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投石車的巨大威力,蕭晨那可是心裡直澎湃啊!這投石車簡直就是冷兵器時期的大炮啊,看着實在是太尼瑪的帶勁了。這以後,必須得多多的造投石車啊。哼哼,等小爺整上上萬架投石車,特麼的看誰不爽就用石頭砸他,砸到他徹底的跪倒在地。
隨着步兵方陣的臨近,弓箭手在一百八十步左右就停了下來,數千名刀盾兵扛着大盾保護着弓箭兵。在安全得到很好的保護之後,弓箭兵們就將一根根箭枝倒插在地上,然後拉開接好弓弦的樺木弓,搭上箭,做好了準備。
“弓箭兵,預備!放!”隨着射擊的號令下來,準備好的弓箭兵們,立馬將弓上搭好的箭枝,朝着協約軍大營射了出去。
沒有巨石那樣超乎尋常的震懾力,但密密麻麻,遮擋了一片的天空的箭枝,依舊是那樣讓人發麻。近萬的箭枝,嘩嘩啦啦的從天空上灑在協約軍大營內的士兵頭上。頓時,箭雨落下的地方直接四處散亂的插滿了箭枝,就好像一個小小的樹林一樣。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的屍體不停的從身軀內滲出着鮮紅的血液,彙集一條條的小血溪,配上如林的箭枝,就好像異界版的大自然場景一般。
一波箭雨直接使得協約軍方面減員了上千人,比之投石車那看起來超牛叉,但傷害卻就那麼一點那是強力了不少。雖然,沒有投石車的震撼,但這種越是不怎麼震撼人的東西,造成的傷害越大。
一波箭雨之後,很快,第二波也來到了協約軍的頭頂上。又是一陣密密麻麻的箭枝,又是一場血淋淋的傷亡,又是一片片變成刺蝟的屍體。一切都是那麼的殘酷,戰爭,永遠讓人心悚的詞語。
等到步兵來到一百步遠的時候,後面的投石車就不再繼續攻擊了。而弓箭兵則繼續在刀盾兵的掩護下,向前方移動了不少距離,繼續向着敵軍的大營進行着攻擊。
這個時候,協約軍的弓箭兵也開始發動攻擊了。協約軍的弓箭兵不是很多,不過也有七千的弓箭兵了。頓時,同樣是密密麻麻的箭枝也灑落到盟軍士兵的頭上。咳咳,誰也沒心思去數天空上的箭枝嘛,反正很多就是了。
不過,在密麻的箭雨,對於擁有着刀盾兵手中步兵大盾的遮擋下,壓根就沒造成多少的傷害。當然,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乏倒黴蛋。七千多的箭枝,總會有那麼一些箭從盾陣的縫隙中鑽下去,然後直接射到士兵的身上。
不過,傷亡實在不大,除了幾十個死亡的,還有不少被射中腳丫子的呢。受傷的人直接被戰友從盾陣下面直接拉到後方,進行包紮搶救。不過,箭雨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刀盾兵們的感受可是非常不開心。
數千支箭枝落下,平均每一個盾牌上都插滿了箭枝。原本就不輕的盾牌,再加上密密麻麻的箭枝釘在上面,頓時變得更加的沉重了。刀盾兵們,趁着協約軍弓箭兵剛發射一波攻擊後的空餘時間,急忙用環首刀對着盾牌上的箭枝削了一下。將大多數箭枝的枝杆削落在地,減輕盾牌的重量。
