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成修爲!陸飛平不知付出多少艱辛,多少汗水,得了多少奇遇,才換的今日的地位與實力。
未曾想,一場天戰決鬥,便付之東流。
任誰都不信,僅憑一枚聖魂丹,就能夠慘敗陸飛平。
可...事實擺在眼前。
“他...怎會這般強大??而且..是誰教他煉製聖魂丹的?”人羣當中的古月兒喃喃語道。
天戰場外,形勢開始變得有些沸騰了。
陸飛平死在天戰場內,但很快,他便會在天戰場外復活。
畢竟在進入天戰場內,三位真傳弟子便施了法,將他們的靈魂做了印記,不會立刻泯滅,而是配合天戰場內的龐大能量,進行重塑肉體。
因此,用不了多久,陸飛平便會復活。
三位真傳弟子逐漸收功。
而天戰場,也重新打開。
吞噬了陸飛平7成能量的易寒卻沒有立刻走出來,而是原地打坐,整合着他體內的能量。
力量!敏捷!體質!精神力等等屬性,此時此刻正在瘋狂暴漲。
四周弟子們看的無不羨慕。
一步登天!這幾乎就是一步登天了。
易寒盤膝而坐了半個時辰。
而天戰場外,一團瑩潤的圓團,正漂浮在半空之中,空氣中無限的生機正不停的朝裡處灌輸而去。
隱約可見圓團之中有一個模糊的軀體,正在緩緩的組合着。
這便是陸飛平的軀體,他,正在接受着復活。
弟子們小聲的議論着,這一次的震撼將在每個人的心底留下烙印。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並不是不能夠挑戰的。
古月兒掩着櫻脣,美眸閃爍的望着易寒。
真火,厚土,玄木,也沒有離開,安靜的望着天戰場內,那個勝利者。
漸漸的,易寒睜開的眼睛。
場外議論聲逐漸平息。
他緩緩的站起身來,拍了拍佈滿塵土的衣袍,眼中卻不再平靜,反而,還有無限的憤怒。
這樣的神色讓一些觀察入微的人看到,可好不神奇。
但見易寒快步走出了天戰場,目光擡頭望了眼半空之中,快要復活完成的陸飛平,怒氣衝衝道:“各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今日可真是老天有眼啊!!沒想到這陸飛平!!竟然是近日來滋擾我天香谷的邪道宵小!”
譁!!
整個天戰場外,頓時掀起了陣陣狂潮。
每名弟子的心中都掀起了無法平息的驚濤駭浪。有人震驚,有人不屑,有人質疑,有人詫異。
這一聲,就好像一座大山,狠狠的鎮壓在每個人的心中,讓他們久久無法說出聲來!
邪道宵小?怎麼可能會是陸飛平?怎麼可能會是神韻峰的大弟子陸飛平??
“胡說!!你在胡說!!陸師兄怎可能是邪道宵小!!你這個奸佞小人,竟然信口開河!”
以小余爲首的一干擁護陸飛平的弟子們齊齊站了出來,大聲怒罵着。
“絕不可能,陸師兄爲神韻峰大弟子,在天香谷修行了近30年,怎麼可能會是邪道宵小!!易寒,你膽敢在這裡妖言惑衆?”
“此人手段狠辣,心腸也定然歹毒!!如今陸師兄被他廢了7成修爲,他還不肯放過陸師兄!!分明就是要置陸師兄於死地!!!如此之人,我等還與之廢話作甚??將其斬殺,爲陸師兄報仇!”
一名被怒火薰昏了頭的弟子怒聲嘶喊道。
“嗯?”
真火一聽,冷哼了一聲。
剎那間,一股奇異的熱浪,吹遍了所有人的心頭。
這股熱浪奧妙無窮,竟然將許多人心頭的怒火給焚燒殆盡。
易寒微驚,暗暗望着真火,心頭暗道:好詭異的手段?這天香谷遠不比影殺門,未曾想內頭的功法如此神奇。
“今日勝負已定,易寒勝,陸飛平敗!”
真火淡淡而道,話落,又轉身望着易寒,一雙微微赤紅的瞳仁,淡淡望着易寒道:“易師弟,你可知曉,你剛纔說了什麼話嗎?”
“陸飛平爲邪道宵小,這一點事關我天香谷衆多人的生死存亡,我豈能不知?就算有人要將我碎屍萬段,我也絕對要堅持這一點!將陸飛平醜陋的面目公諸於衆!”
易寒緊咬了咬牙,朗聲堅持道。
真火望了眼眼中帶着少許迷茫的厚土與玄木,繼而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會稟報二長老!”
“不必了!!”
這時,擎天之上,降下一道清朗之聲,緊接着,一道白虹從天而降,如同九天銀河之上落下的瀑布。
瀑布速度極快,氣勢廣大,駭人無比,待落於天戰場面前時,衆人一看,赫然是二長老荊無涯。
真火玄木等人一見,連忙施禮高呼。
“弟子拜見二長老!!”
“拜見二長老!”
天戰場外的所有弟子們施禮齊呼喊着。
一時間,聲音震耳欲聾。
縱然是易寒,也不得不朝荊無涯行禮。
荊無涯一襲白袍,手握摺扇,目光之中盡數淡然,嘴角挽着一抹微笑,淡淡揮手,道:“都起來吧!”
話落,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直起身來。
這等威風,縱然是皇帝,怕也比不上。因爲這些人的恭敬,大部分都是發自內心的。
荊無涯淡淡的掃了所有人一圈,繼而,目光最終落在易寒的身上。
“邪道宵小??你是憑何認定,陸飛平就是邪道宵小?”
荊無涯說話之時,嘴角還含着微笑,模樣俊朗的他,有一種先天的親和力。
這股親和力,便相當於半個幻術了。
易寒暗暗咬破舌頭,連忙抱拳道:“回長老,弟子與陸飛平在天戰場內對決之時,陸師兄施展的邪道之法,暴露了他的馬腳!”
“陸飛平的實力比你高出不知多少,他爲何這般愚笨,要使出邪道之法?”荊無涯再道。
“因爲弟子吞服了聖魂丹!陸飛平不敵,心急之下,便爆出大霧,遮擋戰場,而後施展邪道之法轟殺弟子!”易寒道,此時此刻,他已是沒有半點兒力量,只能勉強的站着,這便是聖魂丹的後遺症。
“是麼?”荊無涯雙目熠熠望着易寒,眼中滲透出一股難以捉摸的複雜。
這個時候,易寒若是荊無涯,定然會詢問,爲何陸飛平施展了邪道功法,也不能將你擊敗。
然而,準備好一通說辭後,荊無涯卻沒有再詢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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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荊無涯笑道。
“回長老,弟子姓易名寒!”易寒恭謹道。
“很好!”荊無涯揮開羽扇,朝易寒點了點頭,道:“我收你爲入室弟子,你可否答應?”