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爲下午又實在是睡了太久,我才發現我居然失眠了。我一個躺在沙發之上,看着天花板才發現實在是無聊透頂了。無奈我乾脆也不睡了,因爲雪兒和寶貝的關係我發現我和元素的親密越來越高了。撐着雪兒她們幾個都在睡覺的時候我乾脆出門了。
晚上的大街上不會有人,但是沒有人不代表沒有鬼。像是色鬼,酒鬼,惡鬼,討債鬼諸如此類的傢伙纔是夜行動物。我感受着晚上大街上的寒冷,也不禁暗歎我終究在這裡還是待了10多年了。明日我總算也要離開了,我憑着我自己的力量離開了。
我穿着上次和雪兒去商場買的外套,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瞎逛着。最後停在了我邊上的一間酒吧之前了,我看着那間酒吧樣子甚是殘破一看也就知道了生意不好。我淡淡的一笑,其實這裡以前也有間酒吧而且裡面有一位對我非常的姐姐。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謝她還是不謝,這個姐姐真的對我很好,但是因爲是開酒吧又是黑道中人所以居然也把我帶壞了。
我推開酒吧的門走了進去,在櫃檯前點了伏特加和一包香菸。我的酒和煙都是和哪位姐姐學的,那個姐姐一直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我除了只是知道她姓李以外我一無所知,久而久之我便也只叫她李姐了。一邊喝着伏特加一邊回憶着以前的事情倒也感覺不錯,不過這種時候總是有些人打擾我的興致。
“小弟弟,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啊。”一個醉醺醺的大漢從我身後拿着個酒瓶走到我的邊上。
邊上的一個男子聽到那個大漢這樣說馬上道:“王虎你可別叫人家小弟弟啊,人家好歹也是個青年人啊。最多也就叫他小朋友而已啦。”
我繼續喝着酒沒有答話,不過要是他們在我面前的話他們一定會發現我的目光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了。那個被稱爲王虎的大漢往我肩頭一搭,滿嘴酒氣的道:“小弟弟啊,看你穿的不錯啊。怎麼着,來請哥哥喝杯酒不?”
我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喝着酒,不過那個和王虎一搭一唱的男子也走了上來道:“對啊,怎麼樣請我們大家喝一杯吧。”
我淡淡的一笑道:“沒有錢也來酒吧嗎?不怕被轟出去嗎?”
“^哈哈。這個小朋友很有趣啊。不過放心吧,你的兩位老哥哥是不會被轟出去的。”說罷兩個醉漢竟然對視了一眼,意思開來也是相當的明顯了——‘我們就算是明槍這裡也沒有人管的’。
不過這樣也正合我意了,我站起了身子對着服務員道:“我的酒和煙記在他們兩位哥哥的頭上了。”說罷我自顧自的從他們兩個中間走了出去。
兩位大漢一愣,沒有想到我那麼拽。王虎目光一冷道:“年輕人有衝勁是好的,不過也要分清場合啊。”說罷居然手上拿出了把彈簧刀開始把玩了起來。
我緩緩的擡起了右手,兩個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下一刻我的手動了,不過沒有任何人看到我手動了。王虎感覺到了對似乎動了但是卻沒發現自己受傷下笑道:“小鬼,你玩無影手啊?”
但是邊上的那個大漢已經知道我剛纔做了什麼了,連忙拉住王虎往他的彈簧刀上指了指。王虎疑惑的看着邊上那個大漢然後看了看受傷的彈簧刀,下一刻王虎驚訝了。因爲他手上的彈簧刀的刀鋒已經被我折斷,只留下了刀把部分了。這次換我走到了王虎邊上道:“這下可以請我喝酒了嗎?”
王虎已經忘記了回答了,只能驚訝的看着我。看着我緩緩走出酒吧了,走出酒吧後我也興趣索然。也就乾脆回家睡大覺了,雖然我現在似乎還是睡不着。
“雨夜,你醒醒啦。”我迷迷糊糊的躺在沙發上突然感到了有人在叫我。
我微微掙開雙眼才發現已經到早上了,看着邊上已經在洗漱的雪兒她們我意識到了似乎也不早了。我看着叫醒我的寶貝問道:“寶貝,幾點了啊?”
“快點啦,都已經9點了啦。”寶貝一臉埋怨的說道一邊向衛生間走去。
9點了?狂龍還有一個小時就要來了,的確也不早了。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過我沒有向衛生間走去,相反我是往大門走去。三女看着走向大門齊聲道:“你要幹嗎?”
“我去買早飯,你們抓緊時間洗漱吧。”我穿上鞋子直接走出了大門,因爲我不用洗漱了。一個會用水元素的人還要洗漱?這種事情我很果斷的交給了水元素解決了。
我本來很喜歡吃油條的,不過看到那麼長的隊伍我實在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買了點包子和小籠酒回去了,回到家看到已經全部梳洗完成的三女。我將早飯放在了桌上道:“速度吃吧。”
三女一聲不響的開始吃了起來,我到廚房間倒了點醋後也加入了戰局。半小時後酒足飯飽的我們,繼續忙活了起來。我收起了餐桌,三女回臥室開始換起了衣服。
終於在我們全部搞好了之後,門外也響起了門鈴聲。我們四個相視一笑,我們知道大房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