之後,又迎接着敵軍的第二波箭雨...七千弓箭兵的威力,實際上跟萬餘弓箭兵的威力差距並不大。因爲再多的箭枝那也要看人品,萬一人家人擠得狠,防禦力又不足,造成的傷害自然是非常大。但人家零零散散的,防禦又非常好,就算是十萬支又能造成多大的傷亡呢。
盟軍的一萬弓箭兵射出的箭枝是密密麻麻的,協約軍的七千箭枝也是密密麻麻。同時,兩軍的軍隊擁擠程度都差不多。但差就差在,協約軍的士兵大多都是躲在營牆上和營牆後面。
營牆上還好說,有盾牌的話,還算有點抵擋力,但寨牆後面的就倒黴了。弓箭兵大多使用的是拋射技巧,只有極少的情況下才會使用直射。而盟軍的一萬弓箭兵就是
使用拋射,大家就想成迫擊炮就行了。
盟軍的弓箭兵對協約軍大營營牆後面士兵的攻擊,就像是迫擊炮似的,直接無視營牆,從天空上落下。失去寨牆的掩護,有沒有多少盾牌以作抵擋的士兵自然就倒了大黴。
盟軍的士兵就不一樣了,衆多厚實的超大號盾牌舉起時,完全可以遮擋住兩三個人。防禦力不是一般的強,一般的弓箭根本就穿不透這些大盾,造成的傷害自然就少了非常多。除非是手弩或者牀弩才能將發射的箭枝穿透步兵大盾,當然投石車也是可以的,畢竟那玩意實在不是人力可以抵擋的。
隨着步兵們扛着一面面的盾牌,掩護着自己和戰友慢慢的前進,戰鬥也將要進入到了最激烈的時刻。
弓箭兵們在一百步外,對着協約軍寨牆上進行着火力壓制,掩護着步兵的前進。刀盾兵們一步步的向前走着,攻城錐和巢車也慢慢的前進着。
當刀盾兵掩護着其餘的兄弟來到協約軍營牆下面的時候,大陣就直接散開了,近約三萬餘人的步兵直接開始衝鋒。同時,一直呆在旁邊觀看戰鬥的騎兵們,也再次重啓戰馬,向着協約軍大營的那幾處被投石車砸毀的寨牆快速衝去,企圖爲步兵打開一道切口。
巢車的木板直接搭在寨牆上,士兵們揮舞着長戈、大刀就死命的往寨牆上衝。上面的弓箭兵們也保持着最大的火力輸出,爲腳下的戰友打掩護。兩方的士兵就在巢車木板所在的那一片開始了生死爭奪。
長戈長矛隔着老遠互相遠遠的戳着,協約軍的長矛,比中國的長矛要長,但同樣也沒達到七米的長度,跟長戈差不多,所以,兩方的長矛兵互相戳的不亦樂乎。刀盾兵遇見了對面的劍士,然後,中國勇士就完虐了這羣劍士。玩劍?中國纔是祖宗,不過現在我們劍玩的太熟了,才換成刀來耍耍。
劍士受到了欺負,協約軍中的那些劍盾士看不下去了。咋地啦,仗着大盾牌就欺負我們的劍士啊,請不要忘記我們的存在,劍盾士的強大,不是你們能夠明白的。
劍盾士一上來,兩方手裡都拿盾的兵蛋子們直接抱着盾牌撞了起來。這一下子,算是苦了周圍的士兵,有的士兵直接被這些不顧一切,只知道抱着盾牌往前撞的混蛋撞了下去。立馬就摔個半死不活的,整的長矛兵和長戈兵直接躲到一邊去互相對着戳了。
弓箭兵的戰鬥也是非常激烈,雙方的弓箭兵全部努力的射着。盟軍的士兵是完全朝着大營營牆後面射去,也不管射死射不死人,反正射出去就行了。協約軍的弓箭兵則是直接對着大營門口的敵軍狂射。
在弓箭兵的打擊下,雙方的傷亡否是非常慘重的。巢車與寨牆上的士兵的交鋒,步兵們在大營門的交鋒,在破爛的營牆處的廝殺,震天的嘶吼聲在響徹天地,就好像要告訴整個世界,我們依舊在戰鬥!
