看到曙光的希望,而他對於對方,甚至是自己,都有一種難言的陌生感覺。
“如果我說,我們每個人從出生到死亡,都有一條看不見的線牽連著我們的身體,就好像是木偶那樣,而這個握住線的另外一頭的就是人工智能,我這樣說你信嗎?”
聽到她的這句話,張博並沒有多少的猶豫,絕對邏輯性,在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人能夠逃過人工智能的掌控,他此時緩緩的點點頭,但是瞬間就從馮麗雯的臉上,從她之前的話語中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而下一刻他彷彿就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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