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和獨戀秋雨秘密摺回意大利,菲兒則直接回國。因爲這兩天我“中槍受傷”的事情在圈子裡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菲兒在圈子裡製造的新聞是我已經秘密摺迴天津老家修養了,所以們早在知道我們出事之後,就已經全體回國了。
而實際,獨戀秋雨在意大利這邊的事情還沒有收尾,安東尼基爾薩雖然已經伏法,大部分財產已經充公,公司也因此破產,但他的人際關係還有一部分沒有理順,獨戀秋雨和我現在從事的行業正正好好和以前安東尼涉足的行業完全貼合,獨戀秋雨手握着客戶名單,只要等到司徒風合肅清了安東尼基爾薩的殘黨,她就可以在意大利安生的爲我們的集團公司拓展業務了。
臨別的一刻,菲兒把我拽到了一邊,“小非,做姐們的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微微一笑,“你說。”
菲兒詭異的掃着我,“你猜不到我想說什麼嗎”
我搖搖頭,“不猜了,在自己老闆面前,沒必要賣弄小聰明。”
“臭小子,少來這套”菲兒捶了我一拳,“事已至此,多餘的話我不說了。好好珍惜和姐姐獨處的這一段日子,她的睡眠質量不是很高,晚總是提醒她喝牛奶,總是忘了喝,這幾天你幫姐妹們好好提醒提醒她。另外,姐們我可能是多管閒事了,你現在平衡好5個在你心中的位置了嗎”
我知道她說的是哪5個,實際,最讓我感覺難以處理的並不是獨戀秋雨,而是洛嵐,我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即便是那一夜我沒有對洛嵐做過什麼,不管是出於平日裡和洛嵐的兄妹情,還是洛雲濤的臨終託孤,我都會照顧好洛嵐。只是,我和她之間到底的平衡點在哪,我暫時找不到。
“好,可能是我多的太多了,小非你別往心裡去,這幾天好好陪陪姐姐,剛剛處理完安東尼的事情,緊接着她又得忙碌起來,不管是她的心理狀態還是身體狀態,你都義無反顧的要幫她調整。”
我點頭道,“我知道了,放心,靜靜和辣椒那邊,你也幫我叮囑點她們,兩個丫頭平時特別不喜歡喝水,特別是小辣椒,一忙起來總是忘。”
菲兒笑道,“觀察的還真細心,好了,我也該走了,這一別估計得半個月左右才能見面。”
我壞笑道,“老闆,你是不是需要一個戰般的擁抱”
菲兒一把捏住了我的臉,“我纔不需要呢姐姐我很快就有的抱了”
“是啊,家裡的抱抱熊那麼多。”
“邊呆着去我說的不是抱抱熊。”
“呃呃”
“臭小子,你再給我用這個腔調哼哼一個看看看我不擰爛了你的嘴。”
“好,我錯了,老闆。”
調侃了一番之後,菲兒啓程了,搭乘我們的私人專機直飛天津。
至於止戰之殤,臨走前則和獨戀秋雨擁抱了許久。
我本以爲因爲這件事,我和德國區的關係會有所緩解,怎料止戰之殤的一句話仍舊讓我感到了些許壓力,“羅,馬爾斯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一點和你、和帝國斜陽是一樣的,經過了這個事情後,馬爾斯還是會繼續和你爭奪世界版塊的控制權的。這件事算是我個人欠了你們一個人情,日後我請你們吃飯。至於遊戲中,恐怕我沒法還給你們人情了,還請你們見諒。”
我微微一笑,“那小子三歲定八十。我不瞭解他纔怪呢。既然他已經把話說出來了,我希望他也能做到這一點。趕緊強大起來,把自己武裝起來,要不然,整個歐洲都快被我染成鮮紅色了。”
她輕笑道,“我懂,好了,真的不多說了,我該走了,馬爾斯在家裡等着我回去呢”
送別了止戰之殤,我們也搭乘着私人專機回意大利去了。
在飛機,獨戀秋雨苦笑道,“其實啊,你和馬爾斯都是好人,我從本心裡是不希望你們互相爭鬥的,”
我緊握着她的手,“姐,那如果以後咱們和德國區再爆發什麼衝突,你就不要參戰了。”
獨戀秋雨擺擺手,“不行,我雖然說過你和馬爾斯都是我的弟弟,可是你比他還多了一層關係,你是我的爺們,所以,誰欺負我的爺們,就算是弟弟,我也不給面子。”
獨戀秋雨較真的樣子很好看,也很惹人憐愛,我此刻緊緊的摟着她,感覺摟抱的已經不再是一個姐姐了,而是比自己小了好多歲,一個童心未泯的僞蘿莉。
當夜,回到了佛羅倫薩之後,我們並沒有回到司徒風合的家,而是住進了獨戀秋雨在佛羅倫薩的別墅。司徒風合這過來人瞭解獨戀秋雨的想法,可是這悶騷的老不修不好意思跟獨戀秋雨表達什麼,只能把我拽到了一邊,問道,“需要什麼安全措施嗎我這邊都有,一會兒給你們打包行李的時候,我放在你的箱子裡。”