長戈的刺擊,長矛的還擊,刀與劍的碰撞,箭雨的互相潑灑。在這片戰場上,時刻都有人在死亡,每一刻都有無數的鮮血在噴灑。寨牆上不停掉落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明,那堆積成山的殘肢斷臂就是最好的訴說。
在騎兵殺到一出破損的寨牆前時,雙方的步兵早就已經殺紅眼了。在盟軍投石車的強烈打擊下,作爲破損地方最長最大最嚴重的一段營牆,協約軍在這裡堵上了數千名士兵。而同時,盟軍的大多數步兵也是在死命的衝擊着這道防線,只要衝過去,己方就勝利了。
甚至於,現在蕭晨連六千騎兵都派了上去,拼着損失慘重就是爲了打開這個缺口,取得戰鬥的勝利。
在這個長度達到十五米的缺口處,早已經堆積了高高的一層屍體,殘肢斷臂,破損的武器鎧甲到處都是,兩方的士兵們依舊在拿着手中的利器廝殺着。在盟軍騎兵達到一會後,盟軍的士
兵才發現騎兵居然來了。
於是,原本密集衝鋒的盟軍步兵,立馬讓開了道路。六千的騎兵在羅成的帶領下,穿過盟軍弟兄讓開的道路,越過了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向着防守在這個豁口的協約軍衝去。
“騎兵!是騎兵!”一名協約聯盟的士兵大聲的對着戰友喊着。
“是騎兵!快結陣!絕對不能讓他們衝過去!”無數的協約軍士兵立馬手臂環着手臂,用自己的肉身做成了一道防線,而後面的長矛兵則是將長矛架在前面戰友的軀體上。
“轟,”騎兵的衝擊力不是幾道人肉盾牆就能抵擋的,尤其是同等數量的騎兵與步兵交鋒。步兵幾乎就沒什麼抵抗能力,高大的戰馬將一具具身體衝開,馬上的騎士更是連連揮舞着手裡的騎刀,砍死一個又一個的敵軍。
原本就與盟軍步兵交戰了大半天的協約軍士兵,在身體疲憊的情況下,根本就擋不住騎兵的衝鋒。當越來越多的騎兵衝入戰局,這個缺口的協約軍直接被衝散了。生命在馬蹄聲下顫抖,血液在寒冷的刀鋒下滴淌...騎兵在損失數百人的情況下,終於衝開了這處擋着盟軍兩個小時的缺口。隨後,無數的步兵嘶吼着“殺啊!”“衝啊!”什麼的,直接一股腦的往協約軍大營內鑽。
這個時候,協約軍的寨牆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五位大佬直接就命令城牆上的一些守軍下去支援。
可是,越是這樣做,情況卻是越來越危急。盟軍士兵本來就幾乎是協約軍的兩倍,這個時候在不停的分散兵馬簡直就是在找死。果然,寨牆上因爲一些士兵去支援大營呢,也漸漸的開始抵擋不住了。
盟軍無數的步兵從巢車上面,朝着營牆上衝殺,在失去了後續的救急軍隊後,幾個營寨就直接被盟軍士兵佔領了。大營門口的進展也發生了大大的變化,由於協約軍的一出寨牆被攻破。騎兵直接衝進了大營內,然後跑到大營門口處的協約軍士兵背後,就是一陣砍殺。
在兩面夾擊之下,中間的夾心越來越小,到最後被紅色的海洋的淹沒。大營門被攻破之後,寨牆就徹底失去了作用。原本就已經漸漸防守不住的寨牆,直接就被放棄了。數千的協約軍從寨牆上跑了下來,然後朝着中軍大旗處跑着。
在數處重要的地方被攻破之後,盟軍就應經開始大範圍的進入營寨內了。無數穿着紅色甲冑的士兵,手持利器的追殺着跑的慢的協約軍士卒。一路追殺到了中軍大帳附近後,這裡竟然足足有着一萬五千以上的敵軍。
盟軍士兵們趕緊封鎖着這些士兵,防止他們四處衝殺。一羣羣的盟軍士兵包圍着這些殘存之敵,手中的利器都握得緊緊的,隨時準備着戰鬥。
就在此刻,這羣協約軍中,突然有一名士兵扔下了手裡的劍盾。隨後,越來越多的士兵扔下手中的武器,失去了抵抗的信心。
武器扔到地上的聲音不絕於耳,直到好久之後,這一萬五千以上的敵軍才全部放下武器,宣佈投降!關鍵是,這裡面居然全是小兵,官最大的也就是管着百十號人。根據他們說的,在營門被攻破的那一刻,他們的首領就已經不見了。
而盟軍的士兵們,也並沒有見到協約聯盟的那些大佬。算了,沒抓到就沒抓到,反正他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很快,一萬八千名敵軍俘虜,就全部被盟軍士卒用繩子,一隊隊的捆在了一起。然後在幾個士兵的押解下,緩緩的朝着營寨外面的空地上走去。咳咳,這不是要屠殺,蕭晨自認爲自己還是非常好的。
再說了,這一萬八千多人全是精壯,可是做奴隸的好資源啊,怎麼可以殺了浪費呢。
隨着協約聯盟軍隊的投降,這場彙集了十萬士兵的大戰在一下午的時間裡就徹底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