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守一併非司徒豪要接的那個人,地守一隻是拉司徒豪當了一個小時的苦力,然後,司徒豪才見到羅詩浮要他接的人,一個長得非常水靈的妹紙;比較可惜的是,這妹紙是個盲人,一條黑布緊緊蒙着她的雙眼。
司徒豪很想問一下妹紙,你是否不願看見這世界的殺戮,故而蒙上自己的眼睛?當然,這是亂用了盲僧李青的臺詞,人家姑涼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小小的在心中吐槽一下,司徒豪在準備離開時,問了問地守一:“若是我能尋來一批修士,替你守護地脈,你可給予我什麼?”
“吾之所有,爾可隨意。”
“好。”
羅詩浮並沒有與司徒豪見面,司徒豪將盲女送到採桑國一處村莊後,盲女就被另一波修士接走,這波接走盲女的修士,都是秘仙宮的修士;由此可見,秘仙宮似乎正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真傳弟子都不讓參加,算什麼很大的棋?”司徒豪憤憤的說道。
不想再在這個秘境呆下去,司徒豪決定離開,只是他似乎與採桑界是有緣份的,正欲離去之時,一道清影從村莊內疾速而至,穩穩當當的站在司徒豪面前,眼光與司徒豪驚訝的雙眼對個正着。
長髮及腰的並非都是美女,就如眼前這位,她的五官倒是蠻精緻的,皮膚也極爲水嫩,但左臉頰處有個赤紅的古幣印記,破壞了她那張臉的整體美感,一下子由美女掉落到醜女的檔次中。
司徒豪很認真的看着那個赤紅印記,那並非是胎記,而是被硬生生的烙印上去的,四四方方的古幣上寫着“幣奴”二字;看到“幣奴”二字,司徒豪的記憶庫被打開,重生客的一段話浮現出來。
“幣閣是一個跨種族的組織,它究竟有何目的,一直沒有玩家弄清楚,只知道它是個勢力極大的組織,幣奴是這個組織的打手,遇上的話,千萬要小心。”
司徒豪很小心的喚出來四位牧僕,昔梟、傷熊衛、多怪鳥及大蛇,而老井則是靜悄悄的化原爲劍,懸掛在司徒豪的腰際間,做爲一個殺手鐗的存在,另外一個牧僕“魔體”,暫時還沒有弄懂使用原理,所以,一直存放在牧典內。
“公子,我家幣主有請。”
聲音清脆,體態優美,如此秀色就這樣被一個幣記給糟蹋掉,司徒豪這樣自詡爲“閱女術大師”的人,對幣閣己是有深深的鄙視。
“讓你家幣主自己來見我。”
司徒豪的硬氣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師傅羅詩浮就在此界,最重要的是,此界是小界,再厲害的高手到了小界,是龍就得臥着,是虎就得趴着,因此,司徒豪是根本不怕幣閣的人在此界翻臉的。
一旦翻臉,不解封修爲就肯定打不過司徒豪,一解封,那可就不得了,起碼得解封到“靈寂期”,可靈寂期想收拾司徒豪也不現實,所以,就得有金丹期;可如今這採桑界,靈氣堪堪夠元嬰期的國主使用,再多添加幾個金丹期,世界估計就崩潰了,所以,司徒豪打賭這些人不敢亂來。
幣奴美麗的水汪眼眨了眨後,確定眼前這位人族少年沒有開玩笑,她無奈的行禮退去,她剛剛退去,司徒豪就取出“越界符”,輸入靈氣再點擊上方主世界的位置,越界符一陣晃盪後,如同泄了氣的車輪一下,“嗚”一聲就沒了動靜。
“臥槽”,司徒豪一看到這情況就知道,有人在附近佈下了禁制,否則,越界符不可能會失效的。
悠然的音樂從村莊內響起,司徒豪突然想起那位盲女,這位盲女可是自家師尊讓他接來的,只是接到村莊口,就被秘仙宮的人接走;秘仙宮的人退走方向就是村莊內,這意味着,秘仙宮的人應該知道幣閣的人也在村莊內,可雙方似乎並沒有衝突的樣子。
“莫非秘仙宮與幣客之間也是有勾結的?”
“即無齷齪之事,何來勾結之說?”
被人這麼一回答,司徒豪才意識到自己想得太入神,居然把心中的疑問給說出來,擡頭,則看到一架竹轎上躺着一位面白脣紅的公子爺,這讓司徒豪想起了某部電影中的“虛空公子”。
不過,擡虛空公子的是四位大媽,擡幣閣虛空子的可全都是體態合稱的少女,她們臉頰上的古幣印記,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暴殄天物啊!”司徒豪再次鄙視幣閣道。
“土豪兄也認爲這樣做是暴殄天物吧!唉,那些老古董們,總是要堅持什麼傳承,卻不知這樣破壞美麗之物,會受天譴的。”幣閣虛空公子也是嘆息連連的說道,見司徒豪一臉古怪的表情,他“哦”了一聲說道:“對不起,忘了自我介紹,在下錢無窮。”
“臥槽。”
“呵呵。”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名字太過奇葩,在司徒豪吐槽後,錢無窮乾笑兩聲掩飾一下,然後邀請司徒豪前往村莊內一敘;對方己是出了村口迎接自己,再加上週圍下了禁制,顯然對方不與自己談一談是不會甘心的,司徒豪也只好與錢無窮一起走入村莊。
在村口時看,村莊內的村屋較爲稀落,但晃過村口的幾座建築後,纔會發現村口的屋子是具有遮擋的意思;繞過來後就會發現,村子內只有一座龐大的院落,那建在村口的屋子其實是充當圍牆的作用。
雙方在涼亭內坐定,幣奴們不斷的將菜餚遞送上來,靈食特有的香味迷得司徒豪有些頭暈,他雖自詡見多識廣,但在此時卻也是目瞪口呆,因爲上來的一道道靈食,全都是他沒有見過的,而且靈食的品階都不低。
對於司徒豪流露出土鱉似的表情,錢無窮並沒有表露出輕視或鄙視的表情,他仍是一臉熱情的微笑着,一邊招呼司徒豪享用靈食,一邊說道:“想來土豪兄一定會問幣閣的來歷,還請土豪一邊品嚐,一邊聽小弟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