我面紅耳赤,“老東西,你怎麼想得那麼多,我和老姐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司徒風合笑得很賤,“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切,愛信不信”
司徒風合輕哼道,“唉,有些人啊,口是心非的本事大着呢,反正我把東西裝進去,用不用在你。小非子,你就跟哥哥我裝逼,反正我今晚就回新加坡抱姐姐老婆睡覺去,你抱不抱是你的事,哥能管的也就這麼多了”:司徒風合的老婆小愛姐比司徒風合年紀大3歲。
“”
我並沒有把司徒風合的話當真,可是沒想到,老東西卻拿我我的事情當回事了。
當天夜裡12點左右,司徒風合的保鏢已經把我們的衣物連同光感眼鏡,以及高配電腦等物件給我們裝了兩個大箱子送了過來。
當我把兩個行李箱拽到了二樓起居室的門口的時候,我躊躇了,這倆行李箱裡的衣物,到底分在幾個房間裡好呢
我猶豫,獨戀秋雨卻不猶豫,她很快走到了我的身邊,接過兩個箱子就走進了一間起居室的大門,放下箱子後一把將我拽了進來,順手關了門。
我當時就傻了眼,“姐,你太豪放了,這,這還有保姆什麼的呢。”
獨戀秋雨說話一點也不拘謹,“反正現在只有咱們倆,這幾天你都得跟我一起睡,就這麼說定了。”
現在的獨戀秋雨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一時間讓我還真的有點手足無措。
她卻理直氣壯的打開了兩個行李箱,把我們的東西慢慢捋了出來,又拍了拍起居室的大牀,“這間房本來就是雙人房,網線的插孔有兩處,牀也大。再說了,你至少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的,爲什麼要和我分開睡”
我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他孃的,看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哥們我天生註定是受,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獨戀秋雨很快把我們倆的電腦和光感眼鏡都插好,把衣服什麼的都放進了大衣櫃。可是,就在她撩起我的一件外套的時候,下面的“乾坤”外露,一時間讓我們倆大開眼界。
獨戀秋雨吃驚的望着神秘的物件,賊兮兮的笑着,“某個小受受實在是太無恥了,口是心非的德性着實可恨。瞧瞧,這些都是什麼,dl啊、jb啊、還有by藥呃,居然還有q藥準備的這麼齊全,我看就差一套皮裝和一把皮鞭了。”
我大喊冤枉,“這,這不是我放的這,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獨戀秋雨一把將我推倒在牀,柔軟的身體壓着我,拿起了一瓶q藥衝着我搖晃,向我示威,“桀桀,這個要腫麼用啊”
此刻的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我不知道”
“是外用的呢,還是口服的呢”
我索性不說話了,裝死。
獨戀秋雨獰笑着看了看面的使用說明話說,司徒風合這老東西真是太特麼的陰險了,面的使用說明居然都是特麼的意大利文,我幾乎沒看懂幾個詞。
“呃,是外用的,男士專用,小非非,你想用嗎”
面對獨戀秋雨的挑釁,此刻我非但沒有燃起什麼慾望,反而有些生氣了,一把推開了她,“姐,你在這樣我就走了”
獨戀秋雨訝然,手裡的那瓶藥一下子掉在了牀,“非非,你怎麼了”
我站了起來,背對着她,沉沉說道,“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體誰不喜歡特別是豐滿完美,泛着彈性,每一寸皮膚都潔白無暇,每一條曲線都柔滑細軟的軀體”
“非非,你還在介意推倒了那個不知名的女生和辣椒的事情嗎”
“我不想重蹈覆轍,我已經間接的傷害了她們,至少是把她們最初的夢想打碎了。”我鋼牙緊咬,“現在,我還要打碎姐姐你的夢想,我這麼做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獨戀秋雨緊緊摟住了我,“來,非非,姐姐開導開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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